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曾在外交部礼宾司任职多年,又曾多次派驻国外,出席大大小小的宴会是常事,而回国后亲朋好友最感兴趣、问得最多的,就是他们颇感神秘的各国国宴了。 外国国宴通常为晚宴,出席者晚8时到场,端杯聊天,常常于晚9时或晚10时入席进餐。出席国宴的人都着正式服装,按排定的席位入座。大家谈政治、谈友谊,当然也说天道地、天南海北。国宴一吃常常就是两三个小时,但饭菜却远比人们想象中简单..
妹妹远在德国待产,她的紧张度随产期的临近直线上升,地球的这一边,一大家子人也开会讨论,最后推出我作为代表,远赴德国参与添丁加口的战役。 产房里,妹妹向护士介绍我,我们互致简短问候后,护士又跟妹妹嘀咕了几句,还回过头打量了我一番。妹妹说:德国人会觉得中国人很奇怪,生个孩子还要那么老远来个人照顾? 果真,整个医院只有妹妹有我全天陪护,也..
来泰国之前,一直以为人妖是一种神秘的职业,指经过某种特别训练之后进入演艺界的人士就如同蜘蛛人指给摩天大楼清洗外墙的清洁工;的哥指出租车司机;小姐指从事某种服务业的女性。 因此,到泰国后一直想见识见识这些神秘的专业人士,但苦于语言..
我的一个澳大利亚朋友,她把房子租给了4个刚从中国来的大学生。到了交水费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她收的房租竟然还不够付水费(在澳洲,很多房主出租房子的时候,是包水电煤气和宽带费的)! 原来,澳洲的水费是按层次付的,根据一户人家每月大概应该用多少水,而把水费分为三个层级。用量在第一层级的,是基本的用水,收费也最便宜,用到第二层级的,收费便要多一些,而用到第三层级,就要付很..
1945年8月,随着太平洋战场的失败与苏联红军的参战,昔日不可一世的日本帝国终于迎来了末日。在大东亚共荣的迷梦灰飞烟灭的那一刻,曾经横行无忌的日本侵略者,其表现和经历又是怎样的呢? 日军降兵被集体枪决 葬礼结束后,我坐南部的车走,在车里逮了个机会问他:觉得投降丢脸吗? 南部看了我一眼,说:&ldqu..
1972年,我在武汉大学读书,上政治课,一个政治老师讲:美国是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国家的代表,已经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了。我,工农兵大学生,一身军装,立即站起来反驳:老师,我觉得你说得不对。美国虽然不像中国一样,是早晨八九点钟喷薄而出的太阳,但它也不是什么夕阳,而是正午的太阳。老师气白了脸,结结巴巴地说:..
韩国吃狗,日本吃鲸,都颇招世界非议。倘若什么都吃,像我们中国人,不固执,无挂碍,大概就不吃某物也无妨。非吃不可,当今是需要有一个说法的,最堂皇最暧昧的说法:吃它是文化。 日本人说,吃鲸是他们的传统文化,若不许捕鲸,不仅吃不上肉,且长此以往,传统文化三味线(三弦)也将玩完。由此想到中国的二胡,锦蛇被列为有灭绝之虞的野生动物,好像中国人并不曾..
最近看到一篇非常好的文章,《纽约时报》刊登了托马斯弗里德曼的一篇专栏,标题是《中国是救世主吗?不,他不是》。这篇文章最可爱的地方是它一开头就讲了一句话,非常具有启发性,那就是他呼吁美国人把信用卡都丢掉,然后给谁呢?给中国人去消费。 弗里德曼说:正是由于中国愿意用其对美国的出口所得,持续持有美元和美国短期国债,美国才能一直实行低利率政策。这样,美国人便..
白色是最单纯的颜色,一直深得各种文化背景的人们的喜爱。对那些白色的动物,人们也是钟爱有加。 人们如此青睐白色动物,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自然界中白色的动物实际上十分罕见。因为一身银装,实在是过于抢眼,并不利于在五彩斑斓的自然环境中伪装自己。 当人类开始驯养动物,对白色的这种偏好就显现了出来。我们的祖先总是倾向于那些毛色较浅的动物,久而久..
所有知道甄子丹这三个字的人都会冠我以很能打的标签,其实他们不知道:甄子丹的母亲更能打。 母亲对于中国功夫,有着深厚的情感和造诣。早在1984年她就夺得世界太极拳锦标赛冠军,并在美国创立了中国武术研究所,还担任过哈佛大学、波士顿大学的武术教练,并被美国最著名的武术杂志《黑带》评选为20世纪最有影响的武术家之一,而..
我深深地知道,有了我,我就要在将来埋葬你 爸爸,你总是夸耀,说你是妈妈的保护人,而善良的妈妈把青春无私地送给了你。可是,爸爸,你知道吗?妈妈是怀了谁,才变得那么羞羞怯怯,似莲花不胜凉风的温柔;才变得绰绰雍雍,似中秋的明月丰丰盈盈?又是生了谁,才又渐渐褪去了脸上的一层粉粉的红晕,消失了一种迷迷离离的灵光水气? 爸爸,你总是自负,说..
1997年底,我在拍摄李少红导演的《红西服》,有一天先生下班后去片场陪我拍片,拍完回家已经凌晨1点多了。冬寒刺骨,而我们一推开公寓的楼门,一股热风扑面而来。当时,北京大多数居民楼的走廊里都是冰冷的,我们买的这个公寓设施却很完善,楼道里也有暖气。 一进家门,他连衣服也没脱,径直走向沙发,躺倒在上面默默地流眼泪。 我问他: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