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胃口差,身体弱。为了照顾我,母亲下班后到家,却还是不顾疲劳去市场上挑一条新鲜鲫鱼煮给我吃。 贪玩的我和小伙伴们满院子疯跑,母亲就端着碗在后面追赶,终于撵上了,就连哄带骗地喂我吃一口。身旁的小伙伴总是咽着唾沫无不羡慕地说:你好享福呀!那时候我总是不以为然这不就是家常便饭吗? 亲戚家的孩子出远门,无论..
在意大利威尼斯转了一圈,我撇了撇嘴,赶紧登上了回帕多瓦的火车。威尼斯因为水城的盛名,已经被全世界的游客攻陷,更别说忙着拉客的饭馆伙计,避之不及的刚朵拉船夫和13欧一份的高价意面,这些都是回帕多瓦躲清净的最好理由。 和之后游览佛罗伦萨一样,在威尼斯我也没有找到任何沙发主人,但是距离威尼斯仅仅20分钟行程的小城帕多..
土耳其的许多东西,并非土耳其自产。比如土耳其浴本是罗马人的习惯,1453年君士坦丁堡被土耳其人拿下改成伊斯坦布尔,萧规曹随开始洗澡,西欧人尤其是英国人便管那叫土耳其浴,很有数典忘祖的嫌疑。土耳其烤肉也不是土耳其习俗。 土耳其旋转烤肉donerkebap,现在流行欧洲。抹足中东香料,随转随烤随割。所以每一片下来的肉都火候扎实、味道鲜美,只是容易腻。所以懂行的烤肉馆子会..
麻婆豆腐是我们非常熟悉的一道家常菜。一道热腾腾的麻婆豆腐端上来,红白绿三色相间,白的是豆腐,红的是辣椒,绿的是蒜苗,一口嫩豆腐吞下,麻辣鲜香之气在口齿间绽放开来,凌厉的美味带着通透,迅速传遍全身。 在这新鲜热辣的美味背后,有一个150年历史的短故事,和一个1800年历史的长故事。 这个150年历史的短故事,是直接与麻婆豆腐的诞生相关的。 不同于其他现代家..
我承认,我曾是校园霸凌者。事情从哪里说起呢? 我小时候,班里绝大多数都是北京孩子。有一位借读生,安徽人,家住在学校食堂旁边的小房子里。我和一帮同学经常欺负他。他不太机灵,说话有口音,面对老师的提问总是吞吞吐吐。而我那时候,好像还挺受老师待见的。 那时候,班主任是一位年轻姑娘,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漂亮,脾气不小,吼起来能把我们吓哭。随便一位同学,不分男女,都可..
我们去过世界上许多极端的地方:冰原、火山、高地、海洋 却发现无论在哪里,都有人类聚在这里,或是种植,或是采矿,辛苦地谋个营生,扎根下来。 在俄罗斯的堪察加半岛,零下三十多摄氏度,还有一群驯鹿人在这里,煮雪为茶,日夜与荒野相伴。 在印尼的伊真火山,那里的硫黄工,每天都走在地獄蓝火的死亡边缘。 秘鲁的拉林科纳达,世界最高..
苏北医院8号楼六层的血液病患者,如果运气尚好、治疗顺利的话,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到医院做下一期的化疗。所以在一个医院治疗两三年后,很能认识一些病友。 那位大学毕业就生了病的孩子,虽然未与我父亲住过一间病房,但进进出出总能在走廊上、病区里看见他那须臾不离医院的父亲,或者是在热饭菜、洗衣服,或者在问询医生护士,晚上就睡在医院的走廊上。他总在..
母狼黑尾是在早上来到的宿营地,女人的气味到这里就终止了。黑尾追踪女人在草原上跋涉了五天,此时她已筋疲力尽。她没有恶意,寻找女人是想报恩。 一周前,女人救了她的孩子毛头。那天傍晚,她领着毛头到土崖上练习捕猎。傍晚时,大草原被安逸、静谧淹没,懒散的光辉也让黑尾昏昏欲睡放松了警惕。不知何时,毛头纠缠上了几头易怒的野猪,被野猪逼迫得脚下一滑,咕噜..
英子总是藏着舌头讲话,还不到12岁,一对胸就显了出来,兜在路边摊买来的卡通T恤里,鼓胀着等着男同学发笑。就连小她三个年级的弟弟英俊也是,尽管他总是比她更惹眼,隔三岔五就给哪个低年级学生的脸上添了彩,然而放学铃一响,他便神气起来,叫上一大帮兄弟,跟在她后面不怀好意地唱歌。 英子走得急走得怕,走得胸前比脚下更颠簸,直到钻进一家小餐馆喊出一声爸,妈&rdqu..
张小龙是谁? 每天都在刷微信的你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如今绑架了全球超10亿用户的手机APP,正是他的创造。 被称为微信之父的张小龙,目前是年薪近3亿的腾讯副总裁,而他本人却有着与身份并不相称的低调。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华彩的生活。 不过,一贯低调的他昨天却刷屏了体育频道。 ..
陈树菊终于决定退守了。这个身高1。39米的凶女人被苦难攻击了55个年头,今年2月倒在了自己的菜摊上。 病床上,她将菜摊委托给弟弟陈洽明,在宝岛台湾的台东中央市场,数以千计的菜摊里,这个摊位销售的菜品并不算多,面积也不大。但在过去20年里,超过1000万新台币的款项被陈树菊捐到需要的人手上。 2010年3月,陈树菊和姚明、成龙等48人..
那一年去杏花疃,坐在溪边喝酒。山泉咕咕,也如酒。 有杏花一瓣瓣地飘到溪流上,然后瞬间就随清泉流走。身边朋友见我发呆,催我喝酒,我却突然来了一句:这些花瓣,落下来,是要寄去远方的。 朋友有些傻了眼。接着我做了一件让他更傻眼的事,我将身边的空酒瓶灌满泉水,与他对饮。 也许在我眼里,世界并不是世界的样子,世界是我美好出来的样子。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