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不着时,总喜欢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想到父母,想到自己小的时候。记得,小时候晚上睡觉前也总是胡思乱想万一有天爸妈不在了,世界上就剩我一个人了,那么孤单,没有了方向,我该怎么办,想着想着就伤心地哭了。最后终于想到了办法,就是有一天他们如果不在了,我也跟着他们离开;然后含泪睡着了,迷糊中还能感觉到爸爸为我盖被子。 现在想起来,却为..
这天一早,我刚起床,电话就来了,赶紧去接,竟是父亲打回来的。问父亲什么事,父亲说有个男孩给我端上来一碗面,让我一定要收下。我告诉父亲我不想吃面,父亲却让我一定要收下。父亲说完便挂了电话。 我放下话筒,刚一坐下,门铃就响了,赶紧去开门。一个男孩,跟我一样的年纪,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面。男孩对我微笑,把面递到我面前,说是给我的。我很不高兴地接过了那碗面,也没跟男孩道..
名著《老人与海》的作者海明威经常是会从激烈的体育运动转换到完全静止不动的状态。他坐下来开始写一本新书之前,总是会一连好几个小时地凝视着炉火,不停地剥桔子皮。 一天早上,一位记者注意到了这种怪习惯。 你不认为你这是在浪费你的时间吗?记者问。你已经如此出名,难道你不应该做些更重要的事情吗? &ldquo..
女人那时刚刚大学毕业,很矜持,只会腼腆地笑。 两个人第一次到海鲜馆吃饭,男人为她点了一条鱼,一条她叫不出名字的鱼,这是那天饭桌上惟一的一道荤菜。鱼身还没动,男友就先搛起鱼眼放到她面前:喜欢吃鱼眼吗?她不喜欢,而且也从来不吃鱼眼,但却不忍拒绝,便羞涩地应许。 男友告诉她说,他很喜欢吃鱼眼,小时候家里每次吃鱼,奶奶都把鱼眼搛给他吃,说鱼..
风情是什么?是露吗?那真是太低级的风情,只能算表面功夫乳沟露得再多,大腿露得再长,嘴唇涂得再厚,顶多是色相吸引,离风情差得太远。 隐忍的东西总是更具有杀伤力。 林徽因风情,虽然一身布衣,但风情是骨子里的,脾气又爆,说话语速当然也快,可是,迷倒金岳霖,一生择林而居。张允和风情,从年少到90岁,一直是少女状态..
炎炎夏日,广州发生了一件一蚊鸡(一块钱)故事。 一个9岁的小孩要坐公交车去见妈妈,因为只投了一块钱而被司机赶下车,结果在烈日下步行了两小时才见到妈妈。孩子妈妈很生气,要求公交公司退回这一块钱,并向她一家道歉。 这个孩子身上本来是有5块钱的。为什么临到上车只剩一块了呢?原来,他买了3。5毛钱的零食。在等车时,他看见路边一名三十来岁的叔叔在地上摆了张纸,说自己&l..
亲情是两颗心的互相取暖,而不是用一颗心去焐热另一颗心。 她嫁到我家时带来四个孩子。她懒得叫我的大名,一口一个三丫头,叫得我真跟个丫头似的低眉顺眼,忍气吞声。我为哥哥姐姐们洗衣做饭,为弟弟妹妹们梳头叠被,她还不满意,常常是手叉在腰间骂上半天。 她一辈子争强好胜,一辈子不说软话,一辈子不肯吃亏。这么一个强硬的女人,却在去年病重时,泪水涟涟地拉着我的手,反复提起一件..
几年前,为了摆脱那段糟糕的婚姻,我像娜拉一样出走了。但没想到我积攒出来的前所未有的勇气,却换来与女儿长期的别离。从此,女儿便成为我心中的一粒朱砂,被我暗暗涌起的泪潮日夜浸渍与包裹着,直至成为那枚晶莹剔透的红色琥珀。 可喜的是,遥远的距离,没能扼杀我们母女间的血脉与亲情,女儿对我仍是格外亲。除了经常跟我通电话外,长大的她更懂得表达对妈妈的关爱与思念,时常送给我一份意想..
在我的观念里,教育孩子不应该只满足于书本,有机会一定得带孩子出去转转,从生活中寻找知识。 国庆长假前,儿子指着我在他笔记本上题的读千卷书,行万里路,试探我有什么计划。我觉得,儿子长大了,于是就带着儿子来到了北京的世界公园。我们一起漫步在公园里,一会儿惊呼埃菲尔铁塔,一会儿赞叹自由女神像。突然,一匹孤单的木马展现在眼前,我绞尽脑汁却想不出与..
网络上的浏览,从广义上说也算是阅读的一种。但是,它跟阅读印刷品的书籍还是不一样的。因为一本书在你手里,它有一种相对的安定感和归属感,你读起来会相对比较认真,思考也会比较多。 当你拿着一本书看的时候,你会把它当作一种道理,一种经验,一种智慧,需要更多唤起你去消化,用我的语言说就是互证,是一种跟它掰扯的愿望,这个是网络上所没有的。 书的..
小时候,体质太弱的我经常生病。但我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很幸福。因为生病的时候我可以吃到杨梅。 那时候,新鲜的杨梅是没有的。在我心里,杨梅罐头便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透明的玻璃瓶中,深红色的杨梅在瓶中轻轻地飘浮着。第一次吃杨梅,我便爱上了它。杨梅因为泡在糖水里,是甜的,但一点点的酸让它更加与众不同。我很小心地慢慢地吃着。一点也不糟蹋果肉。果核总是被我啃得光溜溜的才舍得吐..
上小学时,我们的桌凳旧得不知伺候了多少师姐师哥。板凳放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坐上去,屁股下如坐着一只小老鼠,我和建一同桌就是一年。 同桌之间,三八线是一定要画的。板凳似乎总是太短,自习课上,建一看自己的一方凳子少,就把板凳往外面一摆。我一趔趄,趁我屁股离开板凳,他就把板凳挪向他那一边了。为此我俩没少瞪眼。 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把坏的那侧换给我,我委曲求全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