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和人连在一起的不仅仅是血缘,还有人与人之间相互关怀、相互扶助的情义。就如同奶奶和那个小土匪之间的故事 奶奶年轻时,长得粗,大脚板,大脸盘,大嗓门子,走路一阵风,根本不像个女人样儿。但奶奶当时这个长相,在土匪横行的长白山腹地涝七山一带,跟别的大姑娘小媳妇比,反倒是安全了。她三十岁就死了丈夫,一个人带着儿子和婆婆一起,住在涝七山下的一..
正值数九寒冬,外面正下着大雪,我走下末班车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这段时间,我们这个城市里到处流传着一个关于夜间杀手的故事,这人专门在夜间袭击单身女人,劫色劫财最后将女的一刀毙命。 我住的小区为了加强管理,把边门全部上锁,我只能绕上一大圈去走正门,再走上十几分钟,然后进入小区深处,实际上这大大提高了我的危险指数。 小区里静悄悄的,许多人家的窗帘都有遮光布,路灯也..
朋友最近有个不小的困惑。他很美丽、也很著名的母亲去世了,巨大的悲痛使他很长时间都不能做什么,每天暮色苍茫时分,他会到母亲生前独居的房子里发呆。然后,差不多半年后,他终于觉得应该动手做点什么了,他第一想到的,就是给母亲书案上的清水莲换水。 可是,就在此时,他才发现,原来这朵清水莲是一朵人造的花。也就是说,是一朵仿得很真的假花。他跌破眼镜一样,把那朵美丽的清水莲看了又看..
不论是超市或商业街,我们常会看到有人当街招揽客人,尤其是卖菜刀、切菜机或是锅子、清洁剂等生活用品的。这时谁能聚集最多的人气,就能创造最大的买气,这时除了靠商品本身的吸引力之外,还要靠一些小伎俩来搭配。在经济社会里,势利这两个字是很重要的,这里所指的不是对一个人的批评,而是懂得造势得利。要有..
一个自由人思考得最少的就是死,他的智慧是对于生而不是对于死的沉思。 斯宾诺莎 我3岁那年,父亲去世了。7岁的时候,母亲再次结婚,于是我成了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你知道吗?是我选的爸爸。妈妈和"爸爸"约会一段时间后,我对妈妈说:"他就是我爸爸,我们将接受他。" 我参加了妈妈和爸爸的婚礼,为他撒花,我一直因此而自豪。有多少人敢说他们..
死者并没有死亡。他们在一旁观看并帮助我们。 DH劳伦斯 孩提时我经常想:麻雀死后飞到哪儿?我想不明白,一直对此迷惑不解。现在我看见一只麻雀没了生命,静静地躺在那儿,悄无声息。我知道它没死。一定是什么东西伤害了它:这种东西把它,一个迷途的灵魂,在黑夜里带走了。 6岁的时候,我最要好的朋友是街上的一..
任何理解生命意义的人,决不会害怕死亡。 托马斯富勒 在我做教师和健康护理员双重身分的职业中,我一直工作在许多感染爱滋病毒的孩子们中。同这些特殊孩子们的关系永远是我一生的礼物。尤其,从泰勒那里学到了勇气,让我把泰勒的故事讲给你听。 泰勒出生时就感染有爱滋病毒,他的母亲也感染了这种病毒。从他生命的开始,就依靠药物生..
上帝正在受苦,他妒嫉人类有死亡。 雅克里戈 作为母亲和学校的心理学家,我见过孩子之间许多异乎寻常的友谊,我儿子考特和他的朋友韦斯利就有着深厚的友谊,那种友谊世上罕见。 考特的童年并不快乐,语言表达障碍和运动神经反应迟缓一直困扰着他。4岁时,考特在特殊学校教育学前班认识了韦斯利。韦斯利患了脑瘤,这使他像考特那样发..
对我们来说,人死后不会立即消逝,他们仍沐浴在一种生命的光辉中。 马塞尔普鲁斯特 当玛莎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时候,教兄吉姆的脸上总是会带着微笑。因为她不仅是教徒中最年长的一个,而且也是最虔诚的教徒之一。所有的孩子都叫她"玛莎姑妈",她走到哪儿,就把虔诚、希望和爱带到哪里。 然而这一次,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异常: ..
这是别样的颜色它们得自另一世界,只有夜间才拿出来。 加西亚洛尔逛 它挂在橱子里。 妈的红衣服在她临死时, 像一排黑色旧衣服中的裂缝, 而她穿着黑色旧衣磨光了一生。 他们叫我回家, 当我看到她时, 她已奄奄一息。 当我看到那件衣服时,我说: "..
是心灵领悟了上帝,而不是理性。 帕斯卡 他在教区居民来到教堂做第一次弥撒之前就已经检查过了整个教堂,并且满意地注意到走廊和靠背长椅在午夜弥撤过后都已经打扫过了,并且被掸去了灰尘,那些丢弃的手袋、祈祷书、手套都已被收集到一处并被送到了教区长住宅。 那是凌晨差几分钟到5点,室外很黑,在教堂里,只有这位年长的神父在踱来踱去。昏黄的烛..
听到一个人自称老人太滑稽了,即使他已是老龄! 艾莉斯詹姆斯 小游船上载满了乘客。他们之中有许多退休的老人,都是出门作愉快的三日游的。 在我前面,在铺着地毯的过道上站着一位瘦小的妇人,她穿着棕色的涤纶便装,缩着肩,花白的短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 这时从船上的广播里传来一段熟悉的旋律:艾蒂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