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作为一名法学院学生,27岁的我在芝加哥四处寻觅着一份实习工作,可我时运不佳、屡屡碰壁,因而我的一位教授建议我去向他雇用的一位年轻讲师巴拉克奥巴马取经。虽然之前没有修过奥巴马的课,但我对他早有所闻:年轻俊朗的他是芝加哥大学法学院屈指可数的非洲裔黑人讲师之一;数月前他首执教鞭便在学校里引起相当大的轰动。 当我敲开他办公室门..
2011年6月,F1梅赛德斯GP车队老板布朗,收到了一封很有意思的来信。信纸是红色,淡淡的紫丁香味道,还被精心地折成了汽车模样。布朗不禁笑了,写信的这个家伙,居然如此熟悉自己的嗜好:红色、紫丁香还有汽车。 但是字写得真是糟糕,歪歪扭扭的,字也大得可怕。亲爱的布朗先生您好!您在看这封信时一定紧蹙着眉头嘟囔:字写得这么糟糕,干吗不直接发邮件给我?..
众所周知,法拉利是闻名全球的著名跑车品牌。而他,最初只是个疯狂的法拉利车迷。 他曾在意大利一家机械学院学习过。二战后,他回到了家乡,因为看到当地农用车非常紧缺,于是做起了将商用车改装成农用车的生意。改装后的农用车,也就是拖拉机,很受当地农民的欢迎。终于,由于改装已经无法满足农业发展的需求,他果断地盘下了一家废弃工厂的车间,开始了拖拉机的专业生产。 靠着拖拉机和空调暖片..
我买了一堆各式各样的鱼,都极为活泼地游来游去。其中有一条乌鱼,体形巨大且花斑美丽,脾气极坏,在大盘里愤怒地蹿来蹿去,以表达对新居的不满。 我是有点抱歉的,基本这个可以忽略,猫哭耗子,太有岳不群的气质了。我爱吃鱼,并且有以身相报的觉悟,既然作为食物存在已不可避免,我们就默默忍受吧。但是显然这条乌鱼对生活的理解远不如我来得深刻,数天后它的同伴都不见了,它还是一见人影就勃然大..
在夏天即将结束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来自法国的信。那是好友玛丽在法国海边度假寄来的信。她洋洋洒洒写了三页,说着她在柏林这一年的经历。 玛丽热爱文化,毕业后去了柏林,一边打零工一边找工作。你知道,整整一年找工作是多么让人身心疲惫。所以我决定这个夏天来到法国的海边度假。柏林充满了各种文化类的人才,所以优秀如她,至今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 柏林之于..
武松杀嫂,流放,经过有名的十字坡,识破孙二娘的蒙汗药,压翻孙二娘在地。张青赶来,求武松手下留情,又问:愿闻好汉大名!武松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头武松的便是! 不知有多少读者会注意到这个细节:武松在介绍自己时,前面有一个头衔,都头。这是不该被忽略的细节。今人的名片,也总要印上那些由体制任命或颁发的各种大大小小的..
初秋的夜晚,坐在五道营胡同口里,酒过三巡。窗外,一个清秀的少年骑着单车拐入院落,他穿着一件干干净净的蓝色衬衣,整齐地扎在牛仔裤里,仿佛要赴一个正经的约会。 店里除了我和朋友以外,只有一个年轻的侍者。他显然跟那年轻的侍者非常熟悉,点头招呼。没过一会儿,少年跑到我和朋友面前,骑在坐椅上,故作不羁状问:喝酒哪? 我问:大半夜的,一个..
今年3月份,我搬出了学校,在外面租房子住。我住的地方叫做五道口,这里有一个别名,叫做宇宙的中心。很多门户网站都在这里,例如搜狐网易之类的。 每天早晚,我上课放学,都与这些网站的年轻员工们同进同出。我看他们每天早上挤下地铁,晚上再重新挤回拥挤的地铁。脚步匆忙,面色疲惫。他们几人合租一间屋子,个人空间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和一台电脑而已。 我每次..
娘 儿一生下来,娘就把儿当成心肝宝贝,为了儿,娘什么都可以去做。日子穷得吃不饱饭,奶水不足,儿就咬住娘的奶头不撒嘴,把娘的奶头咂出了血,儿的嘴裹一下,娘就疼得心里抽一下,娘紧皱眉头,咬住牙不吭声。寒冷的冬夜,儿尿湿了被窝,没有多余的被褥更换,左侧尿湿了换右侧,两边都尿湿了,娘就把儿放在肚子上,让儿趴在娘温暖的肚子上睡。 臭。 儿长到十几岁的时候,得了白线虫病,就是一..
父亲没文化,请来教书先生教两个儿子学文化。 一次,父亲问教书先生,您看我这一大一小两个儿子将来谁有孝心和谁有出息呢?先生笑而不答,拿出两个苹果,一个是青的而且还有一大块麻点;一个是红彤彤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先生对两个孩子喊道,你们两个过来吃苹果。小儿子抢先把那个红彤彤的苹果拿在了手里。先生对小儿子说:老师平常是怎么教导你的?要知道尊长,让哥哥先拿..
有些爱情像指甲,有些却像牙齿。 指甲是不断生长的,不要它,就剪掉它,不会刻骨铭心。偶一不慎,剪掉了最贴近皮肉的部分,十分的痛,但一天半天便过去,它又健壮继续成长。 牙齿,次数少而程度深。乳牙脱落了,只有一次再生的机会,恒齿坏了,剥掉后只留一个血窟窿,勉强愈合,永远都有劫后余生的创痕。当然,长得好,就一生一世;恒齿长得不如意,你肯不肯拔掉?足够令人操心。 有时,别人是..
南北朝时的傅昭,在他的《处世悬镜》里说:毒来毒往,毒可见矣。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你放毒过来,我再放毒过去,难免两败俱伤。 北宋时的吕蒙正被任命为副宰相,第一天上班,刚要走进办公室时,就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有个官员隔着帘子,指着他悄声嘀咕:这小子也够资格当副宰相吗?这音量拿捏得很微妙,窸窸窣窣,隐隐约约,不想被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