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暑假,我有幸在新西兰进行了一个月的学习、生活。我们被安排到了不同的寄宿家庭中。我只能用英语与寄宿家庭中的成员进行交流,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个挑战,但也是一个绝好的锻炼机会。 新西兰是一个风景秀丽、环境优美的国家,其在环境保护方面的做法对我的触动很大。 新西兰人特别爱养狗,狗的待遇跟家人几乎一样,但有一点,当他们的爱犬在公共场所,比如海滩有不雅..
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幸好还有差距,不然,谁还稀罕理想? 人活着总要有点盼头 人终是人,得到的再多,也不会时时念念在心;失去的再少,却也不免耿耿于怀。 得失于心 抛弃是相对的,它与当时的动作和姿势无关。看谁抛弃谁,最关键的是看谁在那一刻之后继续前进,而谁又是沉迷在其中,裹足不前。 &m..
简繁是刘海粟一生中所带的唯一的中国画硕士研究生。 简繁说到刘海粟第一次让他画画的情景,我画了几枝墨梅,是吴昌硕风格的。我在浙江美院进修时,曾经临摹过两百多张吴昌硕的画,可以说,吴昌硕的很多作品我都是烂熟于心的。但是这一会儿,在刘海粟冰冷冷的眼光盯视下,我的心是慌的,手是抖的,汗水顺着额头直往下滴。我画得很不好。画完了,我哆哆嗦嗦放下毛笔,也不敢擦汗,呆..
今天是你们人生中值得纪念的一个日子。一会儿导师们把你们帽顶的流苏拨向另一侧的时候,就仿佛预示着你们的人生打开了另一扇门。 值此难忘的时刻,我来送给你们几句话。很明显,这是一次年轻人和年轻人的对话。因此,刚才我一直在回想我跟你们一样大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我记起来我当时正处在一场人生的精神危机之中。大四的时候我为了毕业找工作,设法去一些自己喜欢的地方实习,机关、媒体、公司..
本世纪初我父亲在意大利北部一个乡村长大的时候,只有富有人家才有能力供儿女受教育。父亲出身贫苦农家,他常告诉我们说,就他记忆所及,他从未有过不用工作的一天。在他的一生中,他从未有过不做事的观念。事实上,他不能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不做事。 父亲读五年级那年,家里不顾他的老师和村中牧师的反对,硬要他退学。老师和牧师都认为父亲是读书的料,可以接受正式教育,父亲却到工厂做工去了..
从飞机上俯瞰南极大陆,既无村庄,也无绿色,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冰雪,给人一种正在飞往另一个星球的感受。但是,在地球上最荒芜的世界里,也有生命在顽强地生存着。那么,南极的生物链、食物链和生态系统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地球上的生命世界,从地理分布来看,是中间大两头小,或者说中间密两头稀,呈纺锤形。赤道地区的热带雨林植物繁茂、动物多样,无论是物种的丰富程度,还是每个物种的个体数..
经过多次电话沟通、安排、催促、请求,蛤蟆终于来到一间叫作苍鹭居的大房子。蛤蟆按铃后,被引领到一间四壁都是书籍的房间。苍鹭走进来,看起来高大而充满智慧,在蛤蟆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向蛤蟆道早安,然后静静坐着看他。蛤蟆已习惯人们对他说话,等着苍鹭开始长篇大论。但他什么也没说,沉默中蛤蟆感觉血液在脑子里流动,似乎加速让房间里的张力愈升愈高。他开始感到不..
那是唯一的一次,我为我生的是个女儿,庆幸不已。 女儿四岁半,我开始送她学游泳。游泳池管理颇到位,成人浴室与儿童浴室分设,儿童浴室也一样分男女。每到下课时间,家长们就像接机一般,眼巴巴地在楼梯下翘首企盼,欢欢喜喜把自己的宝宝带到浴室去。我每次进去,还会把更衣室的帘子多拉几下,遮得更严实些。 一次,站在等待大厅里,无意间一转身,赫然发现几个妈妈,拿着洗浴用品,匆匆..
上海解放前夕,我的父亲和母亲走到一起,并非是因为爱情。 新婚之夜,父亲才知道母亲叫寒英,纵队文工团团长唐克是她的恋人。父亲去世后,这件事情又浮出水面。母亲病了,住进南京军区总医院二楼的病房。她当年的恋人唐克也病了,住进南京军区总医院四楼病房。他们根本不会想到,50年后竟会在这里相遇。 在病床上,母亲认识了另一个女人唐克的妻子陶馨馨。..
我把挑好的西红柿放进小筐,递给大妈,大妈直接把西红柿倒进塑料袋,问:你还赶时间啊? 我答:还好吧。 大妈说:那你先去买别的菜,回头过来我和你聊两句,还行啊? 我点了点头。买好了其余的菜,我回到西红柿摊前,大妈的西红柿还有一半没卖掉,但摊子上竖了块牌子,上书:..
Ⅰ 认识小信是在大二的夏天。那时候广院门口有个叫西街的小市场,破破烂烂的,生意却特别火暴。我记得街口有个卖青菜肉丝炒饭的,连店面都没有,生意却火暴得不行。小信就是这家卖炒饭的旁边的一个西瓜摊主。我们初次见她都有些惊讶,对于一个瘦瘦小小的女生独自出来卖西瓜颇有怀疑,可事实证明小信的生意是那个夏天里西街上最好的。 她搞到一辆破烂的小汽车..
人有时候也很奇怪,会倚靠外在的东西,让自己有信心。 譬如说我小时候,大部分的孩子经济条件不好,营养也不好。但有一个同学长得特别高大、壮硕,他走起路来就虎虎生风,特别有信心。 人类的文明很有趣,慢慢发展下来,你会发现,人可以有各种方式使自己有信心,但前提是要有一个比较成熟,比较丰富的文化支持。 譬如说我虽然很矮,可是我在另一方面很高大,可能是在心灵方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