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去心止,看上去简单的4个字,做起来却难。本来很有希望做成的一件事,突然成功的可能性像美丽的肥皂泡一样破灭了,那种心痛,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事去心止的。惋惜是必然的,叹息命运不公、造物弄人。可是,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除了心止,我们还能怎样呢?毕竟,人不能生活在无休止的哀怨之中。 &l..
星期天,我回家去看望母亲,母亲说:小毛,我给你儿子搞了一笔钱,有4000多块。我吃了一惊,母亲只是个普通的退休女工,是个买点小菜也要和菜贩还半天价的人,虽说这几年年年涨工资,但到现在每月也只拿1500多块钱,她一下子拿得出这么多钱,真的很奇怪。我忙问她:怎么回事,你从哪里搞了这么多钱?母亲叹了口气说:这..
世界杯期间,CNN网站发文提出一个问题:那么多人爱足球,为何13亿中国人却找不出11个优秀的人才来踢球? 新华社刊发的一篇文章倒无意中作了回答:在北京,一块足球场大小的地不用来盖房子而用来踢足球得损失3。6亿元,即便在中小城市,也得造成上千万元的损失。 这名新华社记者不无忧伤地写道:我们玩不起足球,它太奢侈。 这个道理,也可以用来解释城市..
1998年,《新周刊》推出城市魅力排行榜。 当时的中国,直辖市增至4座,总的城市数量也由新中国成立时的百余座增至660余座。 2013年,中国城市数量为658座。环渤海、长三角、珠三角三大经济圈托举出三组城市群,而城市人口也在2011年首次超过农村人口。 2013年,我们重排中国城市榜。不看它们的魅力,而看它们的异化。看这15年来,它们都在做什么,现在又..
被误读的壮举 见到鹰爸何烈胜的时候,是9月6日周五15时,他带着5岁的儿子何宜德(乳名多多)在科影厂演播室为央视的一档节目录影。 自2012年在零下13摄氏度雪地里裸跑并经网络传播一夜成名后,这一年里关于裸跑弟的新闻层出不穷:4岁上小学一年级,7月份参加在青岛举办的全国OP帆船..
茫茫人海,没有人不喜欢幸福的,没有人不期待幸福的,没有人不向往幸福的。但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理解,不同的阶层有着不同的看法,不同的年龄有着不同的要求。 无论怎么不同,有一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幸福降临的时候,会感到比美妙更美妙,比快乐更快乐,总会激动不已甚至泪流满面。 我们的幸福其实无处不有。初春的花蕾里,炎夏的细雨里,金秋的丰收里,寒冬的篝火里,五彩的平原里,茫茫..
电视台们还真是遇上了不小的麻烦:电视的开机率越来越低,像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已经只有30%左右;电视收视群体的年纪越来越大,电视台不得不大量播放老年口味的节目,渐渐远离社会的主流人群;观众离开之后可能就会是广告主的离开,据业内人士估计,今年CCTV头号广告平台的宝座将首次让位于互联网公司百度,结束20多年的广告霸主地位&hel..
在马阿姨67岁的人生中,前60年所有认识的朋友,加起来都没有她在一个冬天里认识得多。 作为一名退休在家的天气预报员,马阿姨的一天基本这样度过:早上起床去小区广场跳一种叫佳木斯快乐舞步的广场舞,跳完之后去参加小区的业余合唱团,吃完中饭睡一会儿午觉,起床再去跳广场舞,然后回家吃饭、看两集连续剧,睡觉。 她所在的舞蹈队有300名队员,她认..
妈,每次提笔给你写信,心头便有千千结,欲诉无从起,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噎声。我知道这次注定又只能是自己看的信了。自从你和爸离异后,你明显瘦了,没有笑容了,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多希望你快乐起来。常言道:人至晚年就只图个老来伴,而你恰在这时孤单了,是挺悲凉的。可你要知道,悲凉的不只是你,至少还有我和爸爸,因为我们同样是孤独的。我试着倾听你的心声,走进你..
一 母亲因病去世的那年秋天阴雨连绵,少年丧母的痛楚尚在心头,而父亲却又突然离家出走,临走时只留下一封信,他在信里道出了一个惊天秘密我不是他亲生的,而是母亲和别人所生。他说,这个家有母亲在,他竭力维持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可是现在母亲没了,他也没有维持这个家的必要了,他走了,让我和姐姐好自为之。 14岁的我站在雨里,任凭雨水浇个透湿。姐跑..
正在和远方的网友神聊着,突然断电了,对着黑黑的屏幕和满屋的黑暗竟然有种沉重的空落和不安,好像从灵魂里有什么东西被割去一样难受。脑子里只有远方的朋友在他们的电脑前悻悻的样子。 沉默了几分钟,伸了个懒腰下楼去。对于上网,妻子从来没有干涉过我,在她的意识里,我上网都是写文章,不会做无聊的事情。虽然孩子很小,但妻子总说有保姆呢,另外自己也会领的。不想因为领孩子而耽搁我,但妻..
那本日记,深蓝色的粗布封面,一直放在衣柜顶上的储物箱里。 日记她看过,记录了他大学时和一位女生历经4年、却无疾而终的恋情。 准备结婚时,两人一起布置新房。看到这个日记本被他细心地放到储物箱里,她心里有些不舒服,说:这个,还留着吗?他说:留不留无所谓,都是过去的事情,我早忘了。嘴上这么说,可并没有把日记从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