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写情书,是写给我最好的兄弟H。 那时候我还在上初中,情窦未开,文思先涌,每逢写作文都爱兜售一些酸不溜丢的句子。 联系上下文不难猜到,我的女同桌迷上了我的好兄弟H。那时候,初中生还比较单纯,女同桌决定给H写一封情书来表达心意。无奈文采有限,所以就拜托我代为捉刀。 用了两节课的时间,我写出一封深情款款的情书,以一个直男的视角把H从头到脚夸了个遍。我至..
据说佩斯特先生是位年轻有为的总裁,最吸引女孩儿眼球的是他那得体的装束。我一直慕名想见佩斯特先生。作为广告合作伙伴,上周我终于有幸携带最新的策划方案,前往佩斯特公司总部介绍,也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这位传奇青年企业家的风采。 我在会议室等待两分钟之后,佩斯特总裁微笑着走进来,他一如既往衣冠整齐,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蓝色细条纹西装、碎花真丝领带结、雪白的名牌衬衫,尤其是黑色锃..
一家餐馆将开张,要招服务生。恰逢一福利工厂倒闭,6位下岗女工,一齐来应聘。她们是聋哑人,到处应聘遭拒,不抱多少希望,只是试试看。 老板考量了一下,她们年轻,长得清爽,有相当于初中毕业的文化水平,能以纸笔表达,不是很好吗? 灵机一动,索性,这家餐馆的服务生,全部招收了聋哑人。 于是在喧鬧的都市,这家餐馆除了提供食物,还提供特殊的氛围。 一进门,迎接你..
这个问题是我在苏州做理财讲座的时候一个听众提给我的。她刚开始在餐饮行业创业。一些行业老油条的做法她会学着做,但那些做法背后的原因是什么?这些生意经用经济学和行为学来解释会很Q。 的确是这样,很多餐厅,特别是那些开在相当热门的商圈的餐厅,它们的午饭餐单和晚饭餐单总是有区别的。 午餐餐单通常印在一张塑封的16开彩色纸片上。上边简单明了,只有四五个选择,一份饭配菜,..
对于大多数女孩子而言,一寸头发就是一寸美丽。然而我爸妈却担心我因头发臭美、早恋以及带来安全问题,于是他们两人一拍即合,干脆地给我剃了个板寸,从根源上断掉我一切与学习无关的念想。 剪完后,他们用女孩子留长头发不可能考第一这种理由来敷衍我。 我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乖乖地服从了安排,套用历史书中的话说,这次剪发标志着我模糊了性别,彻底走上了假小子&rdqu..
翻一下你的手机通讯录、微信、邮箱、陌陌,数一下你现在有多少联系人?人类学家罗宾邓巴曾经根据猿猴的智力推算人类社交能力的上限,能稳定维持的关系不会超过150人,这就是著名的邓巴数字。可是今天,超出这个数字的大有人在。 现实中的人际关系超出了人脑所能处理的极限,不得不依靠网络手段进行维系。毫无疑问,它最终会变得像所有虚拟关系一..
2012年9月,我步入高三,像很多同龄人一样选择了走读,我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区一楼租了两间房。走读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随意,每天学校、出租屋两点一线。夜里,小区过早陷入黑暗,一个人回到位于一楼的住处,打水、洗漱、关门,回到卧室学习。我的卧室一墙之外就是小区的道路,夜里极其安静。每次,道路上传来停车关车门的声音,都会看到一个男人走出来。 那天,午睡醒来的我借着门外..
人的成长过程中,最令人感到恐怖的,莫过于叛逆期这个阶段。 叛逆期的第一个受伤者通常是孩子的母亲,我记得那是十岁时的某个早晨,母亲像往常一样轻轻拉开房门,撩开蚊帐,在我耳边轻吻了一下,然后小声说:该起床了!我给你煮了鸡蛋羹。 那天,我没像往常那样忍住,而是借着新鲜的起床气,一阵闹腾,并最终把母亲做好的鸡蛋羹..
最近我在周其仁老师的文章里看到一个案例。 纽约每年有2。5万起违法改建出租的案子,这都是火灾隐患啊,但是量太大了,市政府处理不过来。 后来解决这个难题的,是5个年轻人的精干团队,就是用大数据的辦法,把纽约所有大楼和行政部门的数据打通,排出一个灾难发生概率的序列,然后集中处理最前面5%的案子。 结果大幅减少了纽约火灾,也减少了消防人员伤亡。 这个案例..
暗恋和暗疮,是同样苦涩和卑微的。 谁不曾轻轻地暗恋过别人?说自己从不暗恋别人的,只是不想承认有过那么无助的爱。 暗恋通常在年轻的时候发生。年轻时,我们有许多青春与情怀去享受一段暗恋,也有能力去复原。等到年纪一大把才去暗恋别人,那是跟自己过不去。三十岁时的暗恋,就等于三十岁才长出第一颗暗疮。虽然,你会说这是青春的象征,那颗暗疮却终究是不适合的。 暗恋应该是..
我的一个女学员发了一条关于早晨跑步的朋友圈,然后一个曾经追求她的男人评论说:被你的正能量吓哭了。这其实是这个男人对她的调侃。 这个学员问我应该怎么回,我就让她回复说:那要不要我哄哄你啊? 一个学员说她男朋友发了一条信息给她,内容是:你吃饭了没啊?我当时教她的回答是:&ldquo..
① 小妮用袖子擦着鼻涕说她要上学了,她骄傲的口吻像是在嘲笑我还不能上学。小妮是比我大一岁的,不过她这样说的时候明显多了几分神气,只是这份神气让我多少有些不自在。 我是不想输给小妮的,那样的话她肯定会在我面前趾高气昂了,我就是踢再多的毽子,跳再多的绳,她也不可能仰慕我了。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拽着母亲的衣角使劲地来回晃悠:娘,我也要上学!&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