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风衣,每一个女子心中都有一种情结。如同曾经耿耿于心的白马王子情结一样。 第一次知道风衣是在电视剧里,那时候,十来岁吧。电视剧的名字早已忘记,而那一幕的惊艳就像一片落不下去的叶子一样始终飞舞在时光里。金黄的树叶纷纷扬扬,高跟鞋敲击着路面,女主角远远走来,卡其色长风衣没有系扣,风里翻飞着,长发亦飞到了唇角,一脸凛冽。非常美,非常生动,非常酷。我呆掉了,以至于母亲..
好友鹏从山里游玩回来,拍了很多照片,其中最瞩目的是一棵树,一棵与众不同的树。 树的下半部身子是黑的,如火烧过一般,左上部也是很惹眼的黑,如死了一般地伸展着那些干枯的枝枝丫丫,全没一点生气。右半部却是一大蓬的绿,因左边黑色的陪衬,那些绿便格外惹眼。更奇怪的是绿里还间杂着影影绰绰的红,好像是果实,但看不清是什么果,就那样羞红着脸躲在那浓密的新绿里。照片可能是夕阳将落时站..
在有雪的日子里,我常常随梦回到久远的故乡,回到童年,回到那个飘着雪花的静静的村庄 那时候,小村子在巍峨的崤山怀抱里,小得就像一个鸟窝窝,悄无声息地安坐在像大山的一根胡须一样细的小河旁。一溜儿滚圆的窑洞上面,张扬着像豁豁牙齿一样的青蓝瓦房。瓦房和窑洞的邻里行间,都长着比房子要高大的树。每到下雪的时候,这些树就会呜呜&rdq..
四十岁是个尴尬的年纪,思想还想停留在青春的阶段,身体却打了退堂鼓,稍微放纵一下,便好几天缓不过劲儿来。那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让自己都觉得有些诧异,继而又有了一丝莫名的忧伤,心里却还是不愿承认那句话莫非我真的老了? 四十不惑是孔老夫子说的,意思是人到了四十岁才能不疑惑,才能确立自己正确的世界观。可是,人总是闻道的多,悟道的少。所以,四十不..
明朝的张岱,在自撰的墓志铭里这样写道:少为纨绔子弟,极爱繁华,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劳碌半生,皆成梦幻。 这么多的好,没一样是正业,桩桩是花花公子的做派。因此,时人叫他废物、败家子、蠢秀才、瞌睡汉就不稀奇了。但,想..
一位立志在40岁非成为亿万富翁不可的先生,在35岁的时候,发现这样的愿望根本达不到,于是放弃工作,开始创业,希望能一夜致富。 五年间他开过旅行社、咖啡店,还有花店,可惜每次创业都失败了,也陷家庭于绝境。心力交瘁的太太无力说服他重回职场,在无计可施的绝望下,跑去寻求高僧的协助。高僧了解状况后跟太太说:如果你先生愿意,就请他来一趟吧!这位先生..
我有幸担任过一场演讲比赛的评委。比赛分两个阶段:自选篇目演讲和即兴演讲。有一个播音专业的女生让我印象深刻。她的自选篇目是舒婷的《致橡树》,深情饱满,声音控制得在我看来已经不能再好了,动情之处竟也让我眼含泪水。我准备给她全场的最高分。 然而,在接下来的即兴演讲中她抽中的题目是《上善若水任方圆》。依然是专业的姿势和发音,侃侃而谈。但她所阐述的对上善若水&r..
在黑暗无人的水母馆里,迎面看到这些深海里无声的水母,令人惊骇。水母在水中缓慢而优美地漂动,长长的裙带漫天舞动,那样的优游好像少年时代感受到的,世界万物的诗意,一种恍然不真实,却又膨胀于心的诗意。以后经历了生活中那么多坚硬的真实后,突然遇到它们,它们飘逸的样子令人诧异地发现那初心依然还在。 据说它们一生都生活在深海里。若在阳光不能到达的深处,它们优美的身体发不出一丝光..
未来的某一天,你的名字将遨游太空,最后停留在满是砂石的火星荒原之上,头顶灿烂星海,等待后世的人们登陆火星时发现你的名字。这样的浪漫不是科幻小说,而是现实。现在,美国宇航局、欧洲宇航局和日本宇航局提供了送个人的名字去太空的机会把名字放在航天器上,它就能去太空转一圈了。这和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纸条上,再装入瓶中扔向浩瀚无垠的大海有点像,只不过这次&ld..
谈到黑客,也许大家脑海里浮现的是计算机黑客。其实,另一种黑客也挺火,它的全名叫作生物黑客。 潜力无穷的生物黑客 生物黑客又被称为自己动手生物学家车库生物学家等,这是一类喜爱生物科学的民间团体,团..
当你打开手机寻找附近的四星好评以上的餐厅或者用手机系统自带的地图搜索一个陌生的地点时,都会出现一个提示是否要打开手机的GPS定位功能。这项功能使手机直接与天上的卫星联络。在确认打开这项功能后,搜索开始了 GPS是全球卫星定位系统GlobalPositioningSystem的简称。GPS实际上是一个卫星群,..
我在其他散文里已经提到过,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非常讨厌读书。看到姐姐们读着什么《世界儿童文学全集》的时候,我觉得她们很蠢,认为那种东西没什么意思。那是电视机刚开始普及到普通家庭的时期,我或许是远离印刷文字的第一代人。 书是好东西哦。读书的时候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主角,兴奋激动、紧张刺激,很有意思。母亲常这样对我说。 我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