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舞台上,我们每个人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时是儿女,有时是父母;有时是同学,有时是同事;有时是上级,有时是下级;有时是学生,有时是老师正因身兼数职,承担着不同的责任,因此,有限的生命不仅仅属于自己。 我们有时是为子女而活。子女是爱情的结晶,生命的延续,希望的所在。子女的吉凶祸福牵动着我们的每根神经,子女的喜怒哀乐与我们休戚与共。..
爱情是迷人的,当两个相爱着的人陶醉在爱情当中的时候,人们在十里之外都能够闻到醉人的芬芳。但是,这个时候的两个人却又最容易陷入迷惘,任性、狭隘、嫉妒、怀疑等等不健康的东西很容易左右自己的思维,而把宽容、大度、信任、责任、理解、关心等等优秀的品质抛在九霄云外。 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艺术学院舞蹈专业的高材生。在一次学校组织的舞会上,她认识了国画系的他。他出身艺术世家,..
傍晚的时候,一位年过80岁的老人与他的大儿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就在这时,一只乌鸦飞了过来,并停歇在透明的玻璃窗外。父亲轻声问儿子:窗外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儿子瞟了一眼,回答说:是一只乌鸦。过了几分钟,父亲又低声问儿子:停歇在窗外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儿子连头都没有回就答:&l..
住院部3楼右手最靠里的那间病房里又传来了那位老人的歌声。与其说是唱,倒不如说是在吼,声嘶力竭,曲不成调。 他的忠实听众只有一个,他的女儿。那个在病榻上躺了10年的植物人。她就那样,年复一年地卧在那张床上,目光永远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响地听着他那苍老的父亲在孤独地歌唱,不,是呐喊!看不出喜欢,也看不出厌倦。没人知道她的内心在想什么。 10年前,因为一起医疗事故造成..
孩子都是父母心中的天使,可父母总会给天使的翅膀上缀满无数的欲望。 一夜大雪,小城忽然间被装进了琉璃盒。朋友来电话,说公园里梅花正开,快快带孩子来看。老公叫醒儿子,兴冲冲地宣布:今天去看梅花、堆雪人、打雪仗,玩个痛快! 谁料,儿子不但不兴奋,反而期期艾艾:妈妈,你们去吧,我不想去。奶奶发愁道:前些日子,老师说你厌学,最近老厌食,这会儿又厌玩了,这可怎么好? ..
新春来临,没有太多的想法,唯愿牛年的日子过得简简单单。 欲望简单。食求饱,衣求暖;广厦千间,夜宿五尺;家财万贯,日食三餐;只要自己的劳动所得,不向往不劳而获,不觊觎不义之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不强求;物质之外,心灵之中还有野草闲花,还有清风朗月。 人际关系简单。出门之前不劳父母反复叮嘱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公共场合不劳警察反复提醒要防备陌..
为了寻找盖文学馆舍所用的国产装饰石材,我和我的同事来到了新疆。 我知道,鸦片战争之后,林则徐曾被发配到伊犁,是真正的受罚。多少年过去了,当地的政府和人民,为了纪念他,特地给他在老的伊犁将军府附近盖了一座纪念馆。我们决定抽空去看看。 在去纪念馆的路上,我看见路旁有一条很长很规矩的小河,大概有五米宽,河水流得很急,岸两旁有很高大的树。开车的司机说,它是渠,是人工开..
翻翻自己的账本,盘盘自己的开销,是不是也挺令人艳羡的?你所拥有的,所看重的,别人一定都有吗? 一位女同事,3年没置过一件正经衣服,却在两年之内,斥资7万余元添了两台相机和各种口径的镜头。 一位老同学,家里电视不装有线,外出从不打车,却在工作的第一年,耗资上千元买了套进口刀具。 身边还有许多个案,在生活的某一方面拮据不已,却在另一方面一掷千金。 有一..
这个年头儿,喝酒倒是很有意思的。我虽是京兆人,却生长在东南的海边,是出产酒的有名地方。我的舅父和姑父家里时常做几缸自用的酒,但我终于不知道酒是怎么做法,只觉得所用的大约是糯米,因为儿歌里说:老酒糯米做,吃得变nionio末一字是本地叫猪的俗语。做酒的方法与器具似乎都很简单,只有煮的时候的手法极不容易,非有经验的工人不..
十年前,说了一次谎话,后悔不已,痛苦万分,晚上睡不着觉,觉得自己是坏孩子。 十年后,在老板面前说了一次真话,懊恼不已,如履薄冰,心里狠骂自己:怎么一不留神又说真话了,唉,看来这月的奖金又玩完。 十年前,看见电视上有亲热的镜头立马换台,但思想还是停留了下来,浮想联翩,连换台的速度都明显地加快,只为再扫一眼。 十年后,谈情说爱的电视剧一律不看。 十年前..
大二下学期的一天傍晚,她和一位同寝室的女友穿行学校前那条马路时,被一辆违章行驶的汽车撞倒在地,肇事司机丢下流血不止的她逃窜而去,她的女友不知所措地哭叫着。这时,路过的他背起她就往附近的医院跑。因为抢救及时,她安全脱险。很快,她从女友的口中了解到他和她们是同一所大学的校友,他的家在太行山深处的一个小村,小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常年没电,吃水要到5公里外的山泉去担,因为耕地太少,..
2006年,我的左眼睛做大手术,手术后不能抬头,要低20天,干什么都得这个体位。于是,我整日诚惶诚恐使劲低头,基本上日夜趴在床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80多岁的父亲为我突遭此大难而心疼,但又束手无策。白天,他勉强打起精神,坐在他屋里的电脑前浏览,还强迫自己写点文章,转移对我的忧虑。吃过晚饭后,按从前习惯,他照例坐客厅沙发上看书,可那段时间,只垂头枯坐在点亮的落地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