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夫说,儿子已经在医院的隔离室里昏迷了七天七夜。 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医院待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今天具体的日期是多少,我的时间观念同儿子一样,静静地睡着了。 大夫说,儿子差不多成了一个植物人,康复的机会很小很小,几乎为零。 为了省下每一分钱给儿子治疗,我看好了医院走廊里那张木椅,不用花钱不说,关键是每天晚上,我都可以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静静躺在病床上的儿..
那也许是世界上最偏僻的盲道,它趴在大山里,灰头土脸,与世隔绝;那也许是世界上最奇异的盲道,它由水泥铺设而成,三排小石子砌成整齐的微小凸起。它的左边是一片绿汪汪的田野,右边是深不可测的山沟。盲道不长,这端连着一栋草房,那端连着一片鸟声婉转的小树林。盲道只为一个人铺设,每一天,走在上面的,是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第一次见到那条盲道,还以为只是一条普通的水泥路。奇怪的是,..
恩格斯的父亲病故后留下一大笔遗产,作为长子的恩格斯本应拥有继承权。可是在处理这笔遗产时,恩格斯的几个弟弟都毫无理由地要求他放弃应得的份额。 面对这一遗产纠纷,恩格斯首先想到的是身患重病的母亲。为了不使母亲增加精神压力,他毅然决定向弟弟们让步,放弃自己应有的那份遗产。遗产纠纷很快地解决了,年迈重病的母亲得到了精神上的安慰,在医生的精心治疗下又生活了十年。 这一遗..
我的一个朋友有一年连遭打击:丢了工作,父母又轮番病重。仅存的一点积蓄全部交给了医院,妻子却又在此时怀上了孩子。他在困顿的夹击中,几乎无力继续支撑。 而同样从乡村出来的我,当时刚刚大学毕业,手头不仅没有丝毫的积蓄,还欠下银行几万块的学费。陪他去医院看望父母的路上,除了与他说说闲话,给他一些精神上的宽慰,我几乎无力再给予他任何切实的帮助。经过一片繁华的商业街时,看着一些..
一位母亲的儿子在战场上死了,消息传到母亲那里,她非常哀痛,向主祈祷说:要是我能再见到他,即使只见5分钟,我也心满意足。 这时天使出现了,对她说:你可以见他5分钟。母亲欢喜得眼泪流满双颊说:快点,快点让我见他。天使又说:你的孩子是个大人,他已经30岁了,你要看他30年中的..
她嫁给他的时候他已经50岁了,一个50岁的男人还不结婚是不正常的。她比他小20岁,30岁的她花一样,虽说要开败了,可还美丽着。家乡的人都以为她傍上了大款,只有她知道他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黑,丑,一口的黄牙。媒人当初说的时候可没这么说,只说是个过日子的男人,就因为当年成分不好耽搁了,一直没找上媳妇。那阵没找上媳妇的都去山区找,有四川的,有承德的,..
戏剧学院的考场里,老师问前来面试的女孩子:你能谈谈自己的成长经历吗? 女孩低着头,浑身颤抖,十分紧张地回答:生活中我最怕的事是考试,最怕考试成绩下来,要我父母签字的那一刻。我的一个非常要好的同学跟我讲,她总有一种想从教室四楼楼顶跳下去的冲动。我也有这样的念头,但我又实在没有勇气把自己杀掉,于是只好惴惴不安地继续活着&hell..
一名女记者,随兰州铁路局春节慰问小分队沿青藏铁路沿线进行现场采访。在一个最艰苦的工区,有个年轻工友向带队的局长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请求:拥抱一下年轻漂亮的女记者! 出人意料的是,当局长委婉地把年轻小伙儿的想法转告给女记者时,女记者稍显羞涩之后,竟欣然答应了。随后,她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穿上随身携带的最好的衣服,面带微笑,大大方方地走到主席台上,张开双臂说:..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北京的天空开始飘起了雪花,行人都放慢了脚步,就连汽车也像是爬行的乌龟。 不知什么时候,人们发现天桥上蜷缩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他上身的棉袄有的地方打了厚厚的补丁,有的地方却能看见冻得紫红的肉,裤子上也星罗棋布着大大小小的窟窿,那双光着的干瘦的脚边放了一个黑乎乎的塑料盆子,盆子被细细的雪灌了一半。 有人从他身边走过,摇摇头走了。有人叹息几声。..
我有个学生,圆滚滚的有如机器猫一般。这小胖子是个话痨,每次上课必然废话不断。而他最喜欢问我的一句就是:老师,你看我已经学了这么久,怎么还没有进步呢? 我向来不喜欢和学生废话,但是烈女怕缠郎,经不住他一再折磨,终于有一天自毁高冷,接上了他的话茬:你是怎么产生学了就一定会有进步的错觉的? 因为我..
看过《水浒传》的人都知道,在梁山有两位智囊型的人才,一位是智多星吴用,另一位是神机军师朱武。不过两人虽同列最高军事决策五人组,但朱武的地位远远低于吴用。是朱武能力不行吗?在书中,朱武的表现机会寥寥,但是,这寥寥的几次机会,展示了朱武的惊人才华。 比如招安的策略。当生擒梁山头号大反派高俅时,宋江要通过他来达到招安的目的。可惜这条路是注定行不通的。就在宋江空叹&ldqu..
布朗大学的名声如何? 常青藤盟校中流传着一个老笑话:每个学校分别需要多少名学生来换一个灯泡?在高贵冷艳的普林斯顿需要两个学生:一个调马提尼酒,另一个打电话叫电工;在精英主义的哈佛只需要一个:他只要握住灯泡,整个世界都会围着他转。数十年来,常青藤的校友都会带着心照不宣的微笑讲这个笑话,每个学校都有一种答案,每个答案都幽默地象征着这所学校所固有的身份认同。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