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骑着一辆二八自行车,灵敏地穿梭在下班放学的人流中。因为个子娇小,她的脚也就勉强够得着脚踏板,但永远显得风风火火的,速度似乎比男人还快。她大老远看见我就开始喊我的小名,吼我走路时别佝偻着跟小龙虾似的,引得同伴回家的几个同学捂着嘴笑。 这真是比在课堂上站起来回答不出老师的问题还叫人难堪,我死死地揪住书包的带子,越走越靠马路边,几乎贴着商店门口了,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柜..
二十岁那年,我平生第一次和母亲吵架,也是唯一的一次吵架,吵得很凶,吵得天翻地覆。我歇斯底里地对母亲大喊,我知道您不爱我,我知道他们都比我优秀。母亲咬住嘴唇,有些怒不可遏地对我说,是的,我不爱你,你自己都不爱惜你自己,别指望别人会爱你。我无法置信地看着母亲,心里充满了绝望,觉得自己是天下最不幸的人。虽然脸上依旧写满不屑与叛逆,但内心里,却早已泪流成河,亲情构筑的世界顷刻坍塌..
在我学琴的时候,一个唱歌的朋友带我去见一个拉琴的朋友。路上,他告诉我,那朋友琴拉得很漂亮,可是投考文工团时因政审不及格而没有被录取。最后,他进了一个县级的剧团。真倒霉!我叹息。此时,我也在农村,也在投考文工团。我懵里懵懂地跟着朋友拐进了一条弄堂,走上一弯木楼梯。 楼梯拐角上立着一个谱架,有个人站在谱架前边,手里挥着一根指挥棒,谱架上放着几页密密麻麻的总谱。他引我们走..
课堂上,老师教导蚊子、蜈蚣、蛇和风四位学生。 老师说:各位同学,由A到B,直线的距离最短,老师先走一遍给大家看。抬起右脚,跨出去;抬起左脚,跨出去。一、二,一、二这样就可以从A走到B了。 蚊子说:我有三对脚,但是由A到B最好的方法还是用我的翅膀飞过去! 蜈蚣说:&ld..
在美国弗吉尼亚州谢南多厄国家公园的乡间,有一家叫小华盛顿的餐馆,被美食评论杂志评为全美第一,非但如此,那杂志还有点夸张地调侃说:与小华盛顿相比,天堂也只能排在第二。 这天,约翰一家慕名前来,用餐完毕之后正准备离开,侍者问道:主厨想邀请几位参观厨房,不知是否肯赏光?&rd..
2007年9月份,英国拍卖市场以7。8万英镑的价格拍卖出了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钥匙。 原来,这把钥匙可以打开泰坦尼克号桅杆瞭望台的一个置物柜,柜子里放有一副双眼望远镜,用来侦测远方危及船只安全的海上威胁,包括恶劣气候及冰山。 可是,当时保管这把钥匙的二副戴维布莱尔在开航前突然被调往另一艘船。仓促之间,他把钥匙放进口袋..
20世纪60年代初,大卫舒普将军出任美国海军陆战队司令官。当时,海军陆战队的军官都有一个习惯,那便是平日都喜欢手持一根轻便的手杖,这是美国独立后,英军留下的殖民地传统文化,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也成为美国军队的习惯。 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传统已经在美国的陆军和空军中不怎么流行了,只有海军依然秉承着这个传统,这其中,又以海军陆战队最为顽固&..
陶侃知名度不高,但他有位非常著名的重孙子山水田园诗人陶渊明。其实,陶侃也是位名将:唐德宗年间,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宋徽宗时期,为古代七十二位名将建庙,陶侃名列其中。更为难得的是,陶侃完全是靠个人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爬上高位的。 也许是自幼饱尝生活艰辛的缘故,无论于公于私,陶侃都十分节俭。 陶侃任职荆州刺史时,一次外出巡游,看到有人拿..
曾在一个蛮有钱的女朋友家里看到装修堂皇的客厅一角,两盆养得十分饱满的大叶绿色植物中间,摆放着一架油黄色的雅马哈立式钢琴。我问:哦,琴不错嘛,谁在弹呢?女朋友显得很不自然:嗨,其实我不会弹,是朋友暂放在我这儿的。我打开琴盖弹了两组音阶,琴键很紧并且有些沉,一看就是长时间缺少碰触的缘故。 另一位女友是一个成功的连锁..
他是民国四公子之一,却少有纨绔之气;他曾投身军界,却因政局黑暗而回归文人之身;他被母亲视作十足的败家子,却被同人誉为当代文化高原上的一座峻峰;他把毕生心血倾注于保护中华文明、中国艺术之中,却在动乱年代被屡屡错待。 决然脱下军装 父亲原名家骐,号丛碧,别号游春主人、好好先生等,河..
在上海见到一个下了海的文化人。几个还在岗位上的文化人坐在他经营的饭店里,享受着他提供的精美菜肴,大谈文化的失落。最失落的,竟是老板。他苦着脸,反省自己越陷越深,离原有的文化理想越来越远金钱,使人腐败。 他的忧郁与自责使我想起大陆媒体上对商品经济所带来的贪婪风气的种种批判。文人从商,以下海&rdqu..
曾经读过这样一个故事:不少大屠杀的幸存者在二战后过上了富足的生活,但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养成了奇怪的习惯即便市场上商品并不短缺,也要往冰箱里塞满食物。很多食物储藏久了就会过期甚至变质,但他们宁可把食物扔掉,也绝不能容忍缺少吃的东西。对这些当事人而言,饥饿的记忆是如此刻骨铭心,他们再也不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