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取经团队中,孙悟空是不折不扣的二把手。作为唐僧的大徒弟,他不可能与唐僧分庭抗礼,享受权力的分成,只能服服帖帖地尾随唐僧,做一个忠诚的跟班。作为八戒和沙僧的大师兄,他又是带头大哥,是领头羊,在唐僧被妖精抓走或者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必须站出来主持大局,统帅战斗力量,出计谋拿主意,降服妖精,保卫唐僧,完成取经大业。 一般而言,处在二把手位置上的人是相当尴尬的,上下受累,..
那堵墙,是阳光最多的地方。就像一湾被截流的河,时光暗涌,阳光波光粼粼。 墙很老了。爷爷靠过,早已老去;父母靠着靠着,也老了。人老后,身体会出毛病,墙也是。墙基是土夯的,中间的青砖、红砖,是时光的补丁和创膏贴。与老人一样,墙的腰挺不直了,斜拄着一根拐杖,背着寒风,颤巍巍地晒着太阳。 阳光不老,但一个人会老,两个人会一起老。爷爷这样老去..
外婆已经八十四岁了。 在母亲十二岁时,外公去了,留下外婆和一窝孩子。这是个有浓烈传统思想的大家庭,为了得一可以传承家族香火的继承人,在生下六个女儿之后终育一子,也因为家庭不堪重负将四姨过继给外人。 也许因为家中男人离开得早,培养出了外婆强悍坚韧护犊的功力,外婆最骄傲的事情便是一个人将六个儿女拉扯大并且坚持让大家把书都念完;也是因为这..
那本日记,深蓝色的粗布封面,一直放在衣柜顶上的储物箱里。 日记她看过,记录了他大学时和一位女生历经4年、却无疾而终的恋情。 准备结婚时,两人一起布置新房。看到这个日记本被他细心地放到储物箱里,她心里有些不舒服,说:这个,还留着吗?他说:留不留无所谓,都是过去的事情,我早忘了。嘴上这么说,可并没有把日记从储..
兰登尔背着包走进邮局的刹那,王娜尔斯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这个讨厌的家伙第三次来邮局取款。他和别的人儿不同,走进窗台前,目光像张开大口的狮子,停留在她的脸上。一看这家伙就不是个好东西,是个十足的色狼。 兰登尔走进窗口,掏出卡递进去,晃了晃三个手指头,不说话。他的目光像伸出血红信子的蛇,在王娜尔斯姣好的脸上游来荡去。到底是取款还是存款?王娜尔..
每次去广州,一般都会找机会去拜访林墉兄,听他神聊。他不只一次说到潮州人使用悦这个动词的生动与传神。他说:谈恋爱,说伊二人在悦,爱上她,叫做悦着伊;他说自己从小悦着画画,常画得姐姐们催着吃饭仍不甘放下画笔,那感觉,真的太好了。 悦,就是迷恋呵。我们追求安居乐业的生活,必须悦着你所从事的职业,否则,只为稻粱谋而干活,多少是一种无可奈何。 ..
朋友相邀,我去了趟江南水乡周庄。 在那一排排的店铺之间,有一家独特的茶馆三毛茶楼。茶楼的独特在于从老街走过时,它别样的气质;也独特在于它的主人,一个据说与三毛有过几次书信往来的老人。 老人姓张,名寄寒。很有味道的一个名字。 在茶楼的二楼落座后,朋友给我介绍,老人还是位作家,从事文学创作数十年,早已是..
一走进酒吧,就看见他坐在老位置上。 口袋里装着奖金?他笑着问我。 不,是她来的信,我闷闷地说,正在发愁如何给她回信呢!我实在没有文才,真想找个文笔好的人代笔啊! 代笔?我先给你讲一个朋友的故事吧!他边喝着咖啡,边讲起他朋友的故事。 &ld..
有一天,我去了一家牙科诊所,在接待室里候诊。我第一次到这个诊所,有些好奇,四处张望。我走到墙上挂着的行医执照前,发现上面写着的医生的名字和我45年前上中学时的一个男同学的名字相同。我之所以记得这个男同学的名字,是因为他是一个又高又帅的家伙,那时女生都喜欢他。我想,这个医生莫非就是我以前的同学?于是,我心里充满期待。 可是,一见到他,我立即失望了。这个人满脸皱纹,秃顶..
一个文静、颇有淑女风范的妇人走进药店,径直来到药剂师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要买氰化钠。 药剂师问她:你要买这玩意儿干吗? 我要用它毒死我的丈夫!妇人平静地说。 药剂师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他惊恐万分地说:天哪!我不可能卖给你氰化钠让你毒死你丈夫的!这可是违法..
习惯性刷微博时,发现一条振奋人心的消息:重庆某栋15层高的楼房电梯被停,只因一高考考生家长认为电梯运行时噪音太大,影响孩子休息,遂向物管申请关停。这导致96户业主只能从楼梯上下,七八十岁的老人和几岁的小孩都觉得有点吃不消。但也有人表示理解:都是当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才呢。 以一己私利干扰别人,这样家庭的..
小说《天龙八部》中,有一个悲剧人物叫游坦之。他遭恶毒的阿紫陷害,用铁铸了一个面具,镶嵌在他头上,使人认不出他的真面目。后来终于除脱,却连皮带肉跟着面具落下,毁了容,从此无相。 忽然说起这个故事,是因为友人想自高位退下却再三踌躇。 自小出来做事的人,因环境需要,早已戴面具盔甲,变得同小说中的铁头人一样,日子久了,与肌肤相连,还如何除得下来。 解下头衔,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