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花真名叫李天田,1997年高中没有读完,就在北京一家广告代理公司找了份工作,工资一个月380元。 公司很小,只有一间40平方米的办公室,她的工作就是买盒饭、送材料、打扫卫生,所有的人都可以差使她。她知道自己学历最低,而大家都是专业人士,于是她很听话,同时也知道专业知识的重要,于是她会利用业余时间去听免费的讲座。一个深秋的周末,她听说时任北京奥美总经理湛国祥开讲座,她也混了进去。当天的主题是..
某公司招聘现场面试时,女面试官给出三位应聘者这样一个有趣的题目:我的裤子拉链开了,你怎样提醒我?第一位应聘者说,我会把水倒在你身上,这样你就会看到了。第二位应聘者说,我小心翼翼不让别人知道,而后走到你面前,告诉你,你裤子的拉链是开着的。第三位应聘者说,当我从你的身边走过时,我会把桌子上的笔弄掉,当你捡起来时,你会看到你的拉链是开着的,然后,我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可以避免尴尬。面试结束,第三位应聘..
在我位于南方山区的老家,田埂随处可见:它们横亘在高高低低的梯田边,像一脉脉田脊,蓄水护田,界分田块。 父亲的一生,便与这田埂密不可分。他从家走向田埂,从一条田埂走向另一条田埂。 山里种田,最大的难题是水源不足,而田里是否有足够的水,决定了收成的好坏。田埂,便是用来蓄水的。开春插秧之前,父亲就会给田埂镶埂:铲去贴挨着水的旧边,再用半干..
买什么车呢?在一挂鞭炮噼哩叭啦响过之后,母亲喃喃地说。我这才发现,母亲在我新车前,眼里除了欣悦,还有一丝嗔怪,一丝担忧。 我没有在意。在这提新车的第一天,在乡下老家亲邻好友的啧啧夸赞声中,我是又兴奋又得意,哪在意母亲的唠叨呢?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用近一年的工资买了辆摩托车,母亲也是这样责怨我的。我知道,那时的她是担心我们乱花钱,不知当家过日子。母亲一直勤..
幾年前的一个午后,我与几个大姐在一家茶吧喝茶聊天。当谈起自己的婚姻生活时,一位大姐形容婚姻说,其实婚姻是一锅粥,需要小火慢熬。要知道,世上最好的粥,都是小火慢熬出来的,而婚姻的幸福,恰是一年又一年守出来的,只有当你有了要熬一锅好粥的闲情时,你才会真正品出婚姻的幸福味道。 那时我刚结婚不久,听了这位大姐的比喻,再想想身边那些走马灯似的离婚男女,我甚至嘲笑她有点迂腐。婚姻是一锅粥,还要小火慢熬?现..
北方有一種作物叫高粱。电影《红高粱》里,就是那个,比玉米个头矮,秋天头顶结火炬一样的红穗子。以前,高粱米饭曾是北方普通人家的饭桌主食。秋天,脱了籽粒的高粱穗子用细铁线一层层捆扎好,就是笤帚疙瘩,通常用来除尘,有时也临时充当家法,打不听话的小孩儿。那个打人很疼,新笤帚疙瘩打人有时还会做烟花散射状,崩高粱粒子。 我母亲手里常握着那么一把,她的握姿很独特,握着梢子那头,把留在外面,她就那么握着笤帚疙..
上个礼拜因为忙没有回老家,然后父亲马上接二连三的电话追来了,说:你们有空的时候回来吧,屋前屋后的梨子、桃子,地里的甜瓜、西瓜都熟了,你们不来吃都吃不完呢。 总感觉这是父亲在变着法地对我们表达想念,于是没等到周末,赶上有空,便风驰电掣地回了老家。刚到家,父亲便拉着我看他刚从地里采回来的甜瓜,说特别甜呢,你赶紧削皮吃一个,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父..
他和她是大学同学,新生报到的第一天,他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她穿着一条翠绿色的雪纺连衣裙,一头瀑布似的直发,清秀的脸庞,一看就知道是个安静的女子。那一刻,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而转动。 他知道自己懵懂的初恋即将开始了,很巧,他们的座位在前后桌,她坐在他的前排,他以为有可以跟她亲近的机会,关注着她的一颦一笑,可惜他更多的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和一头漂亮的头发。她的头发很好,简直可以去做洗发水..
2019年6月23日,广西南宁二中杨晨煜以总分730的成绩,成为2019年的广西理科状元,其中数学、英语双满分,直接刷新了1977年恢复高考以来,广西理科总分最高纪录,杨晨煜因此被网友们称为学霸中的战斗机。万千网友瞬间变身柠檬精,又酸又羨慕:学霸这种生物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今年17岁的杨晨煜出生于广西南宁的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幼时,杨晨煜长得瘦弱,为了增强体质,爸..
有一段日子,父亲生病,儿子顽皮,工作不顺,事业不顺,我被各种烦恼搅得不得安宁,情绪非常低落。 那天,我到郊外去办事,返回时,到公共汽车站台等车。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公共汽车过来。正当我焦急不安时,在路的拐角处,我发现一个修鞋的老人,于是我提着行李,大步走到他的摊前,眼睛直直地问他:喂,这车什么时候到? 不清楚!老人对我的唐突无礼显然..
一座孤岛上有一条年代久远的古船,关于它的故事已经流传了很久。它那高大的船身,精巧的做工,班驳的红漆,紫青的摇桨无不向世人展示着它曾经的荣光与如今依旧强大的实力。 紧挨着这条古船,有一根刚被人砍伐下来的木墩,它不像其他木墩那样粗壮笔直,而是纤细歪斜,这也是它被无情遗弃在这座孤岛上的根本原因。 自从木墩被遗弃在这座孤岛上,古船就开始动不动就讥讽和嘲笑这个新伙伴..
婶子病了,肝癌晚期,住在县城医院的危重病房里。 接到堂弟的电话时我呆住了,翻来覆去问了好几次,最后才绝望地住了嘴。 撂了电话奔往医院,进到病房时我悬着的一颗心却扑通放下了。婶子在病床上坐着,背靠着床头和我堂弟在说话,精神看着还算可以,完全不是我想象中危重病人的样子,我心里立刻就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一定是医生弄错了! 看到我进来,婶子满脸的褶子都笑成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