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当安小北第N次抱着一堆零食、第N次挂着天地沦陷的表情、第N次光荣就义般地回到寝室时,室友们都知道:安小北又被齐离拒绝了。 关于安小北喜欢齐离这事,得追溯到大一入学时那一场热火朝天的军训。在那个夏日清晨,负责训练的教官忽然临时有事回部队了。校方决定由高中就受过军事训练,以第一名的体育成绩考进大学体育系的新生齐离暂代教官之职。面对这一个连花枝招展的女生,大个子齐离显得有些..
钢镚与幼儿园老师 班德在小区的幼儿园里当老师,孩子们每天都会问:老师老师,你为什么走路的时候都会叮当响,我们都不会呢?那是因为班德的口袋里揣着几十个硬币,只要一有动作它们便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每天傍晚下班买完菜后,班德都会去小区不远的一个彩票点,两个一元的钢镚买一组彩票,每次都是同样的号码。 彩票点的大胡子老板,叫小胡,他问班德:&..
1 贺非凡不是我想象中的王子,却以王子的姿态跃进我的生命。 彼时我还只是个十三岁的丫头,喜欢嚼泡泡糖,喜欢在同学面前做大姐大,最乐意就是跷着二郎腿向手下一帮小兵发号施令。当然这归功于我的老哥,要不是有他罩着,恐怕没有人愿意服我。 只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我的同桌王子祺。 他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喜欢歪着头思考问题,也喜欢嚼泡泡糖。他是班里的尖子生,高傲得不可一世,每次看到有..
父亲去世后,照顾继母的责任落在了我和哥哥身上。 母亲去世两年后,原本是父亲下属的她嫁了过来,不过因为担心我和哥哥受委屈,她一直没有要孩子。 办完父亲的后事,继母主动提出每年跟我和哥哥各住半年。我们觉得这是最佳方式。 我喜欢和她一起住。有她在,原本杂乱的家一切都会井井有条。我下了班不会去和同事应酬,回家就能吃上继母做的晚餐;早晨起床时,她已经把屋子里每个角落都擦拭了一..
父亲敲门的时候,我正接听一个电话。电话是朋友打来的,约我中午小酌。我从父亲手里接过一个很大的纸箱,下巴上,还夹着电话。 我对父亲说,朋友约吃午饭,不过,不着急。我打开纸箱,里面塞满烙得金黄的发面烧饼。 这才想起又该七月七了。我们这里的风俗:七月七,烙花吃。花,即发面烧饼。 和父亲喝了一会儿茶,电话再一次响起。我跟父亲说,要不一起过去?父亲说:这怎么行?..
直到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睡在那种用木板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 同样的,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的形容..
当父亲帮助儿子时,儿子笑了;当儿子帮助父亲时,父亲哭了。犹太谚语 病入膏肓的父亲随时都会离开,姚金飞,这个80后男孩却要用一个让有些人觉得不可思议、有些人却异常感动的方式,来为父亲最后的人生进行一场精彩绝伦的告别演出为父亲拍一部真正的电影!用爷儿俩都喜欢且自豪的方式向世界宣告:我们还可以这样爱父亲!&..
暗算没有把他父亲吓倒,他继续报道新闻,揭露该国的黑帮。 不久前我去迈阿密时,结识了一个来自危地马拉的记者。他今年34岁,长着红扑扑的脸蛋,咧开嘴微笑时表情很真诚不是我们常见的那种装出来的兴趣。 目前他生活在迈阿密,在一个支持美国记者的基金会上班。如今干这一行很需要支持:稳定的工作正在迅速消失,到处都有在电视新闻台或报纸长年工作的员工遭到解聘..
老人似熊,声音粗哑,举止鲁莽。他步态迟缓地走路,宽肩膀向前驼。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如同远处滚来的闷雷。 老人很少一口气说两个词,除非有人问他有关熊的事情。这个时候,他的眼睛闪亮,能滔滔不绝地说上半天。 老人叫奥卡塔维亚诺。我八岁的时候,他已年过九旬。 老人像母熊看护幼崽般照料着自己的果树。我们吃惊地发现,他竟然在秋天允许熊进入果园,随心所欲地摘吃水果..
安南曾是一名普通律师。刚入行时,他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为此,他除了刻苦钻研业务知识外,还用心学习了一系列的时间管理方法,制订了长期计划、中期计划和短期计划。他严格按照计划表行事,早上准时起床,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每一件事;晚上没完成一天的任务绝不上床睡觉。然而,几年下来,他依然成绩平平。安南更加努力。再过几年,他发现,除了收获失眠、轻度抑郁、严重的胃溃疡外,行业当中不断涌现的..
伯乐弥留之际在病榻上召来了最得意的弟子,举着《相马真经》,对他说:这是我毕生心血的结晶《相马真经》,从来秘不授人,现在传授给你,希望你好自为之! 徒弟接过书随便翻了翻,都是如何相驽马的,愕然不知所措地问:先生,你不是已经传授给我们大家相千里马的真经了吗?! 伯乐打断徒弟的话,长叹一口气..
前几天看《动物世界》,有这样一组镜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南极大地的水陆交接处,一只企鹅正在水中悠闲地游泳。 过了一会儿,这只企鹅许是累了,便想重新回到岸上来。 可是,岸上全是滑溜溜的冰层或者尖锐的冰凌,体型笨拙的它尝试了几次也没能从水中爬上来。 这只企鹅该如何从水中上岸呢?正在我为它担心的时候,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这时,只见这只企鹅猛地低下头,使劲从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