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国立情报学研究所最新研发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能在日本高考中取得511分的成绩,可以被日本80%的大学录取。 这款人工智能机器人被称为东大机器人项目,其目标是在2021年通过日本顶级学府东京大学的入学考试。这意味着该款人工智能机器人考出的分数,届时有能力被任何一家日本大学录取。 511分的成绩是该项目自研究以来,首次通过日本的大学入学考试,并超过了416分的全..
为啥薯片袋子里有那么多空气? 虽然你有一种被奸商欺骗了的感觉,但为了避免你打开袋子时发现一包碎渣,充气的确是有必要的,而且,袋子里充的是氮气而不是空气。 薯片袋子里的氮气究竟占去了多少体积?直觉告诉你应该超过一半。为了搞清楚具体的数字,家住纽约布鲁克林的艺术家哈格里夫斯做了一系列的实验。他先用排水法测出了一袋原味乐事薯片的总体积,然后把里面的薯片倒出来,真空包装后又测了一次。答案是:气体..
我们的学校好像什么都教,又似乎什么都不教。 学校教学生用显微镜谨慎地观察微观世界,却没有教学生用心感受现实生活;教学生用望远镜放眼星空,却没有教学生回望自己、反省内心;教学生在纸上解决各种高深莫测的复杂难题,却没有教学生知道自己做错事就该真诚道歉的简单道理;教学生在逆境中不屈不挠地竭力追求自己的人生价值与意义,却没有教学生在失败时自我排遣、自我疗伤;教学生警惕地认识别人、了解社会,以便更好地保..
青春就像一张薄薄的糖纸,无论喜欢是多么诱人甜蜜的糖果,我们都不要剥开它。 借用一句网络名言:上帝啊,求求你,让我瘦成一道闪电吧! 是的,我很胖。周东经常这样取笑我:董雨,如果用一张玻璃纸把你裹起来,两端拧上蝴蝶结,那绝对是一颗圆嘟嘟的大糖果。 都听听,哪有这样形容美女的?好在本姑娘不跟他计较,谁让周东是闪亮亮一大帅哥呢,别的女生挤破头想坐他的单车,可结果只有和他一起长大的我有此殊榮..
大一的时候,有一次考心理学,考试前一天晚上,我才开始翻开砖头厚的课本复习。心理学属于选修课,我這种临时抱佛脚型的,平时遵循的是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的原则,因此对于心理学我一丁点都不了解,只看了一小会儿,便哈欠连天,开始打盹,最后干脆睡觉去了。第二天早上,上铺的老马把我摇醒,说:哥们儿,考试啦! 老马和我不是一个类型的,他学习成绩超好,为..
她,特别像个男孩子,留着超短的运动头,穿廉价的运动衣,走起路来风风火火,没一点女孩子样儿,凶巴巴的模样让男生望而却步。 中秋节每个学生分一个月饼是学校的老传统,中秋节还未到,班里的单身狗们就已经在感叹:中秋节学校虽然只发一个月饼,但我的小胃只能消化半块月饼,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帮我吃掉剩余半块月饼的人! 中秋节那天中午,学校食堂照例给每个学生发了一个月饼,下午去教..
我特别感激我的语文老师,她是南京大学的高材生。这个女人是我心目中最高贵、最美丽的人。 我记得她第一次走上讲台,没有带粉笔,没有带备课笔记,也没有带语文教材,是空手走上来的。她望着我们,说了一句话:同学们,什么叫语文? 然后她用了两节课的时间,给我们阐释什么叫语文。 天开始下雨,她把头转向窗外,对我们..
17岁的儿子问我,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最愿意穿越回哪一天去把结果改变过来? 我想,一定是那一夜。 我至今还记得那一晚昏黄的灯光,和被烟雾笼罩着的人们。那一个夜晚,是我人生的转折点,我大半生的坎坷与不顺,都可以溯源至此。 那一年我17岁,技校毕业之后被分配到山區的一家轴承厂上班。厂子离最近的乡镇有十多公里,自成体系地形成一个小社会,幼儿园、菜市场、小卖部一应俱全。但对于刚刚二十岁的我来..
回想我们的童年,是一个奇异的时代,有风靡一时的电影《少林寺》,有气功热,有海灯法师。尚武是一种时尚标签。我们也想学点功夫,在同辈人的面前露一手。起初我们希望能有燕子李三的轻功,可以飞檐走壁,在墙头瓦面飞来飞去。有的同学自己缝了沙袋,绑在两腿上进行负重练习,并经常向我们汇报近期进境。 后来学校组织我们去体检,练轻功的同学与人比试,指着医院内一米多高的台阶,说自己能轻松..
我是一个一直纠缠于失败者情结的人。小时候因为肥胖,体育课上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搬到大城市,因为口音以及内向的性格,成为全班男生的出气筒;到了高中,进入全省理科实验班,才知道有些学霸的智商,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初到美国,被身边同学认为是来自第三世界国家的乡巴佬;混进所谓的世界名校,看到身边一大波牛人,陷入平庸的沮丧;好不容易挤到纽约华尔街,看到名校中选出的所谓crea..
以往,刘苏每期都会跟大家闲聊一些跟生活息息相关的内容,而最后这一次要跟大家聊的,关于爱情。 刘苏在北京结束了两段恋情之后,回到十八线城市的故乡嫁给了一名高中物理老师。这个老师,有点木讷,不好看,也没气质,本科学历,老家就是当地的农村,家境也不好。许多朋友为刘苏叫屈。刘苏却嫁得很坚定,她对闺蜜九儿说:他的一切特点,恰好与我互补,这样就能省去日后生活中的很多麻烦。 ..
当语言成为一种工具的时候,比学更重要的是设立具体可行的目标,以及习惯于见缝插针地使用。 上中学的时候,老师总说我英语发音不够好,我所在的班又是实验班,有很多发音标准得像美国人一样的尖子生,所以我从来不好意思在熟人面前张口说英语。 那个年代在北京的外国人还是一种稀缺资源,很多商场、区政府都会在周末组织英语角,吸引两三百個热爱英语的人,将一两个老外团团围在中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