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生中最伤心的年龄,是在20岁。 失了恋,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戴着耳机,整个人失魂落魄,眼泪突然就滚了下来。晚上躺在寝室里,室友已经酣然入睡,只有我还辗转反侧,脑海里一幕幕,恨意翻涌。 那个时候对人说,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去爱了。说这句话时,是百分百真心这么以为的,绝不是矫情,也不是想引谁同情。 那个时候,我对时光的领悟太浅,我对人生的所见太短。所以..
1 小时候,我们打过赌,他说:姐,我不想读书了。我气势汹汹地对他喊:不读书,没出息。他噘着小嘴不服气:哼,我将来赚的钱肯定比你多。 中专毕业后,他就去了广东,而我去了北方念大学。我念大学后,他还给家里寄过几次钱,信誓旦旦地在电话里说:姐,等我混好了,让你过有钱人的..
有两种植物是我很难忘掉的。 一是干草,一是香椿。 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联系,之所以被同时记挂,皆因为它们本身的香味。干草之香,平淡而质朴,香椿之香,浓烈而华艳,它们乃香之两极。 在幼时,秋冬之交,有一件好做的事,即打草。一为农畜过冬,二为卖到山外换零钱。拿一柄月牙小镰,走进浓密的干草丛,脚下踩出噼啪的悦音,并袅起淡淡的粉尘,所以,打干草似乎有一种浪漫..
在这个压力巨大的时代,每个年轻人都自命不凡,都觉得自己有两把刷子,不该无奈地坐在小格子间里填破表格,做没完没了的PPT。要做,那也必须有高额的加班费、无限制的打车费、一年20天的带薪年假外加各种诱惑,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否则便觉得生活是暗淡的,没有希望的,自己的光芒是未被发现的。 于是,每当有人环游世界,便觉得自己也该拥有那样的生活。 有时候,媒体也有意无意..
我不知道用怎样的文字把这一年的心情完整地串起来,让你们明白。写下第一个字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窗外成片绽放着许多不知名的小花,脑中有一个很美丽的词突然冒出来:花开不败! 没错,我想我终于可以平静下来,告诉你们这一年里发生的许多故事,我想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年里的点点滴滴,我是再也不会忘记了。 高三开始的前一个星期,开了一次家长会。老师为了让每个学生清楚地了..
一 刚上高一,所有人都坐在教室里埋头学习,唯独我趁老师不注意,用手机偷偷上网,痴迷地盯着华丽的游戏世界。整个暑假,用大把时间与我哥们一起厮混,上网瘾了。网瘾不是说戒立马就能戒掉的。 这天,我又在游戏里挑衅了一个大帮主,正当我沉醉在胜利的喜悦之情时,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一把夺走了我的手机。 不用去猜,准是又班主任,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我已说不清是第几次了..
短暂的雨季过后,漫长的干旱季节便再次降临到了这片沙漠。太阳长时间地炙烤大地,降雨形成的水塘一天天缩小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塘变成了泥塘,泥塘变成了淤泥塘最终,最后一滴水也被榨干,泥塘干结,开裂。周边生活的动物们为了生存,开始以寻找水源为目的的迁徙。植物们早已练就耐旱的本领,它们小心地保存最后的力量,在煎熬..
于正出品,必是烂品这句话是网友对于正编剧或者监制作品的调侃性评价。网上对于于正电视剧的罪状,总结一下就是三雷:造型雷、剧情雷、演员雷。但不管外界如何争议,于正是成功的。他的剧一出,必惹骂声,但是越有人骂,越有人看。犹记他把东方不败变成了女人,还和令狐冲谈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让很多玛丽苏吐..
安徽建筑大学工业设计专业大四学生邓兴兴和申书润,最近获得了有着设计界奥斯卡之称的红点奖,他们设计的作品《2-top》,从来自56个国家的4394件作品中脱颖而出,最终获得2013年度红点概念奖。 工业设计专业是安徽建筑大学最年轻的专业,仅仅出炉了一届毕业生..
如果有一天,蔚蓝的海洋变得静谧,再无鱼穿流而过,单调的海水拍打出的节奏是不是都会显得万分落寞呢? 那些爱着海洋,爱着自由,爱着幻想的人们啊,没有鱼在,谁来陪你看海洋? 女生爱海洋 花水绘第一次回家是在13岁这年,当初妈妈生下她和弟弟花七星这对龙凤胎后,因为要和爸爸两个人去城市里拼生活,所以养不了两个孩子,就将她交给了住在海边小镇的外公外婆。 花水绘..
自从老爸去日本工作后,家里的铁三角就变成了一条直线。每天回到家里,只剩下了莫可可和老妈,莫可可会噘着嘴抱怨:咱们中国这么大的地儿,他干吗要去日本,那又不好!老妈通常是解释半天,单细胞的莫可可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倒是好友陆嘉宁说得干脆利落:你真想知道,叔叔打电话来时,你可以问问嘛! 莫可可想,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老..
三年前,我走进这个班,过道那面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回过头看我一眼,嘴角微微翘起,我心里不由一震,好像什么东西在心底盛开了,后来,我知道了她的名字:白小白。 我在数学老师转过身写板书的空隙瞄向她;我在课间拿着篮球打闹的时候假装无意蹭向她;我在晚自习捧着韭菜盒子被班主任围剿的时候面红耳赤地想着她;我在高考报志愿的时候写字条给她:你嘴角向下的时候很美,就像安和桥下清澈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