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9岁时,一天,你玩溜溜球回来时脸上挂着泪,闷闷不乐。我问你为什么,你并不回答。等到了入睡时间,我给你盖好被子,亲亲你的脸,你突然问我:妈妈,我有什么特长?我愣住了,不知怎么回答:怎么說?你说:妈妈,我们班的小朋友都有溜溜球,所以我让秀才给我买个溜溜球。等我拿到溜溜球,我才发现,我不会玩。我笑了:..
总有一天,他要独自面对这世界,自己解难题,自己担风雨,自己杀血路。 1 前段时间有个妈妈找我咨询。 她儿子从小就是学霸,一路重点学校,一直年级前三,最后保送进了名牌大学。 可是大学毕业一年,他失业三次。前两次是没过试用期,第三次是自己估计通不过,主动打包走人了。然后他就拒绝再找工作,现在已经在家闷了快半年,整天打游戏到深夜,无节制地吃垃圾食品。 这位妈妈急得起火,偷偷打..
在女儿成长期间,我常常给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她写信。 朋友惊诧地问道:咦?母女朝夕相对,有什么话当面说,多直截了当,干吗还要劳神费事地写信呢?朋友认为我多此一举,然而,我却觉得,文字里蕴藏着一种口语所没有的韵味和趣味,能够很好地牵动人心,也可以为孩子的成长岁月留下美丽的痕迹。 在写给女儿的信里,有爱,也有期许;有赞美,也有批评。 发现她怠惰于学业时,我在信..
如果我们长期沉迷在平庸的作品的阅读之中,那么当有灵魂的想象扑面而来时,我们可能会害怕会躲闪,甚至会愤怒。一个伟大的作者应该怀着空白之心去写作,一个伟大的读者应该怀着空白之心去阅读。只有怀着一颗空白之心,才可能获得想象的灵魂。被过多的平庸作品弄脏了的阅读和写作,看不见伟大作品的灵魂。 看得太远很容易被远处的困难吓倒。不看这么远,虽然有鼠目寸光之嫌,但能让你专心致志、一心一意地解决眼前的问题。目标..
上高中那年,还有二百多天就要高考了,教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我的成绩不错,全年级排前几十名,只要稍微努下力,就能够上一所好的大学。不过,我不想努力,我希望复读一年,好好享受高中的时光。 父母在外面打工,我自小跟爷爷奶奶长大,每年暑假、寒假才能看到父母。他们每月按时寄钱回家,我需要的不是这些,我想让父母多陪我,给我更多关爱。事实上,他们做不到。他们春节回家像打仗似的,待不了几天就会踏上归途。 ..
那一年,有個孩子降生了,可他出生后的样子却让所有人震惊。医生怕产妇承受不了打击,就连忙剪掉脐带,把孩子交给护士:快,把孩子送进保温箱。 在后来的一个月里,病房里其他几位产妇每天都会给自己的婴儿喂奶,只有那个产妇始终见不到自己的孩子。家人对她说:孩子黄疸重症,需要隔离医治。 医生说:顺利生产的母亲,应该处在天堂般的幸福中..
宋仁宗时期,范仲淹官职不高,他看不惯当时身为宰相的吕夷简一手遮天的样子,于是想扳倒他。范仲淹费尽心思,绘制《百官图》,揭露吕夷简暗箱操作提拔官员,连夜写奏折,希望皇帝铲除吕夷简。还绝食死谏,争得一批年轻官员的支持,与吕夷简对抗。吕夷简也不示弱,把反对者以各种理由贬出京城。此事越闹越大,而资历、能力、人缘都好于吕夷简的副宰相王曾却坐视不理。范仲淹想把他拉到自己这一边,便登门质问:堂堂副宰相,岂由朝堂之..
人生路上,有好多岔路口,我们经常需要面对许许多多的选择。每一次选择,都是我们以当时的心态,对所处的现实环境和条件进行权衡利弊后作出的取舍。常常听人抱怨,悔不当初,选错了行,进错了门,设想自己如果当初去了哪个行业,学了哪门技术,选了哪个专业,那么今天的人生将会如何光彩。时光不会逆转,历史不可假设,走到任何一条路上,只要你认真努力地走下去,都会让你到达理想的彼岸。 假设大家都在各自的山路上行走,如..
小升初那一年,我以第一名的成绩升入初一。 第一名带来的光环效应是难以想象的,还没上几天课,所有的老师都知道了我的名字,同学之间介绍我的方式也变成了她就是第一名考进来的那个,甚至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有家长在讨论不知道那个第一名在几班不知不觉间,第一名这三个字像一顶隐形的沉重的帽子,每..
现在想起来,考电影学院的那段日子是不堪回首的,说是像做梦再贴切不过。 现在常有人问我为什么考电影学院,常常把我问愣了,回家仔细想想,好像任何答案都是矛盾的、不真实的。我从小热爱表演?从小热爱电影?不是,谈不上。是去瞎蒙的?觉得自己挺漂亮、挺有表演天赋?好像也不是。上中学的时候我是一个连读课文都会紧张得心在嗓子眼儿里跳的人,怎么会去蒙这个,更不要说觉得自己漂亮有天赋了,说出来自己都想笑。那是为了..
我想,每个好女孩,都曾羡慕过坏女孩吧。 坏女孩不羁而张扬,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只管自己活得漂亮,不顾别人爽不爽。好女孩呢,做什么都要仔细掂量,生怕惹得谁不高兴,最后往往是把谁都哄得很好,唯独自己受委屈。有时候,我们活得不痛快,是因为太懂事了。 小时候,我就被教育要做一个懂事的好女孩:即使很想吃蛋糕上唯一的樱桃,也要让给同桌的其他小孩;即使很想收压岁钱,也要极力推却到爸妈允许收了才收下;即..
我发现我妈真的老了,我的心像被人重重打了一下 从高中开始寄宿生活以来,我每周五晚上都会给家里打电话,汇报在校近况,多半时候都是我爸接的。他一提起话筒,就嘘寒问暖说个不停,把我妈作为一个母亲的戏份都抢了,等我爸把话筒交给我妈时,我妈就成了哑巴,只是笑着没再说什么。 后来我爸和我妈都有了各自的手机号,但我多数情况下也只给我爸打,因为他的号码太好记了,而我妈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