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把一张普通报纸对折100次! 假如这件事情可以成功,那么这张报纸在折叠后的高度,刚好就是地球到太阳的距离。 2。垂直朝上开枪子弹又完全按原路线落下! 假如这件事情可以成功,那么这颗子弹将重新钻回枪管,然后击穿枪膛,最后钻入你脚下的水泥马路四英寸深。 3。一架起天文望远镜就能看见当前的赛凡星! 假如这件事情能成功,那么在看见赛凡星的这一瞬间..
一天,有一位失业的哑剧演员来到当地一家动物园。他想在这里作为街头艺人赚一些糊口的饭钱。人群开始聚拢过来。这时候,一名动物园管理员突然抓住了他,把他拽进他的办公室。 这位管理员向他解释了他们眼下面临的困境:动物园里那只最吸引人的大猩猩不知何故突然死了。他们担心没有那只明星大猩猩,游客人数会一落千丈。所以,他希望这位哑剧演员能够扮演那只大猩猩,直到他们另外再找到一只。考..
如果你身在美国和英国,在一个工作日的下午昏昏欲睡,你多半会强迫自己不要睡着。但如果你是在西班牙,当睡神向你招手时,你就不管不顾地先睡上一觉了那里有睡午觉的传统。 当我们把睡觉的文化层面提到和生物层面一样重要时,我们就会留意到,世界各地的睡觉方式是多么不同。比如,巴厘岛的很多祈灵仪式都在晚上进行,一直延续到天亮,孩子和大人们都是逮住机会就睡..
说起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在中国大地上几乎妇孺皆知,很多人对他的诗歌耳熟能详,对他的才华更是仰慕不已。有一个女子,一个千年之前的奇女子,却毫不客气地写了两句诗来讽刺我们的大诗人:儿童不识冲天物,漫把青泥汗雪毫。何等的傲慢,又何等的凛然。可这两句诗的背后,却是一个女子一腔无处可诉的辛酸。 生于唐德宗年间才貌双绝的关盼盼,出身于书香门第,父亲因受朋党之争的牵连死于流放途中,..
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北魏有个孝庄帝,名叫元子攸,这个朝代政事非常纷杂,围绕皇权充满了血腥争杀,父子之间、母子之间、叔侄之间,每个人似乎都心狠手辣。 却说这个元子攸,杀了很多人,最终发生政变,他被囚禁了起来。元子攸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写下一首悲怆的诗:权去生道促,忧来死路长。怀恨出国门,含悲入鬼乡。隧门一时闭,幽庭岂复光。思鸟吟青松,哀风吹白..
新加坡人有一种强迫症,住得久了,连我都有这种毛病。我手里若攥着垃圾,可以走上好几百米,直到眼前有垃圾筒为止;看见地上有纸屑,一定要捡起;口里有痰,就吐在随身带的纸巾里,哪怕身边就是沟渠。 初到新加坡,总疑惑于这里为何能控制得如此洁净,后归因于重罚之下必守规矩。此地罚款之狠、牢狱之凶近于苛刻。这里的法律包括:禁止乱涂乱画,禁止高声喧哗,禁止浪费资源,禁止公共场所抽烟。..
《李敖回忆录》记载有这样两件事:一则是关于金庸的,一则是关于三毛的。 有一天晚上,金庸来李家,谈了8个小时。金庸说,自他爱子死后,自己便一心向佛,精研佛学,已经是很虔诚的佛教徒了。李敖大不以为然,语含讥刺:佛经无不以舍弃财产为要件。所谓舍离一切,而无染着,所谓随求给施,无所吝惜&..
子安是我的朋友,住在我家隔壁的一栋平房里。自从8年前,他离家出走之后,谁也没有见过他。但是上个月,他却意外地回来了。 子安是一个倔强的孩子,上高中的时候他成绩一直很好,但是高三的时候,却想与其他人一样,出去打工挣钱,去闯荡,报答养育他的母亲。他从小丧父,母亲含辛茹苦地将他养大,他很心疼母亲。 子安的高考成绩令大家都大失所望,他原是冲击名牌的尖子,但是最后只考上..
1919年,劳伦斯和夫人离开英国,前往意大利、锡兰、澳大利亚等地旅行。1921年,在旅居途中,劳伦斯接到一位女读者的信,邀他前往美国新墨西哥州的陶斯。1922年,劳伦斯穿过奥格兰德峡谷,向座落在落矶山脉的陶斯进发。后来,在回忆起那段旅途的情景时,劳伦斯这样描述道:我感到一种来自灵魂的震撼我闭塞的心灵倏地打开,一个灿烂夺目的新世..
史蒂芬从寄宿中学回来,看上去无精打采。往常他会眉飞色舞地聊学校里的趣事。只是今天,心事重重的他只象征性地吃了一点儿,就默默地躲到卧室去了。 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克里斯汀怀里像揣了兔子,忐忑不安。儿子被老师批评了?与同学闹别扭了?碰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了? 史蒂芬是遗腹子。他的父亲尼尔在妻子怀孕六个月时突发心肌梗死去世了。那些漫无边际的悲伤是史蒂芬陪她挨过去的。他..
年轻的时候,他和她一见钟情。事情就发生在她每天都经过的公园门口。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只这一眼,足够让她明白,从此她的心就被这个男人占据了。 第二天,还是在公园门口,他们又相遇了。她低下头不敢看他,没想到,他竟伸出手臂拦住了她。她吓了一跳,鼓起勇气问他有什么事。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虽然昨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想问你,你愿不愿意跟我..
1 一个并不寻常的日子,是我十八岁的生日。 下体育课后,我回到教室,疑惑地看到课桌里有个包装精美的粉色盒子,缓缓打开,我不禁惊呆了盒子里是一套内衣。 十八岁的我对内衣的全部概念,很模糊遥远,可那个下午,在同学们异样的注视下,我被迫跨入成年。 男孩子们放肆地嘲笑,女孩儿们面露不屑,低声议论,一个刺耳的声音跳出来:裴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