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住了,想起她路过校门口时的微笑,那微笑一定是在喊,爸爸。 那时,我在镇上一所小学任教,一个小女孩引起了我的注意,几乎没见过她笑。 我去过她家,是一座低矮且昏暗的黄泥屋,她的父亲总不在家,问起她的母亲,她的眼圈立即红了。她的成绩一般,上课不声不响,下课总第一个冲出教室,家长会时,唯独点到她的名字没有家长起来响应周末又再次来到她..
儿子刚和我通过电话。他的声音从遥远的英吉利海峡飘来,很温暖,很轻快。时不时的,他还开几句玩笑,把电话这边的我和老伴儿逗得前仰后合,房间里一下子阳光灿烂。 儿子晓剑在伦敦的一家中餐馆做厨师长,已经整整5个年头了。他的老板非常赏识他,一些去他们餐馆就餐的食客(其中不乏英国当地人)常常写帖子表扬他菜做得好,他很开心,我们为他骄傲。 本来,一个喜欢烹饪的孩子,长大后恰..
他点的粥端上来的时候,雪白的粥里赫然有那么一大勺葱末,他可是专门跟店员讲走青的。这个事情要是放在从前,他是一定要找经理出来理论一番的,可是今天他却静静地什么都没说,自己拿了一个小碟子,把葱细心地一点点拨了出来。 我看得纳闷,问他今天的脾气怎么这么的好,他笑了笑,说:你看这个店员比我女儿也大不了几岁。 他刚..
妈,好几个同学都说您做的咸菜好吃,嫌我带得太少了,不够吃。瞧,这次他们把饭盒都塞给我了。正在上高中一个月回家一次的姐姐一进屋就冲妈妈嚷道,同时稀里哗啦地把好几个饭盒摆在了桌上。 妈妈忙说:行行行,咱农家啥都缺,就是不缺咸菜。等走时妈给你多炒些,把她们的饭盒都装满就是了。哎,人家城里的孩子,不嫌咱就得了。 ..
这一天,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绒鸭悄悄地降临在了这个世界上,面对着它的却是一片永远也望不到边的冰天雪地。 它的父母为了这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它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先给这个浑身光秃秃的小绒鸭做一床温柔暖和的新被褥。 父亲昨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到处寻找着适合做被褥的材料。它冒着难以忍受的零下几十度的严..
因为写人物传记,曾接触过一些成功人士,他们的业绩辉煌而响亮,名字在报纸上铺天盖地。有人拥有几个亿,有人的大名被千家万户知晓。在与他们的接触中,每次我都抱着一种窥探的心理,看看他们在功成名就之后,是否就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们该是最幸福的人吧。 然而实际的接触中,他们紧锁的眉头,凝重的表情以及总在波动中的情绪,都很难让人联想到幸福二字。幸福..
和许多人一样,小时候,我一直以为成长是因为年幼。我学习,我锻炼,我劳动,都是因为我还小,还得成长。而一旦长大,就不需要再付出任何努力。仿佛成长是一种储蓄,只要存够了一定的数额,就可以坐享其成,再无旁忧。 后来才明白,不是这样。 成长是一件最漫长的事情,漫长至终生。阶段不同,成长的主题不同:一岁成长的是身体,10岁成长的是知识,20岁成长的是情感,50岁成长的是..
我在灯下批阅学生作文。一个10岁小女孩的独特心意吸引了我,那歪斜的小字认真而又稚气地躺在纸页上:假如我有七十二变。 在这篇题为《假如我有七十二变》的作文中,孩子写道:假如我有七十二变,我首先变成一只壁虎,趴在墙角里悄悄吃掉很多蚊子,而没有人知道我在那里,也没有人知道我在墙角的那颗喜乐(悦)的心。 多么美妙..
他们是一群不幸者,灾难给他们留下终生的残疾。既然活着,就只能选择坚强。吴立海眼瞎了,他就在黑暗中摸索,用二胡奏出生命的强音;王宝占腿残了,坐在轮椅上,他举起了3枚世界级的金牌他们用残疾的身躯书写了自强不息的精神。 吴立海,是一个盲人,一个截瘫的盲人。二胡是他的精神支柱。他和70多名地震受害者,居住在唐山市截瘫疗养院的家&..
18年前的春天,郑州国棉四厂的杨力吾常感到口舌麻涩,右半身经常出现电击般的感觉。医生的诊断结果是:脑肿瘤,已到晚期,生命最多维持两年。那一刻,妻子黄艳琴如坠冰窖。她想了一夜,决定不告诉丈夫真相。 由于丈夫随时可能犯病,黄艳琴每晚辗转难眠,看到身边的丈夫呼吸正常,她才稍微安心。黄艳琴发现,丈夫在犯病前会双手发抖,于是,每天晚上睡觉时,她都轻轻握着丈夫的手,丈夫稍有一点..
上路了,这次的目标是泸定桥。 我是从石棉前往泸定的,途中百余公里几乎全是悬崖峭壁。我顺着高低起伏的公路蜿蜒向北。河西岸的大雪山在光影中变幻山势,云雾破处,隐隐有雪峰闪现。脚下,奔腾的大渡河击打在青黢黢的崖石上,吼声如雷。阳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在眼前织成明晃晃的光帘,人仿佛置身长卷的高山画廊里:峰岭、大河、田园、绿树、民居。千百年过去了,一条条镶嵌在陡峭岩隙间的羊肠小道..
那天的统计课讲的是可能性。教授说,当我们发现一个人或一件事有A或B的可能性时,概率比同时有A和B的可能性要大。然后他举了一个例子:现在我们来做一个试验,题目是,什么样的男子是最完美的,换句话说,你们最想嫁给什么样的男子?来看看在多少男子里可以发现一个这样的人。 课堂气氛立刻活跃起来,所有的女性都很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