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时,我是在县城的一所学校上的,本来我们镇上也是有初中的,并且离家很近,但母亲觉得还是县城的学校教学质量好些,便花钱托人把我转了过去。 县城离家有40多里路,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每周六回家一次,从家里带够一星期吃的馍和咸菜。当时也没电话,在学校如果有什么事便托在县城遇见的同村人回家转告一声。 那天是周三,电闪雷鸣,大雨如注,从早晨开始一直下到第二天上午..
我就这样爱上了郭雨果 我和郭雨果应该是班级里最后形成的一对恋人,属于剩男、剩女的美好搭配。 起初,每次放学,每逢周末,我大概都是最晚一个离开教室的。后来,我收拾好书本,扭头一看,他也常在,正戴着时髦的黑框眼镜在自由王国里遨游。 嗨,奋青(凡学习勤奋的青年,我..
今年秋天,我出差去武汉,碰巧碰见了25年前我在上高中三年级时的老校长李一名。一见到他,我欣喜若狂;他,却不知为啥,满脸愁容。 寒暄几句后,我搀上老校长李一名的胳膊,把他拉到就近的一家餐厅。 在上菜前,我滔滔不绝地打开了话匣子:老校长,我如今干出了一个人样,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的及时教诲!老校长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接下来,我说:..
《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并不只是一位作家独特工作方式的剖析,还是关于跑步的沉思,村上春树的修行自述。 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对村上春树就是提不起劲儿。第一次读他,是《遇见100%的女孩》以及《听风的歌》,也许是因为和自己心目中的日本小说相去太远(那是上世纪的八十年代,我还在如饥似渴地读着川端康成),我很难把握他那种轻飘飘软绵绵的虚无。到了《挪威的森林》,我就..
爸爸: 这样叫你感觉有点不习惯,因为这不是我平时对你的称呼,平时我都叫你小爹,虽然很多亲戚朋友都觉得我这么叫有些别扭,但也许是从内心里希望你永远年轻,所以从小到大我都坚持这样称呼。 上周我去给一个闺蜜当伴娘,婚礼上,看到她爸爸讲话时激动得泣不成声的样子,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想到了你,我不知道在若干个月后,我的婚礼上,你会是什么样子,因..
第一次见到他,大约是一年前。在报社二楼小小的会客室里。他握着一张寻人启事的草稿,神情有点凄凉。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双手不断地把那张寻人启事展开,又叠起:我希望你们能帮助我们找到她,她已走了20几天了 接过他手上那张薄薄的纸,纸的右上角有一张小小的大头照,正是他要找的那个人,额头深深的皱纹,满面的沧桑,让她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样子。 ..
编一套书,收到几百篇文字的同时,也读了几百个人的简历,并从中窥见几百个人的俗世表情和半生足迹。 最简单的,不过是一行字,说,某某某,小学毕业,无业,出书若干。我相信文字后的这个人,一定有着最丰富的阅历,走过坎坷的道路,于是便淡定如水,对于名利,已不介意,知道这些看似光芒万丈的东西,不过是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并不能让你的灵魂,跟着也荣耀起来;人生很短,来时赤诚相见,去..
清代光绪年间的吏部主事何刚德,有幸参加过皇上的一次生日宴会。时间,甲午年六月;地点,紫禁城太和殿。 说其有幸,并非虚言。主事官阶不过六品,本无资格和皇上套近乎,但其时各部可圈定两名群众代表领受皇恩,何刚德光荣入选,这才开了一回眼。所谓群众代表,其实也有级别,司局级。据何氏在《春明梦录》中回忆,该宴会很是一般,两人一筵,席地而坐。筵用几,几上数层饽饽,加..
有个成语叫知人论世。这就把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部分,知人和论世。那它们之间有啥区别呢? 最大的区别就是,在论世的时候,要尽可能多用概念。因为概念可以贯通事物,举一反三。 比如,薛兆丰老师就说,掌握了成本这个概念,就算是掌握了一半经济学。 但是知人就不同了。评价人的时候,重在能区别对待,就事论事,能根据具体的场..
曾当过8年伞兵的他,总忘不了那一刹那飞机载着他们这些全副武装的伞兵在拂晓幽暗的天空中爬升、爬升,突然,一股温柔明丽的颜色涂满了他年轻的脸在过去的岁月里,许多次,他站着,笔挺,像一棵松树,眼睛里闪烁着心驰神往的光彩,自豪地对他的好友著名作家莫言说:那时候,我们经常从天而降&..
美国历史上最具看点的总统大选早已经结束,美国人对奥巴马做出了历史性选择。身为黑人,奥巴马能够历史性地胜出,为希望成功的职场人士提供了一些有益的借鉴: 1。拥抱科技 回过头来看奥巴马的成功,你会发现,有效地利用当前科技是他最为聪明的决定。奥巴马不是第一个借用科技的总统罗斯福安抚美国民众的炉边谈话,肯尼迪的电..
1984年2月9日,我出生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的一个普通家庭。和所有赫哲族男孩子一样,我从小就调皮、好动,尤其喜欢唱歌和跳舞。13岁那年,我顺利地被中央民族大学舞蹈中专班录取。 2001年12月,韩国SM娱乐公司要在北京举办一场H。O。T。China选秀活动,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加了。当时有3000多名参赛选手,最终将选出3名幸运者作为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