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跟大叔分手了。她告诉我,她厌倦了他说什么,她就要听什么的节奏。她告诉我们,她要独立,要自强,要成为新一代的杜拉拉。 我拼命点头,跟她说,好样的,独立的女生最美! 没过一个月,朋友又跟另一个大叔好了。 那些天,因为和她住的很近,我清楚的看到她这个月怎么过的。她从很大的三居室搬进了和别人拼租的房子,洗澡上厕所跟几个男生公用,她把昂贵的LV包放在那张破旧的..
1984年,我被借调到县政府办公室,和政协冯副主席多有交集。 其实,我对冯副主席并不陌生。他在我们公社当书记时,经常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去我们村检查工作,在我们那一带口碑很好。只不过,我那时是个小孩子,和他没有直接交往。 做事多过过脑子 冯书记天生一副贫困相,小眼,面黑,个头敦实;夏天戴个草帽,冬天裹一块白毛巾;除此整天光着脑袋,就是放到农民堆儿里也不显眼。..
有时候觉得这周忙死啦,有时候却觉得这周都不怎么忙呢。这种感觉很神奇,因为工作量并没有多大变化,可是忙碌的程度以及忙乱的感觉却是每周都不一样。 星期一是一周工作的开始。有人擅长起跑冲刺,这固然不错,但是工作总有个先后顺序,轻重缓急。如果我们从一开始就全力奔跑,到后面肯定会气喘吁吁。 星期一最好是用来做准备。..
厨房刀要是沉,用起来,手腕会酸、无力,一不留神,会割伤手指。其实,沉重的刀,自身会有一个垂直向下的力,大厨利用的正是刀的这种力,能省不少力气。刀要是轻得纸片似的,容易发飘,爱横着走。加上刀钝点儿,人们用刀时更会用力,割伤手指的概率更大。 把这个小常识放到组织中看,也是蛮有意思的。有些员工有想法,执行力很强,干啥像啥,当属于沉、锋利那类刀。有些管理者,不具备&ldqu..
几年前,我的车上安装了一部车载电话。我每天都要跟客户打几个小时的电话。持续使用几个月后,我发现,每次通话后,我的脑袋就会剧烈地疼痛。或许是巧合,但每次通话时,我总能感觉话筒那边传来一股力量(辐射),让我的耳朵非常不适。 有一天,一个在手机制造公司担任总经理的熟人不经意提到,他的公司担心使用者可能因长时间使用手机患上脑癌,所以,花费了巨额资金给顾客上保险。 他的..
近年结识了一位警察朋友,枪法好。不单单在射击场上百发百中,更在解救人质的现场,次次百步穿杨。 我向他请教射击的要领。他说,很简单,就是极端地平静。我说这个要领所有打枪的人都知道,可是做不到。他说,要。只有放松,全部潜在的能量才会释放出来,协同你达到完美。 他的话我似懂非懂,但从此,我开始注意以前忽略了的烟灰,尤其是那些优质香烟燃烧后的烟灰,非常松散,几乎没有重..
在英文里,中国是China,瓷器也是china。不过小写的china是百姓的日用之物,而当这一切汇聚成一个大写的字母,就是我们在世界上的名字。一个民族为何寻找这样一个符号,为自己代言? 景德镇的艺术家是勇敢的。釉里红,美人醉这些美轮美奂的尤物,一开始都是不能掌握的。窑变常常失败,一旦成为珍品,又是鬼斧天工。看各色釉体在窑火中缤纷,听老..
结婚后,闺蜜向我传授御夫术:夫妻两个,一定是一个强势,一个弱势。在家里谁的话有分量,取决于他(她)在家中的地位。两个人呢,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疑惑地问:怎么说得跟对付敌人似的?她说:夫妻本来就是一对冤家嘛! 好吧,首先要给老公一个下马威,..
逛街时,遇到从前的同事小轩,一向喜欢追求时尚的她,头发凌乱,脸色憔悴,我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她叹了一口气说:我跟他分手了。三年前,小轩出差时,偶然结识了一位男子,两人很快就陷入了热恋,后来干脆搬到一起同居,每天下了班,他们就牵着手一起去买菜,俨然是一对甜蜜的小夫妻。 不料,随着时间的推移,当爱的激情渐渐消失,..
每年父亲节、母亲节、感恩节到来之时,微博、QQ空间和微信朋友圈等社交平台都成为网友们表达孝心的地方或者发出感恩话语遥寄祝福,或者饱含深情地赞颂父爱、母爱,有人甚至制作嘘寒问暖、情真意切的视频来表达对父母的感激之情。对此,有网友感叹:什么地方儿女最孝顺?他们都在朋友圈里!也有网友质疑:&ld..
1932年3月5日,是启功家祭祖的日子。因为启功的祖先是雍正的儿子,乾隆的弟弟,虽后来被列入旁支,荣华富贵几乎全无,但母亲骨子里还是十分敬畏这个特殊家世。每年的祭祖简直就是母亲的图腾。这一天,母亲特意叫了一个章姓的姑娘来帮忙,并让启功到胡同口去迎接她。当时,天空中飘着绵绵细雨,启功来到胡同口,就看见对面的林荫小道上,一个娇小的女子撑着把花伞,正袅袅娜娜地向他走来。启功恍惚..
从十二岁出来,在外头生活了将近四十五年,才觉得我们那个县城实在是太小了。不过,在天涯海角,我都为它骄傲,它就应该是那么小,那么精致而严密,那么结实。它也实在是太美了,以至以后的几十年我到哪里也觉得还是我自己的故乡好;原来,有时候,还以为可能是自己的偏见。最近两次听到新西兰的老人艾黎说:中国有两个最美的小城,第一是湖南凤凰,第二是福建的长汀&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