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嘴贱,但是办事一定要宽厚。 宽是不苛责,人吃五谷,心乱如麻,都有脑残落魄之时,别轻慢了人家;厚是不薄,如有可能,尽力别让人家吃了亏。 谁比谁傻,谁比谁高?若有余力,有合适的姑娘给人家介绍一个,有挣钱的门路指点一二。骂你一声脑残又如何,不是笑你,是心疼你。 厚道人不会总吃亏的,有情义的人运气总不..
武术界有句古话:初学三年,天下去得;再学三年,寸步难行。初学武者,学了一个时期后进步明显,便很有成就感,觉得凭这点本事闯荡,天下去得;然而,再学三年就会遇到瓶颈,很难有进一步的上升和突破。 某位缺少书法基础的老同志退休后练字,学的是弘一法师那一路。因弘一的字在结体上较易模仿,他练了半年后,其字看上去不乏&ldq..
有一個人,把他养的一只鸡带到热闹的集市去卖。鸡关在笼里,他在笼外立了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我这个精致的笼子里有一只肥大的母鸡准备以非常便宜的价格出售。 尽管集市里人流络绎不绝,可是站了半天,他的鸡就是无人问津。这时,有好心人经过,对他说:你这牌子写得如此啰唆,谁有闲情停下来慢慢地读?不如我替你重新写吧!&rdqu..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很多的朋友,很明亮的生活,只是越来越深信一句话:越是明亮的地方,越是会产生最暗的阴影。 生活突然进入一种忙碌的节奏,每个周末会全国各地飞。我的耳朵突然开始习惯飞机起飞和降落时巨大的轰鸣,习惯飞机上难吃的饭,习惯躺在九千米的高空做白日梦。 以前我曾许愿,我说以后我要走很多的路,看很多的风景,我要把曾经在地图上看过的地方真实地踩在脚底下。如今,我..
尚在恋爱时,被人恭维:你们俩真有夫妻相。莫窃喜,一个不了解你们的人,如何能预见到这段感情的结局? 漫长岁月里,被改变的事物太多,何况人心最善变。相由心生,最初的相像,也会因所求不一而心生不满,长出隔膜,写在脸上就是渐行渐远的疏离。 时间能让耳鬓厮磨变成同床异梦,也能把南辕北辙的两张脸融合。那些相伴良久的夫妻,最初的照片上多是两张个性鲜明的脸,几十年相守下来却变..
爱情的本质美妙、丰沛、快乐、永恒但都不会持久。说出这句话,我是虚弱的,全身心沮丧。我败坏了一个梦想。美好的爱情贯穿人类始终,一些被歌颂、书写和流传,而更多的爱情被埋没了。 曾经,我格外认同和坚守传统意义上的爱情教义专一、长久、忠贞、相敬如宾、白头偕..
当年赶在热风滚滚的初夏结婚,其实没什么情况,是赶完了一本小说,心定了,想在开始下一部小说的创作前,放一个长长的婚假。 结婚一周年纪念过得隆重,和先生揣上所有的积蓄,出门浪迹天涯,回来时囊中羞涩,见到一款式样好看的自行车,跑到母亲那儿去要赞助。 第二年,第三年到了初夏,都有像模像样的纪念,是提前就策划好的,有时是去海边,有时和亲友们欢聚,很在意地用这纪念日,向世..
同世间所有的情感相比,母爱,该是最细腻隽永,深入细节的了。我们也许无法瞬间找到具体的什么东西来举证恋人的甜蜜,朋友的真诚,但是,说起母亲,脱口而出的必然有体贴胃口的饭菜、温暖的毛衣也许,跟作者一样,还有那么一双针针密密缝的鞋垫。 前天晚上回家很晚了,打开电视,正在播李咏主持的《梦想中国》,一位沂蒙山区的大嫂坐在台阶上,戴着花镜纳鞋底。..
有三四个月或更长的时间吧,每次周末回老家,总是母亲一个人在家,父亲不在家。 其实这种的情形我很熟悉,也很习惯。自我有记忆开始,父亲总会在农闲时到村子里的建筑队干活赚钱,村子里的建筑队没有时间观念,他们干活的时间犹如他们的组织形式一样松散凌乱没有章法,完全依靠天黑天亮来决定,天亮了就开工,天黑了才收工,因此早上的时候我很少见到父亲,因为等我们起床时,父亲早就出门干活了..
那年我刚刚20岁,高考失利,灰头灰脑地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任谁都不见。父母和家里人怎么劝也不行,惹得父母和家里人都十分替我担心。 一个午后,我正百无聊赖地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有人笃笃笃笃地敲我家庭院的大门,一脸愁眉的父亲开了大门,马上满脸欣喜地大步蜇进我的小屋对我说:快起来吧,老校长看你来了。老校长来了,我不能不起床,他是我从刚刚懵懂起就..
邻居家的一个孩子,快三岁了还不会说话。他的父母十分焦急,带着孩子四处求医问药,但都没有明显的效果。每天早晨或夜晚,都能听见那对夫妇在不厌其烦地教孩子发声,一遍又一遍地教孩子说:爸、爸,妈、妈,这样一直教了半年多,终于有一天,孩子张开了金口,能浑沌地说:爸、妈了,..
那天晚上,要命的疼痛来得没有一丝的先兆。 七点多钟和朋友们在外边吃过晚饭回到家里,歪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的电视,然后照例地提了一壶开水自己一个人走到了书房里,一卷散发着浓浓油墨清香的书卷刚刚摊开,忽然感到腹部有些隐隐地疼痛。我轻轻地左右扭几扭想活动腰身,但没想到疼痛立刻就加剧了。那种疼痛就像是蹲在铁轨上无能为力地感受飞驰而来的黑色列车,先是疼得浑身不停地颤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