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小老乡刚从医学院毕业,希望我能介绍他认识一下安泰。安泰是我的朋友,也是全市著名外科专家,小老乡想结识他的意思,不言自明。向安泰说明来意后,安泰不置可否,和我聊起了他的成长故事。 当初,他是全村惟一一个考入县重点中学的。临行前,父亲对他说:你就要和城里的孩子在一起读书了,他们有的家里有钱,有的父母当官,就算考不上大学,要么可以做生意,要么可以谋个差事..
准备写写学生时代的事。还没有来得及调动回忆,往事就已如潮水在眼前涌动了。而在风口浪尖上的,依旧是1989年,我的高考岁月! 是,那是我为自己的生命颁发的第一个奥斯卡大奖。直到今天,我还常常做关于高考的梦─热泪依旧在梦中汇成河流。 进入高三的那年,我16岁。一个长在底层工人家庭的孩子,16岁的我已经相当懂事了:我乖巧地在从不和谐的父母之间周旋,保护和照顾着有心脏..
大学毕业那一年,我背上行囊,以一名汉语教师志愿者的身份,来到了这个有着湛蓝天空、新鲜空气和无边大海的东南小国。 某天在初二的课堂上,我想让学生分角色朗读,男生读A,女生读B,于是有个小人妖把手举得很高,问:老师,人妖用读吗?我诚实地回答:人妖不用读,于是,这个涂脂抹粉的小人妖摇晃着全身、张着猩红的小口欢呼道&l..
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小时候活得像异类,吃饭时刚想伸出左手夹菜,大人的筷子便毫不犹豫地戳来;在学校里被老师捆着左手,用右手写字 他是左罗,当然不是电影里的侠盗佐罗,而是左撇子罗阳的昵称。年少的左罗曾被这个问题深深地困扰着,..
职场是一个容易产生时髦的地方,这不,有的单位在招聘中增加了职场性格测试环节,显得洋气扑鼻。在如今的时代里,职业定位已经成为一个大众关心的课题。我们知道,性格不再直接决定命运,而是通过职业来决定。可职业与性格,又是什么关系呢,这一点,各网友都有话要说。 工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像婚姻一样,刚进入职场时,第一件事情就是学会藏好你的..
婚假后第一天上班,八点零五分,杨果还未从同事们的恭维里拔出来,就接到一个新任务,去拿下那个能喝好色的客户。杨果想起备孕计划里的禁酒条款,请求上司理解开恩,那个40岁出头的女人笑眯眯地说:这是你的工作,不想干可以交辞呈。见杨果发愣,又补充一句,反正你也不缺这俩小钱。&rdquo..
一 《男人帮》还没播出的时候,他就已经叫顾小白了。惟一不同的是,《男人帮》里的顾小白是个男人,一点也不白,可现实里的这个顾小白,不但是个女的,而且长得确实挺白。 她让我把她的故事写下来,然后她好拿着这篇故事继续站在大连的码头等下去。 我们仅有一面之缘,不熟,但我还是决定帮她把这个动人的故事发出来。至少,要让那个名叫苏淮安的男人有所耳闻,早些归来。 ..
在德国西部的特罗普市有一个贝尔纳公园,那儿的草坪上摆放着5根下水管道。是公园正在进行施工吗?非也。这里是一家旅馆,下水管道就是这家旅馆的客房。 这是德国第一家下水管道旅馆。旅馆由5根长3米、重11。5吨、直径2。4米的混凝土管道组成。管道的一头被封住,另一头装置了淡黄褐色的特制石门,每一根管道就是一间客房。客房内,陈设简单而别致:一块木制床板架在两边管道壁上,床板上..
年轻的巴宁那苏是马尼拉郊外的一个普通烟农,种植着数十亩烟草。通常,被人收购去的都是好烟叶,留下来的老烟叶、差烟叶,就只能成堆地烂在田里,连喂家畜都不用。 巴宁那苏心里总是在想一个问题:能不能让这些老烟叶也发挥一点价值呢?在烟草地附近,有一个鱼湖,一次,巴宁那苏路过时,看见主人正愁眉苦脸地坐在湖边抽烟。巴宁那苏一问才知道,原来现在正是鱼儿们的产卵期,可是这些鱼卵却成为..
公司新近招聘了几名大学生,新鲜的面孔洋溢着对工作的热情,多像当年的自己啊!在职场上摸爬了几年的陈陈在《我赢》微博上发帖:我现在算是明白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鸡肋的真正含义了。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4年,上班倒是很轻松,但收入不高,也没有任何发展空间。虽然有些腻烦,但一想到换工作可能需要加班、风餐露宿就又贪图..
有个同事从上海调过来,北京分社没有食堂,几天后她在MSN上跟我说:到了北京每天都要解决3个人生终极问题:吃什么,去哪儿吃,跟谁吃。 我笑道:由于我的存在,你的第三个问题可以省了。而吃什么、去哪儿吃?却是我们俩每天都要面临的问题。可谓:每到饭点必纠结。 纠结的也不止我们俩,小白领们想必都能感同身受。每次看到..
林洁马上就要结束在新广告公司的试用期了,人力资源部门正在为这一批新招的员工办理正式入职手续,其中一个流程需要每个人交上一篇试用期心得。 和林洁一起进入公司的几个同事都不是初入职场的小菜鸟,对这种校园作风的流程非常不屑,总觉得自己又不是实习生,没必要浪费时间写这种东西。所以很多人都是在人事部门的百般催促下才写了交上去,大多敷衍地写了三五百字或只在网上随便搜索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