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过一百部戏,一百个角色,最难演的角色却是自己。因为剧本得自己写,要写个好剧本谈何容易。 在我演艺事业最忙的时候,在我同时拍六部戏、演着六个不同角色的时候,我忘了演自己。 有一天站在镜子前面,看到的竟是一张陌生的脸孔。我是谁?我问着自己,我喜欢做什么?我不喜欢做什么?我为什么不快乐?这才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失去了自己。 于是我致力..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我开始写小说,第一本叫《恐惧炸弹》,是我拿去申请读研究所的一个作品。当大家稳当地拿专题、报告本去申请研究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不能交那么平庸的东西,所以要交一份有思想观念的小说。 非常幸运,教授没有录取我,还是要重考。重考那一年,我非常快乐地写了30多万的字。我发现,创作原来是可以这样的无拘无束,如此的快乐,这就是我真正说故事的武器。 所以,尽管我的小说一开始卖得非常的..
一天,林肯和他的大儿子罗伯特乘马车上街,街口被路过的军队堵塞了,林肯开门踏出一只脚来,问一位老乡:这是什么?意思是哪个部队,老乡以为他不认识军队,答道:联邦的军队呗,你真是他妈的大笨蛋。 林肯说了声谢谢,关闭车门,严肃地对儿子说:有人在你面前说老实话,这是一种幸福。我的确是一个他妈的大笨蛋。&rdqu..
奥罗斯顿是美国最胖的好莱坞影星,腰围6.2英尺,体重385磅。 1936年在美国演出时,因心肌衰竭被送进汤普森急救中心。 抢救人员用了最好的药,动用了最先进的设备,仍没挽回他的生命。临终前,罗斯顿曾绝望地喃喃自语:你的身驱很庞大,但你的生命需要的仅仅是一颗心脏! 罗斯顿的这句话,深深触动了在场的哈登院长,作为胸外科专家,他流下了泪。为了表达对罗斯顿的敬意..
贝尔纳是法国著名的作家,一生创作了大量的小说和剧本,在法国影剧史上占有特别的地位。 有一次,法国一家报纸进行了一次有奖智力竞赛,其中有这样一个题目: 如果法国最大的博物馆卢浮宫失火了,情况只允许抢救出一幅画,你会抢哪一幅? 结果在该报收到的成千上万个回答中,贝尔纳以最佳答案获得该题的奖金。他的回答是:我抢离出口最近的那幅画。..
上辈子他一定是犯了大罪了,所以天神重重地惩罚了他:没有善始,不得善终! 期间所有的爱恨痴狂、荣耀悲伤无非都是让他历劫。 可是他当时哪里能够知道呢?尤其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1899年6月14日在日本京都川端医生家里,一个叫做川端康成的男孩出生了。这个只在娘胎里待了不足七个月的娃娃,急不可耐地来到了人世间。 康成一岁,父亲辞世;康成两岁,母亲辞世;康成七岁,最疼爱他..
1930年,北京,周日。 这天,一个叫周培源的男子正在他的朋友刘孝锦家做客。那时,他刚从美国回来不久,在清华物理系担任教授。 他是清华学堂1924年公派出国的学生,只用了三年半的时间,便在加州理工大学获得了博士学位,还拿到了加州理工大学的最高荣誉奖。 尔后他去了欧洲,在德国的莱比锡大学和瑞士苏黎世高等工业学校从事量子力学研究,他的德国导师就是后来荣获诺贝尔物理奖的W.K.海森伯教授,是量子力学..
姓名:柏拉图 身份:古希腊哲学家 柏拉图式的恋情虽然家喻户跷,但柏拉图本人却遗憾地成为光棍。他是精神恋爱的鼻祖,在着作《理想国》中阐述理想的社会应该是共产、共妻、共子。而家庭生活需要的是朴实和平凡,太执着于纯粹感情的人,最终只能单身。 姓名:达芬奇 身份:意大利天才、艺术家、数学家、医学家 他应该是腐女们崇拜的对象,在其24岁时,被指控与男子关系..
在英国的苏格兰,有一位贫苦农夫叫弗莱明,他心地善良,乐于助人。有一天他在田里耕作时,忽然听到附近泥沼地带有人发出呼救声。他当即放下手中的农具,迅速地跑到泥沼地边,发现有一个男孩掉进了粪池里,他急忙将这个男孩子救起来,使他脱离了生命危险。 两天后,一位高雅的绅士驾着一辆华丽的马车来到了弗莱明所住的农舍,彬彬有礼地自我介绍说,他就是被救男孩的父亲,特此前来道谢。 这位绅士表示要以优厚的财礼予以报答,..
有一个没有工作的人到微软去找一份清洁工的工作。在经过面试和实做(打扫厕所等)以后,人事部门告诉他被录取了,向他要E-mail(电子邮件地址),以寄发录取通知和其他文件。 他说:我没有计算机,更别提E-mail了。人事部门告诉他:对微软来说,没有E-mail的人等于不存在的人,所以微软不能用你。 他很失望地离开微软,揣着口袋里仅有的十美元,到..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屠呦呦隐藏在巨大的集体中。9月23日,在纽约举行的美国拉斯克医学奖的颁奖大会上,这位满头鬈发、戴着眼镜的女科学家将金色奖杯高高举起时,在地球另一侧,好奇的中国民众才第一次看到这张陌生的面孔。 可她却是第一个获得拉斯克临床医学研究奖肯定的中国人。作为美国最有声望的生物学奖项,至今获奖的300多人中有80余位后来获得了诺贝尔奖,因此拉斯克奖也被誉为&ldq..
托马斯特朗斯特罗姆坐在桌前,桌子上放着一块他最爱吃的提拉米苏蛋糕。尝了一口之后,他侧过脸望向窗外,刚刚还是倾盆大雨,这会儿已有几缕阳光洒落进来。这就是10月初斯德哥尔摩的天气,说变就变,让人难以捉摸。 托马斯目光温和,脸上最突出的是他高高耸起的鹰钩鼻。透过玻璃窗,托马斯看不见等在楼下的众多记者,但他知道他们一定在那里。每年诺贝尔文学奖公布时,他们都会提前聚在那里,连托马斯自己都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