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顿丘吉尔写的《英语民族史》第一卷里,记了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就是征服者威廉的下葬。 威廉是英格兰国王,他原来是如今法国诺曼底的一位公爵,他率军打死了原英格兰国王哈罗德,结束了不列颠上撒克逊人的统治,所以得了个征服者的大号。 1087年,威廉在征战中马失前蹄摔伤,不治而死。他的下葬既不风光也不..
甲老板每月只发给员工应得工资的80%,剩下的留存下来,要等到年终再发放;乙老板每月只发给员工基本的生活费,其余的工资则寄到员工家里。乙老板的解释是,很多年轻人工资一发到手就花光了,尤其是那些谈恋爱的,男孩儿的工资会被女友骗光,因此,把工资寄回家是出于对员工的爱护。 同样是少发工资,哪个老板更坏?甲老板的伎俩大家一看就明白,他是企图通过留存的20%的工资来牵制员工,以..
大回姓回,人高马大,手大脚大嘴大耳朵大,人叫他大回。 叫惯了大回,反倒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大回是能人,专攻垂钓。手里一根竹竿子,就是钓鱼竿;一个用针敲成的钩,就是渔钩;一根纳鞋底子用的上了蜡的细线绳,就是渔线;还有一片鸽子的羽毛拴在线绳上,就是鱼漂。只凭这几样再普通不过的东西,他蹲在坑边,顶多七天,能把坑里几千条鱼钓光了。连鱼秧子也逃不掉。 甭管水里的鱼..
儿子考上大学时,闲话中提到费用。他忽然说:从上初中开始,我一直用自己的钱缴的学费。 我和妻子都吃一惊。我们活得又忙碌又糊涂,没想到这种事。我问他:你哪来的钱?平时的零花钱,还有以前过年时的压岁钱,攒的。 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钱呢?我油然不解。 他..
一位多情的作家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我没有这么煽情,但是有个女儿,对一个男人来说,真是一种无尽的牵挂。女孩儿就像是一件玻璃器皿,不管是宫廷里的藏品,还是民间的家常器具,都是那么的娇脆,有那么一些时候,你感到仿佛是一枚危卵,紧不得松不得,煎心得很。 一个朋友给我短信:正在忐忑不安吧!准备好西瓜和可口饭菜。是啊,这两天女儿高考,我小心得走路都怕踩死蚂蚁,计算好分分秒..
我潜意识里一直有一种依赖感,反正世界上有一个人,不论你怎么和她吵得不愉快,不论你怎么去忽略她的存在,不论她自己有多少心事而你可以不管,不论你跑得再远,离家再久她都会原谅你,而且她对你的关怀永远可以保持在一样的温度。 即使她那样臭骂你,那也是因为她已经原谅你了你知道她的双手,是随时要帮..
她记得他年轻时的样子,那时他刚毕业,有几分青涩的笑,说话结巴,爱脸红,就是那个样子,让她一下子情窦初开。 然后是轰轰烈烈地相爱,轰轰烈烈地出名。 在小县城,师生恋是不允许的。她被父母转学到了另一个县城,他则被发配到一个乡里当老师。 她还记得刚分开那阵儿,她每周骑50公里的单车去看他,一路上尘土飞扬,黄沙遍地,到了他那儿,他给她打一盆水,看她洗脸,叫她小鸽..
那天下午一切似乎都比平时要慢,那个讨厌的红绿灯好像一点也不打算变绿。他一边在人行横道上等候,一边反复想着那个吉卜赛女人几分钟前跟他说的话。她借口给他看手相,想从他这儿弄几个钱。他通常是不相信那些东西的。他对一切没有科学解释的事都持怀疑态度,但是那个女人奇怪的眼神好像在直接对他的心说话,用一种他完全不懂的语言。 一个吸引人的姑娘,有大大的黑眼睛,她来自远..
他走进位于乌兰巴托东侧的桑思尔小区,看看手里记下的地址,气喘吁吁地爬上了四楼。此时,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已开始加速。他眯着眼睛看清了在电话里核实多遍的门牌号,期待着出来开门的是四十年前那位面容姣好、温柔可人的姑娘。 开门的却是一位穿着朴实的老太婆。她的年龄和外表告诉他,她就是在几分钟前还让他心跳加快的女人。他的眼神里添了一丝忧郁。进了屋他忙着..
在小城,他是尽人皆知的有钱人豪宅都市佳苑是他开发的,繁华的商贸街也是他开发的。我不认识他,但他妻子是我高中同学,所以多了几分关注。 她家在一个偏远的村里,高考落榜后在电视台找了份临时工,偶尔当一次替补播音。那时,他还是个街头小混混,进过一次拘留所。但第一次在电视里看到她,他的心忽然就安分下来。他们..
对一个女性最有害的东西,就是怨恨和内疚。前者让我们把恶毒的能量对准他人;后者则是掉转枪口,把这种负面的情绪对准了自身。你可以愤怒,然后采取行动;你也可以懊悔,然后改善自我。但是请你放弃怨恨和内疚,它们除了让女性丑陋以外,就是带来疾病。 我有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友,多年没见,再相见时,吓了我一跳。一时间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她倒很平静,说,我变老了,是吧?我嗫嚅着说,我..
我曾在餐会上遇到一位自称是时尚达人的女子。她自称只用名牌,而她所谓的名牌,还非得要在欧洲本地制作不可。 我买名牌还可以赚钱。她说。 这句话让我有些疑惑。现在世界各地的名牌价格差不了太多,除非不需支付机票费用,进口名牌水货已经没什么赚头。 她说,这三年来,光是我把名牌的防尘袋和纸袋拿到网上拍卖,至少就赚了三万元。 虽然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