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迷。小时候,他就迷上了。可以说,像影子似的,牢牢地黏住了他。是个什么东西呀?是个无理数呀。这个无理数,神奇得很哪,它的真值是一个无限不循环小数:=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 这样一个无限不循环小数,将他迷得魂不守舍,颠三倒四。从数学老师那里,他知..
法院裁定我有罪,判我一年隐刑,在我额头上烙了一个隐身标记。隐身只是名义上的,我的血肉之躯丝毫未变,任何人都能看见我,但他们都要假装看不到我,因为我是个法律意义上的隐身人。我犯的是冷酷无情罪,实在荒谬透顶。 我在人群中走着,男男女女熙来攘往,没有人敢注意我。与隐身人交谈的结果是变成另一个隐身人,刑期从一个月到一年甚至更久,视情节轻重而定。 我走进一部回旋电梯,直..
古人的书案上总要摆一些有用没用的东西,有用的首推笔砚,无笔砚写不成文章;没用的恐怕都是个人喜好的陈设,用以养眼。宋朝推崇文治,文人的地位提高,案头陈设随之也提高,在注重实用中加强了情趣。 我最近案头上放置两个蟾蜍砚滴,一铜一瓷,都是最近买的,铜蟾蜍在上海古玩城买的,瓷蟾蜍在香港荷里活道买的,凑巧两个蟾蜍都是宋代的,这让我忽然好奇,蟾蜍文房为何多出宋代? 文震亨..
拉里霍姆斯1949年11月3日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 出生于贫民窟的他生性孤僻,平时少言寡语,但身体却非常强壮、结实。贫民窟的孩子们喜欢打架,小霍姆斯永远是旁观者。他安静腼腆的性格并没有使他能够躲开伙伴们的纷争,孩子们开始捉弄他,到后来发展到打他。但他没有还手,只是用双手抱头,蹲在墙角,默默承受着宛如冰雹般的击打。 有一天,贫民窟的孩子们又在围攻..
很少人知道,从事演艺事业的我,最开始学的却是芭蕾。1993年,在即将从沈阳音乐学院附属舞蹈学校毕业时,想继续深造的我偷偷考上了北京舞蹈学院芭蕾舞表演系。 正当我一心一意在地板上旋转足尖时,却传来一个坏消息:因为我是舞蹈学校与当地芭蕾舞团签约的委培学生,芭蕾舞团勒令我必须退学回来工作。 从北京舞蹈学院办完退学手续,回到沈阳后,我一度消沉。这时学哲学的爸爸语重心长..
我们还睡在床上的时候,他走进屋来关上窗户,我就看出他像是病了。他浑身哆嗦,脸色煞白,走起路来慢吞吞,似乎动一动都痛。 怎么啦,沙茨? 我头痛。 你最好回到床上去。 不,没事儿。 你回床上去。等我穿好衣服就来看你。&rd..
据说因为《海角七号》的火爆,现在出现了一个新的族群草食男。就是像片子里的阿嘉那样,平时看起来蔫蔫的,一副失魂落魄的鸟样。尽管是个男人,却一点儿也不刚猛,不具备任何进攻性。无论对女人,还是对事业,都毫无斗志,只会躲在家里当宅男。最后慢慢发霉,由肉食动物退化为草食动物。 起初我对于这个族群还没有什么认知,直到某位同学最近遭遇感情..
本来,是好端端的一个家庭。丈夫,妻子,儿子。有爱,有关怀,有责任感。 悲剧起源于一次诊断,6年前,49岁的男人因为恶心、呕吐等症状,前往北京一家医院就诊。诊断结果如地震一般:胰头颈癌!晚期!存活率百分之零! 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对女人说,他活不过3个月,准备后事吧,想吃啥吃啥。 即便灾难降临,这仍然是一个很好的家..
所罗门群岛位于南太平洋上,这里的一些村民使用一种独特的伐木方法。如果一棵树太大了,无法用斧子砍伐,当地人就用自己的喊声来砍伐。凌晨,力大无比的伐木工人爬上大树,突然放开喉咙大声叫喊,他们喊得淋漓彻底,喊得津津有味。连续这样做30天后,大树就自动枯死,然后倒地。其原理是:喊叫声已经扼杀了大树的意志。据当地村民讲,这种方法很灵。 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多么古怪的家伙,多么..
在我留学第三年的暑假,我非常幸运地获得了渣打银行Bankside分行的实习机会。 实习从培训开始。除了渣打的背景文化、基本业务,在培训的最后阶段,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上了一堂有关抢劫的理论课。在讲了一通抢劫的形式、抢劫犯的心理之后,培训官问:有谁知道,遇到抢劫时该怎么处理吗?我们都会心一笑,这一招太值得学习了,伦敦的治安每况愈下,抢劫时有发生..
金融巨头们纷纷倒下,无疑让2008年秋天的华尔街提前进入了严冬。然而,摩根大通公司却是个例外。在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的率领下,摩根大通不仅经受住了次贷危机的考验,更成为这场金融风暴中的一个赢家。 坐在纽约公园大道8号楼办公室里,杰米戴蒙为自己在两年前做的决定感到骄傲。因为眼下这一切绝非运气使然,它归功于一个正确的判断。他被誉为&ldqu..
基里巴斯是位于太平洋中部偏南的一个小岛国,被称为世界的尽头。首都塔拉瓦岛长不过27公里,宽不过一二百米,岛上仅有一条简易公路,路两旁点缀着岛民的小草房和高高的椰子树。这里没有报纸,没有广播电视,精神生活等于零。 1989年,基里巴斯与我国建立了外交关系,国内派我去建立大使馆,并任临时代办。1990年2月24日,我走马上任,开始了一人一馆、3年鲁滨孙式的荒岛生活。&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