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李自成攻入北京城,崇祯皇帝在煤山自杀的时候,远在西欧的英国也发生剧烈动荡,国王查理一世与议会军展开激战,最终国王落到议会军的手中,,英国议会组成法庭。对查理一世进行审判,判处死刑,执行斩首之刑。 英国革命的起因。虽有宗教等因素,但主要是国王与议会的角力。国王认为君权神授,国王的意志就是法律。这一点,在中国历史上当然是没有问题。没有人怀疑的,但是在英国这样一个从来..
八宝山位于北京西北郊,虽不是长城、颐和园那样的著名景观,但名气并不见得比它们小。八宝山之所以有名,是因为这里是中国最高级别的公墓区。谁死后能上八宝山,政治是最高标准。 我因为死后没有资格上八宝山,便趁活着时去游览了一次。实话实说,这里除了苍松翠柏可以养眼之外,那些格式化的墓碑和宾馆式的建筑物,实在令我不忍卒看。 新处女是俄罗斯的一个..
最近,我看到了一个流传很广的视频。主角是9岁演讲帝杨心龙。他黑瘦,小眼,滔滔不绝地谈论着假大空的话题。神情挑逗,手舞足蹈。我看了一分多钟,实在受不了他大音量的做作。觉得他即将一脸活泼、指手画脚、气势如虹地冲进我的噩梦。吓得赶紧把它关掉,从此不敢再围观神童。 他当然不是神童。即使仁厚到了极点的人,也只能夸赞他是某几位百家讲坛&..
李惟荣给我们打电话求助时,声音里都带着一种哭音。他说,他外出做农活儿。回家却发现6岁的小儿子钟英豪不见了。已经几天了,他找了很多地方,仍没有小英豪的一丝消息。 在李惟荣的家里,我们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年过半百的人,满面尘灰色。穿一件袖口脱了线的毛衣,正坐在电视机前,对着电视屏幕,哗哗地流眼泪。 钟英豪。原是李惟荣几年之前从外面捡回的一个弃婴。正是这个孩子的到来..
A 东经77度,北纬28度是巴斯22岁时生活的位置。 那年他每周固定要做的事有很多。到自家的农场看着新栽培的庄稼,驱车去新德里大学读计算机信息研究课程。还有就是去城东贫民区那一家口腔诊所看病。 这里环境虽然不好,但巴斯可以心安理得地躺在椅子上观察那个穿淡蓝色大褂的中国女医生。和那些浓眉大眼的印度女孩不一样,她笑起来的时候,原本就精致细长的眼睛会眯成一条缝..
这场爱情,不是光阴里以爱换爱,就是爱,纯粹的,专一的,执著的,无悔的,和我想的不一样。 搬到新的小区,最先认识的,是一楼的一对夫妇,几乎每个黄昏都会碰到,都已是年迈的老人。男人略瘦,戴眼镜,穿整洁的羊毛衫或白衬衣外面加枣红色毛背心,依然有淡淡的书卷气。只是终日坐在轮椅上,手里总是拿着一本书,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才知道,男人半身不遂且已神志不清,镜片后的..
起初,这不过是一对贫寒伴侣的普通爱情。 他在广州的某经济开发区当业务员,而她是某外贸公司的文员,偶尔在一次小聚会认识,一见钟情。 两个人都是初恋:逛个街,吃碗拉面,爱的幸福度几乎爆棚。 热恋3年后,他随她回到湖南老家,准备提亲。那天,他从超市买完水果礼物出来,正看见一辆大货车横冲直撞地开来,将等在路旁的女友撞飞,掷落。 他的魂魄都散了。 女友..
卡库科小镇挨着非洲北部的原始丛林,一个国际野生动植物保护基地就设在那里。秋天,来自挪威的小伙子迈克与随他奔赴非洲的盲人女友贝蒂结婚了。 一天,迈克牵着贝蒂正在丛林中蜿蜒的小路上散步。贝蒂突然闻到了一股清雅的花香。迈克小心翼翼地穿过满地荆棘。猫着腰一步一步循着香味走近,发现花香来自大树底下的一棵株形花,它有着球形的花蕊,叶片上长满了长长的尖刺。迈克将花株带回家精心栽种..
从前,在以弗所城,有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她对|丈夫的忠贞远近闻名。邻近村镇的妇女常常成群结队到以弗所去,只为了瞻仰这个被神话了的女人。 有一天,这个女人的丈夫死了。她觉得依照普通习俗跟在出殡行列后面披发捶胸不足以表达她的哀思,她坚持跟进希腊式的地下墓穴里去。守望她丈夫的尸首,夜以继日地啼哭着。 在极度的哀伤下,她很可能会饿死,她的父母却没有办法劝她离开。就连法官..
1 我和林小蓓是在读小学6年级的时候结下生死同盟的。那时,我在双休日练习跆拳道。她学习芭蕾舞,她说黄晓蕾这辈子我可离不开你了,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保镖。是的,这真的不算是她的自我感觉良好,这个连我每天都想拥抱几回的女孩子。怎能不让那些情窦初开的男孩子想入非非呢?我相信如果哪天我不在她身边的话,通往校门口的那条水泥路在放学后一定会陷入交通瘫痪。我老跟她抱怨,林小蓓我也想..
① 那是颜小染第一次看见秦立。 颜小染像往常一样穿过那条逼仄的小巷,嘴里啃着一只青涩的苹果。秦立从颜小染身边疾驰而过,她听见风呼啸的声音。心猛然停止了跳动。拿着苹果的手有莫名的悸动,一不小心。那半只苹果就跌落在墙角。 随着一声长长的刹车,为首的那个男孩一只脚撑地,转过脸来,对不起啊,满脸狡黠地笑,旁边的几个男孩随即发出欢快的哄笑声。颜小染没有看清男孩的脸..
我牙齿败落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新生力量的崛起。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每长一颗新牙。似乎就要去诊所拔掉一颗坏牙:当我所有的牙,都脱落一遍之后,我依然是诊所的常客。 我记得整个去拔牙的过程,就像记得牙齿的疼痛一样。常常是父亲跟学校匆忙请了假,然后回来吼叫着让我穿好衣服。别瞎磨蹭。看我捂着腮帮小猪似的哼哼着,终于急了,冲过来将赖在床上的我。一把拽起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一件外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