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绵延起伏的山丘上,一辆汽车正快速穿越,直升机紧紧地跟着奔驰的汽车一路狂追。忽然,汽车一个急刹车猛然停住,车上跳下两人径直蹿进路边的灌木丛。这时,镜头接连旋转,将直升机追击汽车的宏大场景呈现在观众眼前这便是美国电视剧《越狱》中警察追捕越狱犯的场景。虽然只是电视剧,但宏大的场景和精细的画面丝毫不亚于好莱坞动作大片的水平。如同好莱坞电影一样..
从北非归来的朋友送我一块红褐色的沙石。沙石造型奇特,通体好似都是用花瓣堆砌。花瓣薄而圆,交相叠映,犹如一朵朵盛开的玫瑰花。这样神妙的石质花枝,我平生还是第一次看到。 后来,我自己有机会访问阿尔及利亚、突尼斯和摩洛哥,发现这样的花枝在北非这三国到处都有出售。大的高约半米,花朵大若葵盘;小的状似核桃,花朵同样明艳。当地朋友告诉我,这种沙石的花枝来自撒哈拉大沙漠深处,因其..
南部非洲的循迹神话,传说中一直是布须曼人的专利。住在非洲,得天独厚的优势就是大自然。这里没有大上海高楼大厦的地平线,没有世博园的灯光彩影音乐喷泉,但是,要让孩子们了解、热爱、熟知、尊重、畏惧大自然,让他们去经历空旷的原野,高阔的天空,经历那种蓦然回首看到野生动物的惊喜,住在非洲可是最佳选择。 在南部非洲所有国家中,1966年独立的内陆国家博茨瓦纳是最为成功的一个案例..
自古以来,无论是从地理还是从文化的角度来看,大山都是诠释某个地域的最佳符号。对于美丽雄奇的中国西部来说,这一点体现得更为强烈。亿万年前,喜马拉雅造山运动的伟力,造就了青藏高原这片世界上最年轻的沧海桑田,这里的山脉大多数平均海拔都超过6000米。喜马拉雅更是占据了全世界14座8000米级山峰中的9座。在这些高海拔的山脉中,白雪皑皑的雪峰无疑是西部的标志性地貌,也只有雪山这种..
【梦幻终结者】 1899年,英国军队为了钻石和黄金不远万里来到南非,他们与当地的荷兰人后裔布尔人展开了激战。英军人多势众,布尔人兵少力微,双方兵力对比5:1,英国人原以为这是一场轻而易举的战争。出人意料的是,在南非森林和热带草原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之中,英军猩红色的上衣格外醒目,成了布尔人一打一个准的活靶子。而聪明的布尔人却将自己的服装和枪炮都改成绿色,隐藏在密林丛中..
豆豆有点弱智,已经读幼儿园大班了,却不会写自己的名字。有时,我们会逗他:豆豆,来,写自己的名字。豆豆会摇头,口水流下来,长长的。 豆豆的妈妈是单位扫楼道的,这时,会很不好意思,来拉走孩子。 一次,豆豆无事,又来到办公室,坐在我的旁边。嘴里念叨:小鸭子,胖胖的,一双脚掌黄黄的大概..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逸飞成了榕城中学的老大。他带着一帮哥们儿组了个乐队,电吉他发烫,架子鼓震天响,甩动覆住前额的乱发,吼起歌来歇斯底里。 也会打架,经过一年时间的争强斗狠,整个榕城中学都畏惧了这个眼神凶悍挂了彩也一声不吭的狠角色。 很多女生暗恋林逸飞,偷偷往他书包里塞情书,可从来不见林逸飞和哪个女孩走得特别近。林逸飞的朋友们都认为那是一种个性&..
继良和九蕊同在南方一个小镇的电子工厂工作。不过,一个来自北方,一个来自南方。 两个人做的都是办公室工作。九蕊文静而内向,有细长的眼睛和莹白的肌肤。她寡言,但是笑起来有淡淡的酒窝,很迷人。继良爱说话,他的嗓音很亮,有鼓动人心的气魄。九蕊暗地里迷恋这洪亮的嗓音,觉得笃定温暖。 九蕊休息日喜欢去郊外走走,镇的东头有木板的老房子、古典的小桥、潺潺的流水。 继良休..
很小的时候,常常羡慕瑞,是邻居家的女孩,父母彼此都是同事。 我们兄妹三个的家,俨然成了瑞的乐园。无论是周末还是放学之后,她都赖在我们家里。 父母好客,很多时间索性让她在家里吃饭,她也不客气,坐下来吃我们家里并不丰盛的饭菜,有时甚至和弟弟争抢青菜里的一小片蘑菇。 她的父母过意不去,但每次下班来接她,她都是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每每看到她哭哭啼啼不情愿走,加上..
一 藕生上城里看荷生的时候,挑着满满两大担东西新上市的白米、草鸡、家里果树上采的橘子藕生觉得这是最好的东西,最好的东西当然要给荷生。荷生不在家,藕生坐在楼梯口等。等了很久,吸了五根香烟,藕生才等到荷生的婆婆回来。 荷生的婆婆见到藕生,就拉长了脸。荷生的婆婆是城市里自我感觉良好的市民,她一直为儿子把农村女子..
20岁的焦云龙是一位优秀的消防战士,2010年5月,他在央视举办的全国消防铁军竞赛中,获得总冠军。 烈火中的青春灿然绽放:灾难现场,他是上刀山下火海的勇猛军人,谈笑间,他率真、快乐、浪漫,洋溢着90后大男孩的虎虎生气。 从豆芽菜到主战车长 目光炯炯,腰板挺直,举手投足都像是绷着一股劲儿。焦云龙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无处不在的年轻..
如今,石牌村也要拆了。 是在电视里看见的新闻,于是专程开了车,转了半个广州城,想最后看一眼这个村子。 那一年,我初到广州,像每一个带着梦想来的年轻人一样,既盲目乐观,又一片茫然。 石牌村是我在广州停留的第一站,我本来只想住段时间就换根据地的,谁想,这一住就是好几年。 那时候,我刚刚落脚在一个规模不大的制衣厂做缝衣工。每天的工作简单到乏味,窝在不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