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有个生于1990年的朋友,叫苏铁。 她从小父母离异,跟着爸爸过,生活无忧。她爸是个土豪,你能想到多土就有多土,按摩院赚钱,她爸就开按摩院;麻辣香锅店赚钱,她爸就开麻辣香锅店。她爸看某电影导演开了一辆白色的车,第二天就给苏铁也买了一辆顶配的,理由是导演开的,有文化。 苏铁就在这样的环境中茁壮成长。 苏铁初恋不顺遂,留..
我上高一那年,一位升学辅导老师例行公事般地为我们讲解了申请大学的流程。最后,她顺便提了一下,在加拿大的大学之外,还存在着一种所谓的美国常春藤大学,诸如哈佛和耶鲁。不过,她并不认为会有任何在场的人需要去申请常春藤大学,因为那是为美国的社会精英所准备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时我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这正是我想要的。 ..
◎一个小朋友,说自己每晚都和星星对话,我当时信了,还特地向他学习法术啊!他告诉我要把生日、电话还有姓名都告诉星星,这样星星才能确认我的位置什么的。我每天晚上就在家门口念叨:我叫,我家电话是我是19年月日出生的&r..
我读初中的时候,教学楼是老式苏俄建筑,有长长的走廊,走廊上总有几盆不知名的小花,红色的,白色的,像少女羞赧的颜。 我的教室在走廊西头,下课的时候,我会站在走廊,看头顶的天空。也会沿着走廊慢慢踱步,一直走到走廊东头,再拐回来。我闷闷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像文艺片的女主角。但一部好的文艺片,若只有女主角,无论如何是演不下去的。那天再次走到走廊东头的时候,隔着教室的窗户,我看..
我们那一届,镇里考上一中的只有我一个。入学须知上说,要自带床上用品,还要小凳一张。爸爸专门让沈师傅做了一张香樟木的小板凳。他告诉我:沈师傅说,一中有棵香樟树,好大好大,几千人在树下开会,日头晒不着。一棵很大的香樟树一下子填满我的想象。 上学那天,我和爸爸来到县城,好多人跟我们一样,扛着皮箱,提着小凳子,一看就是往一中去的。一个女生,一手提..
有个老人一生十分坎坷。年轻时由于战乱,一条腿被炸断;中年时,妻子因病去世了;不久后,和他相依为命的儿子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可是,在别人的印象中,老人一直爽朗而又随和。有一次某个人终于冒昧地问他:您经受了那么多苦难和不幸,可是为什么看不出一点伤感? 老人默默地看了此人很久,然后,将一片树叶举到那个人面前。你瞧,它像什么?&rd..
少年时我的梦想,不是考中戏,而是考复旦大学的新闻系,做一名记者。但我的数学水平差到没法见人,只能报考和数学完全不沾边的院校,当时本来有机会考上海戏剧学院,但我决意离开上海远离家乡,以便让自己变得更独立更自由,于是阴差阳错来到了北京。 中戏被劝退后,我靠文凭找工作的愿望也随之破灭了,只能去演艺圈闯荡。而圈似江湖,戏里戏外都是戏,留给我的只有迷茫。其实,真正让我对演艺圈..
中考那一年,我像是被丢进滚烫的油锅里煎炸着的臭豆腐,翻来覆去,每一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之前在普通班里,我的成绩从来没有退出过前五名,而到了重点班,第一次模拟考试,我就看着那个明晃晃地挂在班级排名尾巴上的名字傻了眼 我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来适应从一个优等生到差生的身份转变,可是无果。当无论怎么努力都换不来自己想要的结果时,我开始学会放弃..
那天余小姐给我发微信,说:本来心情好好地玩着《节奏大师》,听到一首歌时突然难受了。我说:你这是犯病了吗?玩《节奏大师》还能伤感? 余小姐说哪能呢,只是那首歌略戳她的泪点而已。我试着去听了那首歌周杰伦的《傻笑》。 余小姐迷恋周杰伦8年多了,在我们都渐渐不听周杰伦新歌时,她还一如既..
高中时,我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有一天半夜,我从梦中醒来,突然无比地想她。在床上瞪了一会儿天花板后,我麻利地穿好衣服,出门去找她了尽管第二天上早自习我就能够见到她。 那时候,我以方便学习的名义在外面自己租房住,所以也不会遇到宿管大爷这种阻碍,可以说走就走。 出了门,我才发现外面下着大雪,地上已经有着厚厚的积雪,天空中雪花还如筛灰一般落..
18岁之前,世界观里一片祥和,算是乖巧和静谧;18岁至23岁之间,世界观突然生出一堆梦想,张牙舞爪地叛逆起来;23岁之后,世界观里多了一份现实,时常和偏执的自己过不去。 因工作关系时常能接触到一些能人,他们有的才华横溢,温润谦和;有的长袖善舞,名声赫赫。总之,这些人时常使我激动不已,但偶尔也会使我沮丧得夜不能寐。有一天中午见了一位大名鼎鼎的设计师,去之前我满心欢喜,..
谢谢你喜欢我。 我也很喜欢当年那个喜欢你的我。 听到这样的一段对白,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里面明明藏着很多时光的秘密,虽然结果并没有美好到死,可是那种时过境迁后的小波澜却抵死动人。 我们都有过把喜欢一个人看作和吃饭、念书、走路一样重要的日子。自己的心里像是默默地打开了一个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