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重温茨威格。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一颗心的沦亡》《恐惧》从这些著作的名字就可以看出,茨威格善于探索人的心灵世界。虽然,人的心灵是一个幽暗曲折的神秘世界,想要进入,何其难,可是茨威格说:在我们试图进入人的心灵迷宫时,我们的路上就亮有智慧之灯。 他对作品中人物心理的描写极其到位,将人在无意识状..
好像是这样,人世间的一切都是有重量的,砝码不用说,砝码专门称重;名气与思想也有重量,那些大师不是被人称为重量级人物吗?只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愁重千斤,忧愁有人生不可承受之重,可是年纪呢? 人世间大都是有对应的,有高就有低,有上就有下,有单就有双,有爱就有恨,有苦就有甜,有乐就..
子承父业,往往不能发扬光大。否定之后,常常别有洞天。而在那否定之中,隐着一脉相承。 如果是通过昆曲《牡丹亭》知道了白先勇,你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是白崇禧的儿子。白崇禧是战场上的名将,在军事指挥上有小诸葛之称;白先勇则是一介书生,文文弱弱,在文学上,人们拿他和张爱玲比,可见其风格与白崇禧有多大的差异。 同唱《满江红》 白崇禧共有10..
一 大二那年的国庆长假,林一去北京旅游。那年天气凉得早,香山的树叶有不少已经泛红了。林一独自爬到香山顶上,看着山坡上层层艳丽的颜色,发现自己心中满满装着的都是对露丝的想念。这想念如此饱满而鲜明,很像眼前的漫山红叶,那样热情而美丽地连成一大片一大片的,令他觉得必须立刻表达一下,不然会把自己憋死的。 他在山顶大吼了几声:嗨呀呀啊啊啊!声..
一 认识小鱼的时候,小鱼还在一家杂志社打工,做美编。我常给那家杂志写稿,基本都是小鱼给我配插图。她配的插图,总有让我心动的地方。如果说我的文字是咖啡,她配的插图就是咖啡伴侣,妥帖,恰到好处。 起初也只是零星地聊聊,在QQ上,在邮件里。她把画好的插图给我看,一棵草,一朵花,在她笔下,都有恣意狂放的美。80后的孩子,青春张扬,所向披靡。..
爱的枝头,开了两朵花,一朵花结果了,人们称它为婚姻;另一朵,却凋零在岁月的风中,人们称它为爱情。 人潮涌动的街头,不经意间,就看见了她,她也看见了他。一愣之后,就是微笑。他笑容温暖,她优雅如初。他很绅士地指了指街边的咖啡厅,发出了邀请。还有什么需要顾虑呢?无非一个经年的好友,一段静好的流年。 30岁,或许不能算老,但是对有的事情而言,早已是尘埃落定的年华了。 ..
小亦知道一开始自己就输了,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他们相识在网络里,言谈甚欢,彼此在虚幻的世界中寻找慰藉。一日,他说,我们见面吧,我想你穿白裙会很美。好,她对着电脑屏幕笑了,似乎已经习惯了同意,在他的面前,她从未拒绝过。 那天,天阴沉沉的,下着零星的小雨,秋天的北京,因了这雨寒意更重。天生怕冷的她在风中瑟缩,单薄的白裙在风中摇曳,却坚持着没有离开,连..
1928年,潘玉良从巴黎学成归来,受校长刘海粟之邀,到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任教,成为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位西洋画女教师。至此,这个性格坚毅的女子,终于完成了从妓女到知名画师的蜕变。 但是,事业上的功成名就,并没有改变潘玉良在家庭中卑贱的小妾地位。潘赞化的大夫人仍然不接纳她,而且多次指戳她入过青楼的痛处。最终,她不堪其辱,痛别潘赞化,再次奔赴法国。 重返巴黎后,潘玉良孤..
丢失勋章 二战期间,德军占领波兰后,强迫犹太人搬进华沙四周的隔离区,并对其实施疾病、屠杀等种族灭绝政策。纳粹还把这些人间地狱开辟成了旅游景点,供德国的游客们观赏。 1941年7月3日,党卫军上将德里希特来到隔离区参观。负责管理华沙隔离区的党卫队上校汉斯对上将的参观活动进行了精心的安排与部署,上将十分满意。然而就在上将要离开时,却突然发现自己制服上的一枚金质勋章..
饱食 18世纪行将结束的最后那几个年头里,法国的拿破仑还没有当上皇帝,正领兵远征埃及。故事就发生在埃及的沙漠里。 这年的一个夜里,一头成年的母豹正忍着饥饿,踽踽独行着。它的窝就在不远处那座土丘的背面,那里有一个天然的岩洞,看上去就像是从花岗岩石中凿出来似的。洞里很是干净,洞外及土丘的周围长着不少绿茵茵、郁葱葱的棕榈树和沙枣树。 唔,这是什么味儿?母豹放慢..
今年春天,女儿养了两只小鸭,一黄一黑,她称它们为小黄和小黑。小黄不几天就死了,小黑的身体也不健壮,在妈妈的建议下,她把它放养在陶然亭公园的湖里了。 我常到公园散步,每次必去探望小黑。我发现,那里放养的家鸭,除小黑外,还有一只黑的和一只黄的,它们聚在大湖旁的一个池塘里,一天天长大。不久后,它们都长成了大鸭,两只黑鸭非常漂亮,一身黑亮的羽毛,尾羽却雪白,颈羽闪着蓝光,看..
像一条柔韧的绳子,情这个字,不知勒痛多少人的心肉。 又像深山崖壁的一处泉眼,在某一场丰沛雷雨之后,山内的树、湖床、石渠与崖壁仿佛受了感动,竟互相对应起来;雷雨在几天前停了,雨水却沿着这条对应的小路,淙淙地从泉眼流出。一切生动起来,有了滋润的活力,耐冷的翠苔与露宿的花草,纷纷在渠道的两岸落脚,装扮了深山一隅,也义无反顾地往平原的人世行去。 我们有了情,意味着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