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一个大问题是:如何激发和保持旺盛的精力,如何让自己始终维持最佳的工作状态。 许多人无法倾其全力做好自己的工作。其原因是多方面的,比如错误的工作习惯、困顿的生活、错误的思考方式、工作方法不当以及职业不合天性等等,都会影响积极性的发挥。 做好工作的全部条件都蕴含在自己身上,你就是自己最大的资本。获取成功的秘诀也在你的大脑、神经、肌肉和思想之中。一..
喜欢一句古诗: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女子初嫁,羞问夫婿,画眉深浅可合时宜?一幅闺意侬情便盎然纸间。不曾想过那位夫婿最后是如何回答的,轻挽她的双肩,淡淡一笑?还是会说无关画眉深浅,是你原本就很好看?很想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在岁月荏苒的午后,夫婿是否会用苍老的手拂过女子毫无修饰的脸庞,说我依然爱你..
假如我不说蝉、不说蝉声你可能完全忽略掉了它们的存在,现在,你听,它们已经在窗外了。 忽略掉也好,城市里的声音是需要忽略或者说过滤的,汽车的声音,叫卖的声音,楼房生长的声音,乞丐乞讨的声音假如耳朵没有忽略功能全盘收入,那生活将如何进行,难以想象。但蝉声还是别忽略吧?虽然它也是聒噪。 许许多多的蝉在夏天鸣叫,我们猜那是歌唱,集体大合..
三国时期,有一个人叫黄权,曾经在刘璋、刘备和曹丕的手下做事。尽管侍奉过三位不同的主子,但好像没有谁腻歪过他。事实上,黄权是个直筒子脾气。 黄权在益州的原老大刘璋手下做主簿的时候,当时的别驾张松建议迎接刘备入蜀,帮助征讨汉中的张鲁。黄权不同意,认为让刘备入川就等于引狼入室。刘璋没有听他的,结果刘备真夺取了益州。刘备的军队所到之处,益州的各个郡县差不多都望风投诚了,只有..
大学毕业后我在北京的一所大学教授文学写作,每个星期只有半天课,其它时间就全部躲在家里。在课堂上,面对着几十名比我小不了几岁的男女学生,望着那些对我充满了喜爱和信赖的眼睛,总是不忍心用几十年一成不变的老套课本去敷衍,用某种自己从来不相信的文艺理论和写作技巧去蒙骗他们。我告诉他们:永远不要迷信权威,从现在就立志并且相信你自己就是将来的权威,你需要做的只是不断地推翻你自己然后再..
父亲有过几次戒烟的决心。 40岁时,父亲想戒烟。此时的他,正当盛年。父亲多才多艺,写词作曲,吹拉弹唱,方圆附近,小有名气。特别是节假日,单位或地方组织文艺活动,父亲必是骨干。已然骨干,就得上台,要么吹笛子拉二胡,要么独唱一曲。可此时烟魔作怪,它刺激咽喉,阻碍呼吸,不时引发咳嗽,让本想好好表现的父亲心虚力怯,关键时刻难以完美发挥。如此三番五次,父亲发狠,戒烟,戒掉作怪..
多年前,学生的一个课堂提问把我给当场噎住了。 话题是议论现当代一批名记者的坎坷生涯开始的,议着议着,不知怎么地就议到了传统文人的结局大抵不妙,唐宋以下,都离不开一个贬字,贬窜最著名、最资深的要算苏东坡了,几乎大半辈子都在流放。 然而有同学表示异议,她站起来说,老师,我怎么就觉得当时的朝廷忒有温情哎,所谓的流放&rdqu..
世间万事万物,凡立得住站得稳的,无不是结构得好。大处看如天与地,如太阳与月亮;小处看如鱼与水,如针与线,如琴与弦。试想若没有高山,哪来江海;没有草原,哪来骏马。绿树虽好,却不免单调,于是天又生出鲜花,用红花配绿叶。红花绿叶虽好,却只有意态,没有音响,于是天又生出鸟儿。绿叶摇曳鲜花畔,鸟儿啼唱树林问,这岂不是结构得好。男女自然也是结构。 这里不谈爱情,只谈结构。爱情是..
安德烈,我相信道德有两种,一种是消极的,一种是积极的。 我的消极道德大部分发生在生活的一点一滴里:我知道地球资源匮乏,知道20%的富有国家用掉了75%的全球资源,所以我不浪费。从书房走到厨房去拿一杯牛奶,我一定随手关掉书房的灯。离开厨房时,一定关掉厨房的灯。在家中房间与房间穿梭时,我一定不断地开灯,不断地关灯,不让一盏灯没来由地亮着。你一定记得我老跟在你和弟弟的后头..
华夏、中国、中华,这三个名称是有来头的,也是历史沉淀形成的。 我们的大历史,自夏代才清晰一些,在夏之前,因无史载,基本上是缥缥缈缈的传说和臆想。夏代先人的生活方式开始定居下来,以农耕和城居为主。当时的社会生活就是两件大事,农业生产和筑城而居。农耕,水是重要的,上古时候河流众多,水旱的情况几乎没有,主要是防洪抗涝,夏代重视水利,大禹治水的故事一直流布至今。 筑城..
意愿像和人闹着玩似的,渴望得那么迫切,实现却又令人失望。为了距离产生魅力的境界,我与丈夫立志两地分居。可不过两年,又向往起一地的生活。做了多少夜梦和昼梦,只以为到了那一天,便真正的幸福了,并且自以为我们的幸福观经受了生活严峻的考验。而终于调到一地的时候,却又生出无穷的烦恼。 原先,我们的小窝不开伙,单身的日子也过得单纯,可调到一地,正式度..
如果你要对自己的爱人说一句话,你会说什么呢? 顾城说:太阳落山的时候,你的眼睛充满了光明,像你的名字,像辉煌的天穹,我将默默注视你,让一生都沐浴着光辉。 后来他砍死了自己的爱人。 沈从文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后来他出轨了。 徐志摩说:我笔下多写一个眉字,我口里低呼一声我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