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母亲指着电视上的飞机说:你小时候说,长大了,要为我买一架飞机,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我小时候说过这么豪情万丈的话?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怀疑母亲忽悠人,那么久的事儿,她怎么可能还记着? 母亲却如数家珍般,一口气说出十几个我曾经许下的诺言。 八岁时,隔壁小丫比我考得分数高,小丫在母亲面前炫耀,气得老妈..
清朝初年,山东济南城里有个魏神医,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医德极佳,找他看病的人很多。有一次,魏神医去了一个危重病人家看病,他走后,病人枕头下面放的十两银子不见了。病人的儿子怀疑是魏神医拿了,便捧起一炷香,跪倒在他门前,引来很多人围观看热闹。魏神医觉得很奇怪,便问小伙子这是干什么。小伙子委婉地道出疑情。没有想到,魏神医听后承认是自己拿了银子并当场归还给小伙子,让他回去给他爹说一..
母亲从来不要我的钱,还隔三差五地为我花钱,可是这段时间,她忽然对钱特别感兴趣。 她过生日,提前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不要买东西,就给她拿些钱当寿礼吧。反正怎样都是花钱,只要她高兴,拿现金就拿现金吧。当我什么礼物都不拿,两手空空地回娘家时,看到街坊邻居不解的表情,面子上很是过意不去,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可是,母亲却显得很开心,她毫不犹豫地接过我递过去的人民币,转身..
纳粹德国攻占波兰后,牢牢控制着华沙。沙宁是刚来学校的新老师,这一天,她正给孩子们上课,几个纳粹兵骑着摩托来到学校。他们狞笑着看着沙宁,大声地对她说:嗨,沙宁,跟我们走一趟吧,你还要藏到什么时候?说完,他们便一拥而上,将沙宁摁到了车上。 孩子们都被吓哭了,只有谢达快速跑回家,告诉爸爸赛夫,沙宁老师被抓走了。赛夫听到这个消息不禁一惊,焦急地在..
职场上,有这样两种截然相反的人:有人生怕别人舒服,尽量让别人不舒服,而只要自己舒服就行;还有一类人生怕别人不舒服,尽量让别人舒服,哪怕委屈自己。 我做猎头职业,我们猎聘的老总有几十万年薪的,也有几百万年薪的,甚至有过千万年薪的。 要问我对这些老总有什么本质感觉上的不同,我的回答是,越是高薪的老总,在与其交往中,他越会让你感觉到舒服。 跟千万年薪的老总谈,..
为什么您每天要在黑板上写下这些枯燥无聊的话?还要我们把它们牢牢记在脑子里呢?作为一名老师,这是我被学生们问到的最多的一个问题。我有一个习惯,每天上课前,都要在黑板上写下一句话,这些话或者是格言警句,或者是一句诗,或者是名人的一句名言。我会要求学生们背诵下来。我认为,老师不仅要给学生们传授知识,更重要的是教他们如何认识这个世界,如何做人。而我精挑..
先生是一枚优质男,智慧灵光的他心地善良疼老婆,虽不高端,却够得上大气上档次。但他脾气急躁,就像一根火柴,一擦就着火,作为公司管理人员,易得罪人不说,他回家一发火,我莫名受气,儿子心惊胆怯,小心脏都要被他吓萎缩了,这对孩子的成长极其不利。 我得治治先生这毛病,让枕边的优质男人更优质。 先生经常出差,他的衣服..
在南京机场候机回北京,来得很早,时间充裕,坐在候机大厅无所事事,看人来人往。到底是南京,比北京要暖,离立夏还有多日,姑娘们都已经迫不及待地穿上短裙和凉鞋了。坐在我对面的女人,看年纪有三十多了,也像个小姑娘一样,穿着一条齐膝短裙,在和节气,也和年龄赛跑。 来了一对年老的夫妇,坐在我身边的空座位上。听他们一口纯正的北京话,就知道是老北京人。他们说话的声音有些大,显然是丈..
据《左传定公八年》记载,鲁定公八年的春天,鲁国以阳虎为大将侵略齐国,在廪丘城外,两军发生了激战,鲁军猛攻城墙,守卫的齐军则用火焚烧攻城的战车。眼看战车陷入了敌军的火攻阵,鲁军中有聪明人提出把粗布衣服浸湿灭火。这一招果然奏效,鲁军很快攻破了廪丘外城。不料,守卫内城的齐国守军却一下从内城里杀将出来,鲁军抵挡不住拼了命的齐军,只好撤退。阳虎急中生智,假装没看见本..
普通人不好当。 人们常说,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说到底,是许多人不愿意做个普通人。不但自己不愿意,也习惯于以这样的标准去评价别人。所以,常见的比喻是把人生比作一场竞赛,常有着起跑线上的焦虑。跑得快、掌声欢呼声多的,是成功。否则,就是失败了。 以成败论英雄,对有些普通人来说,是种巨大的心理压力。 不以成败论英雄的,小说里更多些..
我一度奇怪为什么很多人对开咖啡馆心心念念,后来发现,咖啡馆、小餐馆、奶茶店、小客栈、淘宝小店这些梦想指数高的关键词,它们有一些共同的特性:1、能够获得一份收入;2、入门较简单,不需花费过多成本和精力;3、自己说了算,不牵扯太多团队合作;4、美美哒;5、面向流动人群。 想开这些店的人,潜台词是:我想过自由的生活,有点钱,够日常支出就好;..
前几天,朋友约我出去吃饭。 没吃几口,她就开始咬牙切齿地说:每次我独立写完一篇大稿,我们主任都会在发表时想尽理由在我名字前罗列上一串名字。这一次,一篇报道获了国家级大奖,他们一点儿力没出,署上他们的名字,我也忍了,可是奖金竟然也要平分,我不伺候了!依稀记起大学时,我在杂志社实习时,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有一天,主编把我叫到办公室,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