带着以下这种想法进入NBA的人是少之又少:只要是全队胜利的需要可以付出任何不求回报的牺牲。大部分在想着拿分,争取更长的上场时间,以吸引更多人的注意力。
我欣赏皮彭,他来自闭塞落后的乡下,但他敢于同从小在城市长大的球员相抗争。农村来的孩子可以不断学习,只是要比别人花费更多时间和精力。伯德和约翰逊进队时准备好的是在某些方面教教别人,而皮彭进队时已经做好是向他人请教的准备。相信我,他不会跟别人离得太远。
不知多少回,在场上我感觉自己是在同孪生兄弟一道打球,我们俩在一起打球时他所取得的进步由此可见一斑。如果我们作为对手,打一场比赛,那我坚信自己比他略胜一筹——我对比赛的细微变化理解得更深刻些,但那肯定会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角逐。皮彭让自己成为随时进攻别人的“侵略者”,每次进攻都给人们创造一次惊奇。
但我和他之间存在着区别:他是只要后面有一群狼在追着自己才发动进攻,而我是任何时候任何位置、哪怕没有追逐的狼群也都会发动进攻。其实这种区别是巨大的,所带来的威力也是不言而喻的。
我经常能够看见其他球员眼中的丝丝胆怯,尤其是在他们发现自己没有完全把握实现事先许下的诺言时。
这么说吧,有位球员发誓要打好第二天的比赛,但一旦比赛开始,他的第一次投篮失败时,你便可瞥见他眼睛里流露出的代表着一丝胆怯的轻微迷惘,他不是及时清醒头脑,并告诉自己:“没关系,我会投中第二个球的!”取而代之的是消极的念头一个又一个地聚集起来了,直至垒成一堵“恐惧墙”,最终再没有机会重拾斗志了。
而我,丢了一个球之后会怎样呢?我以积极的心态接受这种结果,绝不让一次失球影响整个晚上的比赛。我从不让消极的念头一点点堆积,这种时候我告诉自己:“都过去了,珍惜后面机会!”然后,前面丢5个球,后头我会投进10个,我总是让自信贯穿比赛的始终。
一名伟大球星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能让全场比赛始终合乎自己的节奏,而不至于整个晚上老在担心“追赶”不上比赛。这恐怕也是“伟大球星”和“好球员”明显的差别之一。
我小时候总喜欢在周日里为自己的穿着修饰一番,兄弟姐妹喜欢穿工装裤,但我总是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在我看来,穿西装、打领带才算是真正的打扮。
清楚记得父亲曾告诉我第一印象对一个人有多么重要。在北卡罗莱纳大学时,每次外出我们都穿西服,这正合了我的意,我们一起旅行,希望给人们一种高贵、中看的感觉。正因为如此我每次赶去赛场之前总不惜花时间在房间里好好修饰一下自己。我希望以此给人们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并让他们知道我很在意他们对我的想法,当然,我对他们也能够尽量地表示尊重。
我想跟更年轻的球员们说的一点是:把握现在,小心不要让自己被别人设下的陷阱困住。成功会产生更高的期望值,但这就是我们这个社会里自然的演变规律。在长大成人,当上球员之前你得先了解你是谁。看看湖人队的科比·布莱恩特,他从中学直接进入NBA——一种沉浮全凭自己的环境。他拥有很好的先天体能条件,但在他能成为一名优秀的球员之前还必须坚实自己的基础:他可以在短期内从其他球员那儿暂时“借来”一些技战术,但迟早还是得有他自己独特的东西。
这便是为什么大学时期对一名球员如此重要的原因所在,假使当初我也是从中学进入NBA的话,那我想我肯定不会成为现在的我,因为我没有了北卡莱罗纳帮助我掌握坚实的篮球基本功,在NBA里,你应付一夜又一夜的比赛还来不及,又怎能有充足的工夫练就那些队友们早已掌握的基本功呢?
那科比·布莱恩特能成为一名伟大的球员吗?当然可以,不过他在千方百计争取在NBA中的生存权的同时,还必须付出多得多的努力来琢磨基本功,提炼技战术,直至摸索出一套能克敌制胜的独特战术风格。
什么是真正的幸福?这是每位球员,尤其是年轻球员需要作出回答的问题,尤其,年轻一代的球员更应当知道,在球场外能给他们带来幸福的是什么。我认为很多球员心中没数,但他们还认为知道呢,他们认为,出去看电影,上酒吧,每天晚上和不同的女人闲荡……诸如此类就是球场上最大的幸福。如果你真这么认为,那总有一天你会毁了自己。
别紧张,放松些,别让生活太难。我经常跟好朋友“老虎”伍兹说起这些。学会以高境界的态度看待生活中的喜怒哀乐,这也不失为一种超脱。我认为,年轻的球员们更应学会“为现在而生活”,让生活自然发展,遇见困难和挫折,别纳闷,你就可能有这么大能耐,不必苛求生活中原本就子乌虚有的那份“完美”。
要学会体验过程,如果不知道享受获得成功的历程,那将来的成功就不会显得那般美妙了。感知今天的阳光,明日还会霞光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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