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猛男,一名化学猛男。猛男不一定都学化学,但学化学的一定都是猛男。 猛男做实验,不穿白袍,不看Goggle,不戴手套,更不用面罩。我哥们做试验烧瓶爆炸,划破胳膊,人现在是KCNicolaou的看家高徒。我师兄蒸馏双氧水爆炸,连门带人迸出走廊,人现在是百人计划。我师傅把乙醚搁在烤箱上着火,把脸烧烂,人现在是长江学者。这些都是大猛。我只是小猛,排不上百人,够不上长..
我有一个学生,姓焦,叫焦铁,考试成绩常常第一,人称铁第一。进入高三的时候,因心理波动,头把交椅被人抢了,几次考试都屈居第二,心情大坏。尽管老师们都劝慰他,但他还是一时半会儿调整不过来。为此,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回家休整。 老师们都很担心,毕竟高考在即。然而,没多长时间,他回来了,蹙眉也解开了,气色也平和了,再也没..
婚姻究竟有没有捷径可走?答案是肯定的。走不走捷径,则取决于你仅仅想要稳定的、安全系数高的婚姻,还是梦想十全十美、童话般的婚姻。 高中、大学不许恋爱,临到大学毕业忽然发现许多姑娘都在为结婚发愁,命令女儿立刻找一个乘龙快婿,是天下父母的通病。他们既怕别人把女儿抢走,又往往高估女儿的抢断能力。她也有这样的父母,所以大学毕业那年,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婚姻问题。她将人际网认真搜索..
我用力和着盆里的肉馅,今天晚饭我要做汉堡。妈妈非常担心地过来偷看,在她眼里我始终是个孩子。 噢,纱江干得不错啊!父亲说着也走进来,厨房里显得更挤了。 明天我就要出嫁了,今天是我作为未嫁的女儿在家里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我把这种难舍难分的感情都发泄到手上,更加用力地和着肉馅。 一直到上幼儿园我都以为父亲的职业是摄像师,因为他手里总..
在我左臂上的一处文身是三个大大的中文汉字马布里,字与字的间隔处,是心形图案和英文文着的我爱中国。没错,每个文身都是一个故事,它们书写着我的人生。 我叫马布里,来自纽约布鲁克林区科尼岛。我是96黄金一代,曾经的纽约之..
有媒体调侃,2013年五部国产电影《致青春》《中国合伙人》《富春山居图》《不二神探》和《小时代》,其合称是致中国富二代,引起难怪票价那么高,原来国产火爆是有原因的热议。有人说五部烂片因为合称赢得了高票房,有人说卖座是实力的印证,你怎么..
我想,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妈妈会用相机为我拍很多照片,我穿着各种各样的公主裙,就像妈妈曾经的梦。如果有条件,最好录一些我刚学说话时的录音,还可以拍一些视频,我要把它们做成最珍贵的回忆。 我想念一所人不太多的小学,去参加各种各样有趣的比赛,去争光荣榜上仅有的十个名额之一,去演讲,去值日。暑假时妈妈带我去玩,我可以因为踩了大西北窑洞前的泥巴而笑上好久,我可以在只有一层纱布..
一瓶白兰地,把他俩弄得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家了。老张坐在椅子上,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有点儿像鸡啄米。老李,则成串地打哈欠。一眨眼,天上地下就转悠 两人回不去家,打更的老头儿为难,想来想去,还是把仅有的一床被送给了他俩。 二位,天不早了,快睡吧。说着把被放到了炕上。 谢谢您了,师傅。..
我是个生在美国长在美国的北京人,就是人们说的ABC(AmericanBornChinese),不过我是个喜欢中国的香蕉人。在卫斯理(Wellesley)学院刚读完大一,我和我的同学Phyllis的友谊也快一年了。她是一个从中国大陆来的留学生,从四中,北京最好的中学毕业。我非常佩服她,她的英语相当好,她打算学建筑专业,并且修数学。 卫斯理学..
我曾接待过一位年近五十的刘女士,她的父亲刚刚去世。她是看了电视节目,最终找到我的。她对我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找你,可能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的人生已经是一片废墟了。 刘女士的父亲是一名高级知识分子,在自己工作的领域享有很高的声誉。外界对他的评价很高,带过的学生也无不称赞他治学严谨,平易近人。但这位父亲,对待家人却非常粗暴。母亲是..
女人倚在窗子边,朝对面望去。风微微地从河边吹来,感觉和平常没什么不一样。她住在顶楼的倒数第二层,街道在远远的下面,就连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的噪音也很少传到这里。就在女人准备从窗边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对面那个老人房间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天色还不晚,外面还很亮,老人房间里的灯光并不明显,那种感觉就好像太阳底下开着的街灯,又像是灯火通明的教堂里,某个人在窗边..
格罗顿的每个学生每年都会轮到做一回餐厅侍应生。重要聚餐时,每一张餐桌上,学生和老师们一起用餐。 如此规定,起源于创始人恩迪葛皮博迪牧师提出的斯巴达式教育哲学。 从美国第32任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到目前第44任总统奥巴马,每一位总统都会给格罗顿高中写一封信,表彰他们为国家培养精英人才。这些信陈列在教学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