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上个世纪70年代的事了。年轻的父亲,抱着幼小的姐姐,在上海街头踯躅。姐姐那时5岁,活泼好动。在家因无人照应,爬到一锅沸水里,等母亲发现时,她的双腿已被沸水严重烫伤。脱衣服时,顺带脱下一层皮来。乡下的医院简陋,这样的烫伤,根本无法医治。都说上海的大医院什么设备都先进,于是父亲变卖掉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带了姐姐,从苏北赶到上海。 冬天的上海,虽还是满目的流光溢彩,但..
2008年情人节前,一位意大利心理学家在佛罗伦萨找到两对具有大体相同成长背景、年龄阶段和交往过程的恋人,让他们做了一次送玫瑰花的实验。 心理学家让其中一对恋人中的男孩,每周末都给自己心爱的姑娘送去一束红玫瑰;让另一对恋人中的男孩,只在情人节那天给心爱的姑娘送去一束红玫瑰。 由于两个男孩的送花频率和时机不同,导致结果截然不同。 那个在每周末都收到红玫瑰的姑..
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曾潜伏着一个梦想,无论这个梦想多么模糊和遥远,都会使我们的内心无法宁静和平和,直到有一天梦想变成现实。所以,我常常会这样想,人类失去梦想,世界将会怎样? 但是,也有很多人没有梦想,或者干脆就不知道梦想是怎么一回事。 多年以前,我在一个叫做天家庄的山区小学,问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孩子,你的梦想是什么?这个大眼睛的男孩子腼腆地思索着,面带羞涩地微笑着,..
人(也可以指一个企业)一生会有三个钱包,可以使用三种钱:一个是现金或资产,这些东西是物化的,可以看得到。比如在银行存了100万元,或者有100万元的房产、100万元的股票。第二个钱包是信用,决定着别人口袋里的钱你能支配多少。比如你给某某打电话借100万元,结果下午钱就到账了。第三个是心理的钱包。花100万元,你觉得挺少的,因为你有1亿元;如果你只有1万元,花了9999元,..
这个下午,有两样东西让我宁静,宁静得犹如一尊石狮,在时光之流里沉淀那些曾经躁动的心思:一是阳光,短暂停留在窗户外边菜地里的冬日的暖阳;二是椅子,一把在身子下面微微发出声响的竹藤椅。 我把椅子安置在离菜地两米的黄沙甬路上,背倚阳光,像史铁生当年在地坛里阅读一棵树或是一路行人,他微微转动着轮椅我转动着思想的轮子,将一个午后悠闲的大块时间以空间..
前些天,我要出远门,妻子为我收拾好了行李。我坐在长途客车上,想把mp3取出来听音乐。当我拉开皮包的拉链,发现有一张短笺,展开一看,娟秀字迹立刻映入我的眼帘,如果口渴,包里的保温杯里有开水,不要喝冷水,对你的身体不好;包里有橘子,要是晕车的话,可以嗅嗅橘子皮,会舒服些。以前我厌烦妻子的唠叨,但在那一刻,我的心底涌动出了一股奇异的感觉..
贾平凹有一个有名的说法,叫做我是农民,他谈得很真实、很切要,也很准确。 自从贾氏持此说以来,我一直考虑我能说自己是什么呢?我祖辈生活在河北省农村,一九五八年后我前后在农村劳动了八年以上。我自己身上可能也有农民的某些习性存留,例如出门在外,总是怕误了车船航班;例如特别爱惜粮食,宁可吃坏了肠胃也不愿意抛弃剩饭剩菜。但是我毕竟出生在大城市,成长..
一个女友向我哭诉,她的公公,一个66岁的老男人多年来横行霸道,前些天又欺负了婆婆,致使她一个胳膊受伤。她丈夫不忿,便去算账,请你以后对我妈尊重些。不料父子二人竟扭作一团。女友看不下去,跑过去劝,在混乱中挨了几下,被公公用拳头教训。于是这位美女律师离家出走。 我吃惊于现代社会现代城市怎么还有这种家庭关系,却实在只能倾听与安慰。 继而又..
我非常反感别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这句话,人生不是一次短跑,我们的孩子更不是刘翔,起跑线对于大多数孩子而言只是认识世界的一个开始。家长不能像驯兽员一样,拿好态度好吃的鼓励孩子按自己的设计方案成长,孩子不是流水线上的产品,他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记得曾经在电视里看到一个节目,是小学生用他们的知识考一群名人,而成人在节目里就成了笑料,因为大..
季羡林活到99岁,依旧思路清晰,精神矍铄。有人向他请教长寿秘诀,他说自己做人有三不:不锻炼、不挑食、不嘀咕。 锻炼不锻炼,我想因人而异。不挑食,粗粮细粮都吃,大鱼大肉会吃,青菜野菜都爱,其实是十分符合营养学的。至于做人不嘀咕,实际上代表了一个人的心胸。 看看现在媒体上介绍的百岁..
我的女儿杰姬上小学二年级。 有一天,她的老师克里斯坦森夫人打电话让我到学校去一趟。去了之后,克里斯坦森夫人告诉我,一个学生告诉她,杰姬从出生缺陷基金会的募捐罐里拿了硬币。 我听女儿说过,那个出生缺陷基金会的募捐罐一直放在克里斯坦森夫人的讲台上,以方便所有想帮助治疗患可怕的脊髓灰质炎的孩子们捐出一角一角的硬币。杰姬也找我要过零钱,并且把帮我做家务得到的报酬也都带..
我是长年的旅行者,一年中有一大半时间在路上,因此家里不订报刊杂志,订了也没法看。说来惭愧,我读的报纸大多是机场、码头随买随丢的那些刑侦破案读物。选择的标准有两条:一是材料必须出自于正规的司法机关,二是必须真人真事,如实报道,不能有文学描写。一般所谓的法制文学,我还来不及去看。 读这些刑侦报道,原来只是为了消磨时间,后来几乎成了习惯。也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