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冬天将至,砍柴人独自住在林中,他盘算着出门收集一些食物和干柴,好挨过接下来的寒冷日子。 他从仓库里拿出很多工具:大小不一的砍刀,用来装野果的大布袋,还有捕野兔的兽夹和弓箭。他把自己挂得满满当当,就心满意足地出门了。 走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一片枯木林前,这片林子树木多,树龄老,随便砍下几根都是好的。他拔出砍刀,准备砍柴。 一下,两下..
每天早起半小时 早起半小时,给你带来的不光是比别人多一点的时间,还会让你错开大部队,使得一整天的时间都没那么匆忙。 在我上大学时,这种感受特别明显。我会提前半个小时起床洗漱,这就能避开绝大多数同学,买早餐不需要排长队,而且吃得比别人从容许多。等到那些同学买早餐时,我已走进教室,占好位置,开始预习课程了。 同理,如果你在工作以后..
十年前,我最发愁两件事:一是找不到工作,二是嫁不出去。 当时,我刚升研二。生活看似开了个好头,实则步履维艰。 家在外地,专业冷门,单身,在一座无根的城市,谋生、谋爱都得靠自己。 于是,我发动我认识的所有人帮我找兼职,并希望兼职最终转为正职。我教过留学生汉语,给广告公司写过文案,还在一家报社实习过 那些身负我重托的熟人..
阿菜告诉我,他喜欢上了一个女生,但是不知道怎么办,总觉得那个女生对他也有意思,但又不太确定。 我说:表白呀!约会,吃饭,看电影,水到渠成。阿菜说:不知道怎么表白,口才不好,怕弄巧成拙。我一拍脑门:等我一炷香时间,我给你制订个详细方案,保证你万无一失。阿菜不相信:确定万无..
有一天经过某大学的图书馆,我突然想起当年自己毕业前的那一段日子。那日子静得很奢侈,像一只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杯子,没有人去端走它,于是它没有摇晃,杯中水面很静。 走出图书馆的时候常常是深夜,记得那时的弦月美得像一则神话的插图。我在月下,一路唱着歌慢慢走回家,夜色深深,像北岛形容的那样,公路上的汽车像划不着的火柴,在夜的边缘不断擦过。而与我擦肩..
日本文化中,哪一点最让中国游客惊讶?我的体验,是他们隨处可见的不对称之美。 在他们的杂货店里,同一双亚麻拖鞋上刺绣的胡枝子花,左鞋繁茂,右鞋稀疏空灵;同一个家庭用的饭碗,不但个头由大到小方便叠放,朴素的烧瓷底釉上掺入的小片金箔,像秋天的金叶子一样飘浮在灰青色天光中,每一片的形态与位置都不一样;一块蓼蓝汁液染就的蓝色方桌巾,四个角上都染印上..
当你难过时,有没有人安慰你说你可以难过?有没有人告诉你你有难过的权利?如果把这些疑问句变成肯定句,那些念念不忘的忧愁、悲伤也会减少许多。承认吧,谁都有卸下伪装、不愿故作坚强的时刻。你有难过的权利,你更有让自己释怀之后,尽力追求快乐的义务,不是吗?(赵莹) 我接到好友丁香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哽咽:我..
樊增祥的父亲樊燮曾是湖南巡抚骆秉章麾下的一名总兵。有一日去谒见抚台大人,抚台让他参见坐在旁边的师爷。樊总兵参见师爷时没有请安,师爷大怒道:武官见我都要请安,你為什么不请安?樊总兵振振有词:我也是从二品的官,为什么要向你一个师爷请安?师爷更怒,拿脚踹樊总兵,还高喊:王八蛋,滚出去!没过几天,..
乌江太长,哪儿找项羽 迷了那么多年的虞兮虞兮奈若何,我想去乌江边儿祭一次项羽。一句时不利兮骓不逝的《垓下歌》,缠绵幻化了千年,化成诗人笔下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化成戏剧家喉咙里的《霸王别姬》,化成女人心中吼一声山河色变的英雄。 乌江太长,去哪儿找项羽?于是我辗转到项羽的戏马..
就要参加毕业典礼了,这时候我想起了大学期间最让我怵头的一位教授。大二那年,我选修了一门表演课。我想以后到剧院找一份工作,但即使是在后台打工,剧院也要求你进修过表演课。 在课堂上,我发现自己是唯一个没有主修过戏剧或音乐课程的学生。第一堂课开始了,授课老师诺姆走进了教室,这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喜欢一边说话一边配合身体姿势并且打着有力的手势。他用带着浓重东欧口音的英语对..
大多数人不理解,我怎么能爱一个在我的大部分青春时光里缺席的母亲? 一直到我10岁,妈妈的厨艺都让我的世界很美丽。尽管家里很穷,但她总能变着法子烹饪出可口的食物。 即使妈妈下厨富有创意,但她的育儿方式是不合常规的。作为一个单亲妈妈,她有时候看起来是不堪重负的。一个冬天的晚上,她和我哥哥吵了一架,哥哥穿着单薄的睡衣跑了出去,脚上沒穿鞋。她没有追出去,只是说:&ld..
锤子喜欢学姐的事,最初只有我和大宽两个人知道。 大学入学的时候,所有的社团都在宿舍楼下排开了阵仗,敲锣打鼓招新。我和大宽纯是为了看美女,看够了就走。转了一圈忽然想起什么,锤子呢?我俩站在板凳上扫视全场。 在那儿呢!我顺着大宽指的方向看,锤子正趴在一个冷冷清清的桌子前头,弯腰填表格。桌子旁边竖着一个设计简单的海报板&m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