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历尽艰险去寻找天堂,终于找到了。当他欣喜若狂地站在天堂门口欢呼我来到天堂了时,看守天堂大门的人诧然问之:这里就是天堂?欢呼者顿时傻了:你难道不知道这儿就是天堂? 守门人茫然摇头:你从哪里来? 地狱。 守门人仍是..
他将一大盆狗食放在那只藏獒的面前,它却瞧也不瞧,只是焦急地在狗栏前不停地打转。它已经这样好多天了。 他有些于心不忍。看了好久,终于,他把它牵了出来。 这是一只母藏獒,刚生育。他刚买到它没多久,它就怀了小崽。他甭提有多高兴了。而且,更让他意外的是,这只母藏獒一下就生了八只小崽!要知道,藏獒就是钱啊。自从几只小藏獒出生后,他就一刻不离地精心照看着它们,包括老的和小..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总是那么凶。 父亲非骂即打的方式,让我时常惊惧不已。青春期,我老是会莫名地紧张,头像是要炸裂开来一样,难受极了,那时,满脑子尽是父亲言语与非言语的暴力。 父亲生前是我们村小学的民办教师,一边耕种,一边教书。生活的穷苦,近三十年的执教生涯,转正又无望,是够让他烦心的。历经人世沧桑,我才明白,烦怨和愤怒,会让人产生一些..
昨日乘车去,归来泪满襟。坐着小孩子,站着白头人。 昨天下午,我乘坐一辆公交车,正好是学校放学时刻,车到一个站点,上来一些小学生和陪同的家长,其中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动作快,抢到一个位子坐好了,接着有个老人走过来,手拉住扶手,也站好了。我看那老人一头白发,还背着孩子沉重的书包,用安详和爱抚的眼光看着孩子,而那孩子正惬意地伸着双腿,拿出零食津津有味地吃起来。我被眼前这一..
1980年夏天,我参加了第一次高考,毫无意外地,我落榜了化学和物理都没有超过40分。母亲决意让我去当木匠。 当时木匠还是个很让人羡慕的职业。我们当地有很多有名的木匠,但我母亲请不到,她请了家里的一个亲戚。这个木匠因着自己是学手艺的,觉得自己特别牛,很是凶悍。他对我母亲说,这个孩子笨手笨脚的,学不出来的,我要是打他你会舍得吗?母亲只得说,你..
这个标题真会让人联想起小时候咬着铅笔头写作文的情景。那时候就算没有什么宏伟蓝图也要咬牙切齿地写下满纸大话,所以常常会写几次作文就会有几个不同的理想。可气的是几乎每年都会有这样的作文题或原封不动或改头换面地出现,久而久之就开始变得有些害怕这个题目了。真没想到如今还是写下了这样的文字。 我好好地想来想去,除了支离破碎有一些儿时痴人说梦的回忆,其实是不太能记起有什么让自己..
那天是周末,说好了要同朋友们去逛夜市,母亲却在下班的时候打来了电话,声音是小女孩般的欢欣雀跃:明天我们单位组织春游,你下班的时候到成风糕饼店帮我买一袋椰蓉面包,我带着中午吃。 春游?我大吃一惊,你们还春游?想都没想,我一口回绝,妈,我跟朋友约好了要出去,我没时间。&rd..
那年,阿海和女友冰冰同时考研。成绩一向很好的阿海意外失利,他却很开心地去一家公司上班。阿海的薪水不高,在北京,除去两人租房和吃饭的费用,攒下的钱,刚刚够交冰冰自费研究生的一年学费。冰冰兼职打了几份工,换来的钱都支援了读中学的弟弟。在换季的时候,她常常只能站在漂亮的橱柜前对着模特看一眼。冰冰鼓起勇气走进专卖店,在瞥见价格牌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冰冰告诉自己:一份坚定稳妥的爱情..
她从懂事起就懂得自卑。 妈妈在她三岁时就死了,养大她的爸爸是个残疾人,又聋又哑。每次学校开家长会看到爸爸手足无措的站在一群衣着光鲜的家长中间窘迫的样子,她的心就像被香烟烫过一样尖锐的疼痛。他总是用一双粗糙的大手比划着,嗓子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尖利刺耳。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嘲笑自己,她羞愧得想要在地下扒条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
皮尔斯十二岁那年成了孤儿,父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身亡,从此,他便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无情的车轮不仅夺去了双亲的生命,也辗碎了他美好的少年时代。 于是在这座德国北部的小城中,大家常常能看见这样一个小孩,他面色阴沉,眼中射出冷冷的光。是的,皮尔斯开始憎恨这个世界,憎恨每一个人。那些日子,他不去上学,整日里东游西荡,欺负那些爱笑的小同学,给别人的汽车轮胎放气,夜里投石头去打..
谁都觉得这事该做;谁都等着别人去做;谁都埋怨别人没做;谁都觉得这事并不难做;谁都觉得可能确实不大好做;渐渐地谁都觉得可做可不做;最后都觉得可以不做;终于不做;谁做谁不该! 当然不是我们。 他们是谁? 谁都不做,一个人做,他是傻瓜?英雄?疯子?伟人? 谁都做,一个人不做,他是智者?昏虫?哲人?叛..
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哲学老师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是一个不修边幅的人,总是穿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运动服,一副与他瘦小脸庞极不相称的过大的眼镜永远都是架在鼻尖上。与别的哲学老师一样,他也经常与我们一起讨论生命的意义这样的话题。大多数讨论我已经忘掉了,但有一个讨论的片段却一直对我的人生有着很大的影响。 有多少人能够说出你父母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