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森是美国加州一名95岁的老妇人,2010年12月的一天,她在家清理房间,发现了一本名叫《水上飞机独自飞》的书,再一看书页里的书签,她大吃一惊。原来,这本书是加州阿马尔县图书馆的藏书,这是她已去世多年的丈夫1936年借的,现在已逾期74年! 老妇人明白,如果现在将这本书归还图书馆,她就将支付高达2000多美元的罚金;如果她选择不归还,那么也不会有人找到她头上来。但..
爷爷是个园艺师,在市内的一家规模很大的国营苗圃干了一辈子。前年退休后,他谢绝了一些民营苗圃的高薪聘请,和同样已经退休的奶奶一起回到乡下的老家安享晚年。 回到老家后,爷爷消闲了一阵子后,逐渐感觉生活特别空虚,侍弄一辈子花草的爷爷决定自己弄个花圃,让晚年生活充实丰富一些。 经历过饥荒年代的爷爷知道庄稼地的重要,所以,他没有租用同村村民的农耕地。他看中了离村2公里远..
一个最先发明一个巴掌拍不响这句话的人,八成是坏蛋。这句话,已然成为天下坏蛋的护身符。 用一个巴掌拍不响衡量希特勒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希特勒的罪名立刻被打了五折,另外五折,转移到了同希特勒作战的人们头上。 一个窃贼从他人网站盗取别人享有著作权的文字,张贴在自己的网站上,或者一个大盗夜入民宅盗窃他人财物,也算..
在密苏里州圣路易斯市,有一家大型公司。一天,员工们外出吃完午餐回来,看见公司门口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写着:昨日,本公司一位长久以来阻碍你们晋升的人去世了。我们谨邀请各位参加正在体育馆里举行的悼念活动,向他做最后的告别。 员工们排着长队,一个接一个上前向死者做最后的告别。可是,当他们向棺材里张望时,却惊讶地发现棺材..
低级职位总是这样,让人看不到上升的空间。但如果连这样的职位都做不好,你想要的丰富多彩的生活恐怕来得更加困难。 一年过了一小半,又迎来跳槽小高峰,媒体报道说,今年五六月准备跳槽另谋新职的人里,最多的是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三四年的年轻人。 职场中骑驴找马太稀松平常,往往还有人在找马之前需要有神通的算命大师指点迷津..
那时,我刚刚升入初中,数学成绩就开始掉队了,这对我心中一直想成为经济学家的目标打击很大。 回到家,我阴沉着脸,缄默不语。父亲看到我情绪不大对,关切地问:孩子,在学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吗?父亲不问不要紧,一问我便开始小声抽泣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今天在课堂上,同学嘲笑我把一道函数题做错了,这让我很没面子。 没想到父亲哈哈大笑起..
母亲终于决定到我蜗居的小城来住上几天。 到了我住的那栋旧式楼下,母亲听说我住顶楼七层,再也不肯上去了。母亲说那么高啊,看着就头晕,怎么能住人啊。我对她解释说,上去住下后就不显得高了,要是怕头晕就不要往下看,和家里的平房感觉一样,但母亲就是不挪步。 母亲患有时轻时重的老年痴呆症。有几次我回老家,看见母亲手里拿着梳子,却急得团团转找梳子。怕她老人家一个人在家出意外..
我认为母亲的含义是影响。比尔盖茨的母亲说过一句话:两个民族的竞争说穿了是两位母亲的竞争。我认同这句话。母亲对孩子的影响既有先天植入,也有后天渗透,其影响贯穿孩子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我母亲刘效坤祖籍浙江绍兴,她的父亲是北京知名中医刘润甫。我母亲个性突出。我小时候睡前她给我讲故事,那故事是她原创的,就一个故事,给我讲了几年。故..
母亲今年60多岁,本就不瘦的她这些年像吹了气一样地愈加胖起来。由于胖,她婉言谢绝我让她入住大城市的邀请,固执地留守在老家,上午遛遛弯,下午打会儿小麻将,每月靠着不多的养老金,自娱自乐,怡然自得。 那日,我带女儿旅游回来,照例给母亲打电话,像过去那样不厌其烦地描述所到之处的风景和趣闻。母亲一向爱听这些,边听还边好奇地问:上海真的繁华热闹吗?南方的春天跟北方一样吗?故宫..
夏天的田埂,我们去得很勤。蛙鼓声声的夜晚,远处滚过阵阵闷雷,燠热得干脆就穿一条短裤头,手上的电筒却一节一节伸得老长,电筒照到哪儿,目光炯炯地就紧跟到哪儿,根本不顾田间的蠓虫与蚊蚋。看,多长的一条!伙伴的话音刚落,我手里带锯齿的大竹夹已快速夹了上去。那黄鳝真傻,雪亮的光柱都照到它了,还没心没肺像长裤带似的晾在田埂上,以为在它家门口,正惬意而悠闲地..
时间好比咱们湿手中的一条蛇,滑溜溜的,你越是想捉牢它,它越是要滑走这是一位南太平洋岛屿的酋长对岛民演讲时所说的一番话。时间的确滑溜,难以捉摸。它像个顽童,喜欢跟人捉迷藏、开玩笑,忽长忽短,又快又慢,绕着你团团转;需要时它板着脸铁面无私,一分一秒都不肯多留,无聊时它涎着脸赖皮不走,让人度日如年,不知如何排遣。 ..
说起法国人,一般印象可能是浪漫与傲慢。在巴黎街头随处可见打扮入时、鼻孔望天的漂亮女人和西装革履男。我问土生土长的巴黎朋友,如果用一个词形容你们,你们会选哪个词,他们几乎不假思索地说negatif消极,我们总是不高兴,没有为什么,就是不高兴。 看多了老美你是最棒的&r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