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猩猩是自然界中和我们关系最为亲近的物种,但只要我们观察一下它们的手部,就不难发现二者之间的差别。黑猩猩手掌的部位更长,这使得它们的四指可以像钩子一样方便抓握,这是它们长年生活在热带雨林中而被筛选出的性状,毕竟在树枝间闪转腾挪之际,指尖和树枝之间的一寸之差很可能就意味着生死之别。但是,这种修长的手掌也带来一个麻烦,那就是黑猩猩的手很难像人类的手那样握成紧凑的拳头,因为它们的拇指和其他四指的距离相对更..
朋友芸是一名港片迷,上大学期间曾看过八九十部香港电影。她总结出一个规律:有三分之二的港片,拍摄了长短不一的天台镜头。 警匪片中的追逐戏、窃听戏、狙击枪伏击戏、烟头明灭的兄弟谈心戏,乃至高潮段落的直升机搏命戏,楼顶的天台都是不可或缺的拍摄场地。天台看似无路可逃的悬崖,也可能酝酿着瞬间的反转。港式爱情片也少不了天台桥段。表白戏在天台上拍,比在珠宝店或游乐场拍有趣多了;分手戏在天台上拍,比在办公室或..
1985年,一家面臨财务压力的电影公司雇用了一位新总裁。为了削减开支,这位新上任的总裁决定对一个部门裁员。他要求这个部门的两位负责人埃德和阿尔维着手推进这项工作。但是,埃德和阿尔维认为裁减员工会稀释公司价值,对这一决定进行了抵制。 总裁发出了最后通牒:第二天早上九点钟之前,一定要把裁员名单放到他的办公桌上。 总裁准时收到了名单,但是名单上只有两个人的名字:埃德..
请你首先想象出一个正常尺寸的圆圆的奶酪蛋糕,再用厨刀将它均匀地切成十二份,也就是切成有十二个刻度的钟表盘的样子。其结果,当然出现十二块尖角为三十度的蛋糕。将其中一块放在盘里,边啜着红茶什么的边细细地看。那顶端尖尖的、细细长长的蛋糕片就是我们三角地带的准确形状。(林少华译《我的呈奶酪蛋糕形状的贫穷》) 1973或1974年的时候,村上春树与..
中国人的灵魂得救是因人而异的。对一连串无穷无尽的世俗生活感到满意的人,根本不需要得救,做事只要不出情理,就不会铸下不得超生的大错。 有些人见到现实生活的苦难,希望能够创造较合意的环境,大都采用佛教的修行方式,沉默,孤独,不动。受此影响的中国人可以约略分成两派。较安静的信徒告老的官、老太太、寡妇、不得夫心的妻子&..
每次考完试,老师发考卷,总是从最高分发起,我们在讲台下马上一阵掌声附和。不外是丁心文,一百分;张美美,九十八分;王丽芬,九十八分 起先,老师还微笑着把考卷递给每一个人。渐渐地分数比八十分还低,老师开始不耐烦了。考卷愈发愈快,微翘的嘴角慢慢收敛成直线。什么王惠赐,七十六分;林明琦,七十四分分数愈低,老师愈生气。渐渐变成用手丢,被喊到..
莫思多目前定居瑞士,她曾以创历史纪录的文科最高分665分成为1998年重庆市乃至全国的文科状元。数学满分。她的分数后来无人超过。她几乎是高考历史上的一个神话。 多年以后,这个别人眼里的最成功者,却一直拒绝被放入这套价值评价体系之中,拒绝进入高考状元这个外表华美的套子。 并不是所有的高考状元都能轻易摆脱社会强制赋予的那个..
埃菲尔铁塔从日出到日落,华灯初上,仪态万千,这一切让人流连忘返。我疯狂地参观毕加索美术馆、巴黎国际当代艺术博览会,与朋友们相聚,享受美食这一切让我看上去好像有很多时间逗留在这个令人心醉的城市,可事实上往返北京与巴黎只有48小时,每一秒钟都珍贵到我必须与时间赛跑。所以我学会了在飞机上编辑微信、短信,等待落地后的那一分钟按下发送键;精简每一个电话,按重要的程度分成一类、二..
她叫AmberVanhecke,今年24歲,是美国北得克萨斯州大学的学生。 平时,Amber喜欢化妆打扮,喜欢出门旅行。 喜欢在脸书上晒自拍,晒自己的生活。 然而,一场惊心动魄的旅行过后,她晒出的照片画风突变,成了这样 这个故事,得从今年3月12日说起。 那天,Amber一个人开着车、唱着歌,准备去位于亚利桑那州的大峡谷游玩。 出发..
没有比博物馆更舒服的地方了 很多时候,去博物馆转悠都是为了远离工作日常、放松身心的。 我真的想不到这个社会还会有哪种公共服务机构能够全年(除了周一闭馆)提供这样一个交通方便、不拥挤、设施齐全、厕所干净、温度适宜、空气优良、免费饮水还不要门票的场所,幸运时你还能碰到志愿者来给你免费讲解。 我们为什么要去博物馆? 之前跟朋友谈起博物馆这个话题时,她笑着跟我说,几乎每到一个博物馆她..
课间,教室里弥漫着私语和慵懒的氛围,却只有笔尖与纸张的摩擦声属于我的世界。我撑着脑袋,望着窗外的树影,努力在纸上挤出几个字,可是耳畔的说笑声还是牵走了我的思绪。 同桌小雨正和后排女生叽叽喳喳聊得欢快。我无心写作,可因为说过要在课间写作,又不得不装出认真的样子,假装没听见她们的谈话,真是尴尬。我忽然忆起初中的那段时光因为座位周围没什么知心朋友,大家都聊得热火朝天时,我..
我的爸爸出生在一个物质匮乏的家庭,兄弟姐妹共4个,爷爷奶奶靠务农为生,全家人都吃不饱饭。后来他努力读书考上中专,毕业后有了工作,才结束了这段艰苦的岁月。 我则出生在一个零食匮乏的家庭,爸爸因为小时候受尽了吃不饱饭的苦,长大以后便把所有执念都许给了米饭,似乎只有一碗盖满肉和菜的白米饭才能抚平他童年时饥饿所带来的创伤。妈妈则跟大部分女性一样,爱吃零食,我最大的快乐,来自她每次打工回家时所携带的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