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不老,肤白,貌美,还有着小女子的娇俏。但跟她在一个办公室工作两年,她有事@我,总那么唤我:“老李,我们是不是应该找小胖同学的妈妈聊一聊?”“老李,你觉得最近壮壮同学是不是进步特别大?”……就这样,从两年前我们搭班开始,在老张那里,我成了老李。她,是她自己言谈中的老张。爽朗的老张,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亲和力,工作沟通没有一点点藏着掖着躲着闪着。老张与老李,自然地成了茶友,饭友,闺蜜。
老张跟我在一起时是“老张”,到班级在孩子们面前,也常以老张自称。“小绿豆,来,来让老张抱抱!”胖乎乎的陈姿荧乳名小绿豆,这个时候笑得像花儿一样,偎依在老张身边,亲热的样子不像师生,倒像极了母女。
老张“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不仅是我,几乎全班的小朋友都抬起头看着她们。“你知道吗?这段时间,小绿豆每天晚上订正好作业,都用微信拍照发给我。错了,就重新订正,再拍,再订正,直到全部正确过关为止。”
老张的表扬几乎让班级里所有小朋友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小绿豆身上,有由衷的佩服,也有无比的羡慕。“抱一抱!”“亲一记!”老张与小朋友在一起,就这样说说笑笑,就这么随性。她一直自称“老张!”“老张!”可我们的小朋友从不这样称呼她。小朋友们脱口而出的是:“我们张老师!”“我们张老师!”
这个老张,就这样住进了小朋友们的心里。
老张的教育,宠而有格,严而有致。
老张在教室里,有时也是说变脸就变脸,小朋友没有“不惧”的。“翔哥,小卷19!今天不完成,老张不理你了!”“乐乐,记住老张的话,计算不能出错!”
我不懂音乐,但我感觉这种时候老张混个女高音应该问题不太大。刚刚左顾右盼的三胖,忙不迭地低下头思考、书写。翔哥的小卷19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课桌上。乐乐的草稿纸,折叠均分,行列清晰,书写工整,她知道张老师要求她“草稿当考试做”。
老張变脸,全班没有小朋友不畏惧。这惧,是小朋友对老张的敬畏,更是对数学学习的敬畏。
老张还上体锻课。这不,你看,小朋友正两两相互往背部垫毛巾呢。有一支队伍估计是想跟老张发嗲,正笑着一溜儿排着等待老张撩起他们的后背,轻轻铺上毛巾;等着老张拉上他们的衣裳,故作重重地拍一下,然后无比享受地“呵呵”离去。老张不急不恼,不厌不烦,一个,又一个,轻言细语,柔按轻抚,都好像跟她有着血脉相连的关系。
走进教室,走近学生,老张常常不那么像老师。亲疏远近,嬉笑怒嗔,自自然然,平平实实,看老张,最是生活,最是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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