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收受了一笔回扣,不小的一笔回扣。这是陈皮被提为市银行副行长后,收受的第一笔回扣。因为是第一次,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他以为这种感觉很快就会过去,可是三天了,他的心还没有恢复平静,并且又增加了失眠。其实不是增加,是从他收受回扣那天起他就睡不着觉了。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或者说他不知道怎么调整自己的心理。于是想起了父亲,想向父亲学点经验。 父亲在银行待了一辈子,和钱打了一..
我去日内瓦郊区探望导师的一位朋友德瑞斯先生。瑞士是世界上人均收入最高的国家之一,而德瑞斯作为一名医学教授,在瑞士又属于富人阶层,然而,德瑞斯的家却没有丝毫富贵气,很朴素,也很干净。德瑞斯留我在他家共进晚餐,并邀我一起去逛超市,德瑞斯的孙子10岁的小奥姆也跟着我们。 在超市里,德瑞斯问我想喝点什么酒,我告诉他:红酒。德瑞斯就挑了一瓶中档红酒..
萨尔花巨资引进了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保温涂料生产技术,但产品出来后,由于其优越性尚未被世人认知,所以一直没有打开销路。萨尔为自己的产品打不开销路而急得团团转。这天,他突然接到一个求货电话,打电话的是一家化工厂。这个化工厂坐落在约克镇,由于地处偏僻,路途遥远且很难走,所以没有哪个厂家愿意为它服务。后来,这个厂的老板在被好几家保温涂料厂婉言拒绝后,才不得不求到萨尔门下。 ..
闲翻杂志,看到《财富生活》第三期的生活方式栏目里介绍了一群事业小成的广州人怎样追求懒生活。他们成立懒人公社,建懒人酒店,与三五好友在丽江古城品茶、观雪山,享受时光的安静美好。 看完他们的故事,我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工作的目的是什么?除了为国家为事业外,就是..
一对丹麦小兄弟,他们很不幸,很早的时候,他们的妈妈就因为生病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只有和父亲相依为命。但他们的父亲却是一个既嗜赌又吸毒的人,根本不管这两个小兄弟的生活,不是躲在赌场里几天几夜不回家,就是把钱全买了毒品,躺在家里不分昼夜地吞云吐雾,甚至喝得烂醉如泥,趔趔趄趄回到家里摔桌子砸碗,把两个孩子吓得缩在墙角里哆嗦个不停。家里值点钱的东西,父亲全都变卖了,换成了自己的赌..
我们的县城建在一座小山坡上,半山腰有间盲人按摩屋,我由于颈椎有毛病,经常去按摩。那个盲人小伙子清朗俊秀、英气逼人,每一次见到他,我都会深感惋惜。心想:一辈子煎熬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该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啊。然而,小伙子的脸上却并不见愁闷和阴霾。闲暇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小屋门前的歪脖子老树下,悠然恬淡、从容笃定,仿佛正沉醉于某种神秘的事物之中自得其乐。他时而微笑颔..
商场前面围着一些人,他们在看表演。说是围着也不尽然。因为人不是太多,他们只是很随意,又很悠闲地站在那里。 正在表演的有两个人,一个侏儒,一个没有双臂,都是三十几岁的模样。 侏儒穿了一套花色衣裤,手持话筒站在那里唱歌,唱的都是些老歌,声音尖利、沙哑,沙哑里透出一份沧桑,就像他身边那个破旧的音箱。这破音箱甚至比他的人还高出了一截,显出一种滑稽。大概是因为侏儒身材异..
正值谈婚论嫁的年轻同事问我:当初你选择另一半的条件是什么?我想都不想,脱口而出,我当时只想找一个会修自行车的男人。她嗬嗬笑出声来,傻哦。找个开宝马的主儿,连修车都省了。 我承认我的择偶标准土得掉渣儿,可我非但不后悔,反而暗自庆幸。因为这么多年的实践证明,我..
那年,我怀着一腔热情,放弃了在大城市任教的机会,主动申请到边远的山村支教。毕业前夕我无意中在一份报纸上看到一则新闻,报道了一所无人任教的山村小学,其中还配了一张图片一群天真无邪、渴望读书的山区孩子伤心地遥望着远方。看后,我热泪盈眶,热血沸腾,遂做出了一个令同学和家人都十分费解的决定去山区支教。 当我来到这个前不..
没有治丧小组,没有追悼会,甚至没有遗留的骨灰艺术家丁聪的告别,简单得令人瞠目。他走了,自己什么也没有带走除了妻子写给他的一封信。 81岁的沈峻老人一直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病中的丁聪,直到老人停止了呼吸,她觉得还有些事没有交待清楚,于是又在丁聪衣兜里一边放上了餐巾纸,一边放上牙签这两样丁聪出门必备的小物件。沈峻..
出生在河北省南和县大会塔村的我,8岁就离开了家,独自在外闯,能有现在像童话一样的经历,或许只能用傻人有傻福来形容。生命中遇到贵人和机遇是我必须承认的,但傻福背后挂满的泪花,也许只有我和哥哥才看得到。 老实说,我从小就羡慕哥哥。哥哥是家里的老大,比我大4岁,什么都是他用过的才轮到我用;他很会读书,做起农活体力又比..
苏联红军攻进了柏林,德军拼死挣扎,与红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突然,在一条街道中间的废墟中传来孩子的哭声,是个德国小孩。此时,苏军与德军正在街道的两头对射,小孩随时可能丧命。这时,苏军士兵奥沙罗夫不顾战友们的劝说,径直站了起来,朝小孩走去,战友们只好停止射击,把所有火力都对准奥沙罗夫的前方,准备火力接应。没想到的是,街道那边的德军突然停止了射击。奥沙罗夫安静地走到小孩身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