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累得像一条阉狗,威胁朋友找家像样的咖啡馆小憩,否则休想要我走到地铁站。跟台湾比,日本的咖啡馆满街都是,但店面小得可怜,坐姿稍微放松就可能贴到邻座的腿。这家叫青山的,还算宽敞,二十来张桌子,中级装潢,灯光亮得像不用缴电费。 一落座,三份冰水与热毛巾立刻送到,朋友点了,几句话工夫咖啡已经端来,杯盘干净、咖啡滚烫,对疲惫的我而言真是莫大抚慰..
你看,吃西餐时脊背要挺起来。我的法国朋友说。我看了看周围的法国人,确实是这样。在这样的餐馆,没有一个人弯腰低头伏在桌上吃东西。 那是我第一次在法国吃西餐。我自认为了解西餐礼仪,比如左手持叉、右手执刀之类,上来了一盘羹,我笃定地用右手拿起银汤匙,低下头开始喝汤。自我感觉还是挺斯文的,却没料到会有这么一番话。 汤滴洒在桌上..
紫色内衣畅销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文化本质的相通,紫色自古以来就充满着神秘色彩。 喜欢紫色的人,性格优雅而高尚,观察力特别敏锐,审美趣味高雅。他们外表看起来平和沉静,但是内心非常坚强,通常具备艺术家的特质,对神秘力量,怀有浓厚兴趣。他们总是优先考虑别人,很有人情味,他们渴望知识,努力做到最好,因为追求完美,有时对自己过于苛刻。 从实际功效上说,薰衣草色或紫..
如果我有台时间机器,我可以拜访玛丽莲梦露,或是在伽利略用望远镜观测宇宙的时候去串个门,可能我还会前往宇宙的末日看看我们整个宇宙将会如何终结,要判断这种想法是否可行,我们就要从物理学家的角度出发,把时间看成第四维。 这并没有听上去那么深奥。所有的物体存在都是三维的,包括轮椅上的我。 任何物体都有特定的长度、宽度和高度,但除此以外还有另外一种&ld..
可能是因为替《面对面》栏目采访了马布里,这两天,好多人和我聊到马布里,但其中很多人都表达了一种疑惑:马布里说后半生和中国有缘是真的吗?马布里说爱中国爱北京,是真的吗?马布里就得了CBA的总冠军,然后就哭,哭,是真的吗? 我特想这么回答:可以骂人吗?可以用脏话回答吗?啊?不能?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真是的,这么多问号中,我真实地听到我们的内心,依然自卑缺乏自信;我也感..
江苏省汇龙中学高二学生江成博最近读了一本名为《我不原谅》的书。在这本书中,90后作者钟道然抨击了中国的教育体制: 咱中国不仅有机器制造业,还有人才制造业。中国教育的实质,就是用工业时代制造机器的方法去制造人才,你进来时是人,出去则成了机器人。大学要杀死的,就是你的梦想。 沉浸在与《我不原谅》的共鸣中,江成..
跑车录中记录的两句话,透露出两个信息耐人寻味,的哥和后来坐车的乘客,都谈到了我不伟大和我挣钱比您容易。这里面,我不伟大袒露的是一种姿态拒绝被升华、被抬高、被感恩,只是尽一个小人物的心意,而我挣钱比您容易则更..
利用空当整理房子,突然翻到一张泛黄的纸片,那是二十几年前助教发下来的听演讲的通知单。 二十多年前,我就读台湾大学机械研究所时,系里举办了多场研讨会。有一次,请来了当时名不见经传的鸿海老板郭台铭。 连接器?计算机的周边零组件罢了,那是什么低阶技能啊!郭台铭,只有海专学历,能教台大高才生什么东西? 那一年,几乎所有的同学都看不起郭台铭,第一次被请来演讲,偌大..
有一天我在拉萨旅社的房间里休息,一个陌生人推门而入:陈坤是住这里吗?我的助手拦住他:干吗的?陈坤不是住这儿吗?我来看陈坤。对不起,这是私人房间,你不能随便进。有什么不能进的?陈坤不是明星吗?明星有什么不能看的! 我的助手有点儿着..
大家都叫他印度男孩,但千万别臆想,他其实很大了,甚至有点儿老。 或许是他总表现得那么开心,那么幸福的原因吧,所有邻居都觉得他像个孩子。喂,乐一个,只要有人这么喊,他就会使劲地翻几个印度版筋斗,掌声,他叫嚣着要掌声。很多时候,大家还是会很给面子地鼓几下掌,然后,烟消云散,大家都去上班,留下他一个人傻傻地站在那里,..
阿耐说人要活得像花,有时也要像草,既能芳香任情,也会贴近地面,活个平实。她的名字直译过来是阿耐特,我求简,称她阿耐,她也愿意。与她做了这些年同事,这类的妙语常听,只是她的奇处不在这里。 她有过一座城堡。丈夫兰瑞是学建筑的,两人订婚后,有次他说,你就是我的公主,阿耐笑,公主住在城堡里呢。兰瑞想了两天,回来说,你要真喜欢,那咱就建座城堡吧。 那是2008年秋,单位..
世间动物,各有脾性,就连昆虫都莫能例外。前年夏天,我买了两只蟋蟀,顺便买了个竹笼,作它们的安身之所。竹笼分为两层,状似二层别墅,蟋蟀居其中,应似殷实之家吧。 那两只蟋蟀相貌殊异:一只周身翠绿,玲珑剔透,全须全叉,倜傥可爱,恰似青春俊男、戏中小生;一只褐锈斑驳,粗蛮孔武,须残叉缺,落寞颠跛,直如鲁莽壮汉、舞台花脸。我自然偏心小生,分配它住二楼,花脸则只能居于底楼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