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挨妈妈打, 我又疼又伤心, 我揉着小腿上红红的树枝条印哭喊: 我讨厌疼!更讨厌让我疼的人! 但是现在回想起来, 妈妈为了让我改掉坏习惯, 为了不让我做坏事而打我, 其实就跟用捶衣棒捶衣服一样。 捶打是为了我能端端正正地活着, 是为了让我的人生能干干净净地展开, 忍受着自己的胸..
1史上第个请例假的男生 绕操场跑十圈。哀鸿遍野。几个女生争相出列,毕恭毕敬地向包公脸体育老师报告例假。包公脸的嘴角抽了抽,但也不得不大手一挥:准假。 例假!有人举高手臂,向老师申报..
儿子回乡下的老家看父母,但只能在家待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5点半就要走,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儿子跟母亲坐在老房里一直聊到深夜。 临睡前,儿子有些遗憾地说:妈,这次太匆忙,等下次有空,我一定在家多待几天陪陪您,还要吃小时您亲手包的韭菜饺子,那个味道太好了,我一直都想着呢。 之后,儿子便到里屋睡觉了,可母亲却没了睡意,她走到另一间屋,叫醒已..
1 就在20岁生日这天,我建了一个博客,为一个我喜欢了好久的人。博客背景是我手绘的一张漫画。两道平行、没有尽头的铁轨,一个女孩和一只柴郡猫。 开博第一篇是这样的 说不清具体哪一天喜欢上你的,真正的喜欢永远都是让人着迷而又说不清的。 记得去年文艺节,你拉一把插电小提琴像一匹骄傲的野马一样,在舞台上奔腾咆哮,都不知道你怎么能..
放学路上,项琪一直念叨她爸爸送了她王力宏演唱会门票的事,说到最后她仿佛都有点儿神经质了:我爸爸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你欺负我没有爸爸是不是?我佯装愤怒,一巴掌拍到她后脑勺上。项琪收起得意,有点儿内疚地低下了头,三秒钟后又迅速抬起:我妈说你很快就有爸爸啦,听说还是年..
驰子是我高中时期认识的朋友,掐指算来交情已有十余年了。我们是高中时认识的,但不是同学。第一回有交集是一次在校外打群架的时候,我和他属于敌我双方。 那次打群架和我对峙的就是驰子。不知道谁喊了声打,大家就动手了。我踹了驰子一脚,他回了我一拳,还没等我踹他第二脚,又来了一伙人,为首的那个大声喊停。当年在我们眼里,那是个老大级的人物。其实也无非就是个年长我们几岁、没好好念书..
前不久老友小聚,遇到了N年未曾谋面的朋友A,若干年前干瘦如柴的他,如今已经发福得厉害,直逼那些低头看不到脚面的孕妇。衣着也光鲜,端的是有了身家的姿态。仔细一打听,原来已经在小城里荣升为某科局的领导。 因为对坐的是我们一班头上没有乌纱帽的人,所以A自然迅速确认了自己的首领地位,一餐饭之间,别人只能当听众,听他说些官场是非,不是谁升了正处,就是谁有了豪宅,再有就是反复提..
眉毛对人并不是非常重要的。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人如果没有了眉毛,最大的变化只是可笑。脸上的其他器官,倘若没有了,后果都比这个损失严重得多。比如没有了眼睛,我说的不是瞎了,是干脆被取消了,那人脸的上半部变得没有缝隙,那就不是可笑能囊括的事,而是很可怕的灾难了。要是一个人没有鼻子,几乎近于不可思议,脸上没有了制高点,变得像面饼一样平整,多无聊呆板啊。要是没了嘴,脸的下半部就..
有位朋友,初中毕业后在家务农。后来省道拓宽,家里的田地被征用了,他成了失地农民,万不得已到镇上的纺织厂打工,一天要工作10个小时。 他没有技术,没有文化,没有长远的眼光,也不可能遇上什么大机会。 纺织厂里需要一种铁片,铁片中间还需钻一个洞。原先供应铁片的是一位五金店老板,他觉得利润太薄不愿做了。 车间主任十分为难地对他说:你想不想赚点儿外快..
001 大三那年,女生宿舍楼扩建,我们一群人被安置在男生宿舍顶楼几个空闲的寝室,原来的每个寝室8个人,现在变成了12个。而更尴尬的是,新进的4个室友当中竟有蒋涵函。 蒋涵函可是学校里的名人,人称八面玲珑美校花。不仅长得漂亮,弹得一手好钢琴,而且舞功了得。 我们深知:一片绿叶与一丛绿叶的区别在于,一片绿叶势单力薄,一丛绿叶却相当..
那时候很看不起一对恋人每天保持着乐呵呵的状态,没有争吵,没有误会,没有幽怨,没有纠结,也没有伤害。就像两个没脑子的人在一起看一出浅薄的喜剧,终日乐得毫无缘由,乐得没心没肺。 大学时同寝室的女孩谈恋爱便是这种状况,每天看她跟那男孩乐呵呵出去又乐呵呵回来,问她有什么可乐的,她说来说去,无非是吃了什么好东西,看了什么好电影或对方说了什么每个恋爱中的男人都会说的话&hell..
蒋烨在杭州开了十多年出租车,是个挺潮的司机,开车时蓝牙耳机不离耳,两只手机不离身,一个接电话,一个上网。就连他招揽生意的方式也很独特聊微信,织围脖,通过微信和微博做生意。 蒋烨2011年6月份由夜班转开白班,当时白班生意不好做,所以蒋烨想到在网络上找客人的点子。开始蒋烨只是在网上发布一些简单的约车信息。没想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