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离开加利福尼亚州的莫德斯托市前往格鲁吉亚州的布伦瑞克市开始新的工作。旅途大概有3000英里。我们出发前变卖了部分家具,即使这样我们的口袋里也只有大约200美元。所以一路上不会有美味大餐,并且我们只能在狭小的车里睡觉。 虽然累,但看到一个州接一个州被我们甩在了身后,我的精神又重新振作起来。无聊时,我会打开市民波段频道,听卡车司机的谈笑声和呵斥声。大约穿过得克萨..
春雨纷纷扬扬,清明祭坟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父亲坟头香火袅袅,依稀中,我仿佛看到父亲正微笑着缓缓走来 两年前,父亲被查出直肠癌晚期。那时我正上高三,父亲看似无望的治疗和自己前途未卜的茫然,如两座大山压得我无法喘息。高考刚结束,父亲的病情开始恶化。病房里闷热压抑,窗外的知了焦灼地叫个没完,我木然地捧起书,却看不进一个字。 我收到大学录..
从两个人穿斑马线起,我就注意着他们。他们穿着同样款式和颜色的运动服,同样款式和颜色的运动鞋。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咧嘴笑时,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年轻的父亲走在前面,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又回头,好像开一句玩笑,小男孩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之所以说他们是父子,并不仅仅因为他们完全相同的穿着和非常相似的长相,还因为,男人看男孩时,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父亲特有的..
女孩接受社会捐助后成功实施了手术,终于从死亡线上被拉了回来,有媒体决定做一期特别专访,报道女孩被救助的事迹,还原女孩被救助的经过。节目录制现场就安排在当地政府一位主要领导的豪华办公室里,因为发起这次救助女孩捐款倡议的就是那位领导。 导演告诉女孩,在这个场景里,领导要表演曾经对你关怀的细节,领导说话的时候,你要作出感激的表情和必要的感谢。其中还要模拟领导带头给你捐款的..
初见赵玉兰,她正在公司里布置工作,头发梳得极为整齐,没有一点儿碎发,从她身上散发着一种内在的魅力,才30岁,就已在大公司里当上了总经理,颇具传奇色彩。如果说她是一个长在偏远山村的孩子,绝对不会有人相信。 赵玉兰在与世隔绝的大山里度过了16年,那里的贫穷与闭塞,让她想象不出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她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看见飞机从天上飞过时的情景,巨大的恐惧紧抓着她的心。正..
《美国联邦判例法典》有这样一个判例:美国联邦议会批准了一项在小田纳西河上修建一座水库的项目,用于发电,先后投入了一亿多美元。 当大坝工程即将完工的时候,生物学家们发现大坝底有一种叫蜗牛鱼的珍稀鱼种,如果大坝最终建成的话,将影响这种鱼的生活环境并导致它们的灭绝。一个民间环保组织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法院裁定大坝停工并判决禁止任何人包括政府在此修建水库。第一次诉讼,他们失败..
你16岁和26岁时,闲暇时间想念的人,是不是同一个? 我16岁时,有个女孩子,陪我一起想念我想念的人。 16岁,我读高一,学习成绩中上,受多数老师和同学的喜欢,心里有喜欢的男生。 我将喜欢放在心底,因为我知道有很多比这个重要得多的事。比如一定要把书读好,考试成绩不能太烂。 但是喜欢在心里放久了,会像水一样,从小溪变成小河,从冷水变成沸水。 然..
我一向以为有钱人的胆子是大的,有钱人是财大气粗的。同理,穷人就应该是胆小而自卑的,直到我应朋友之邀和他一起翻译外国文学作品时,才真正读懂了穷人的胆识。真正改变了我原先看法的,是这样一个故事: 从前,有一间卑微的草屋位于南山山谷,里面生活着一对贫困的夫妇,丈夫胡合萨七年中只把自己关在冷室里看书。 一天,他的妻子含泪对他说:看看这里,我的好男人!你读..
19世纪,土耳其被俄罗斯击败了三次:第一次是1812年,第二次是1829年,第三次是1878年,希腊人由于在1827年打败了土耳其人而获得独立。埃及则是在1832年、1839年和1840年三次战胜了土耳其。而在1912年到1913年问,土耳其在和意大利、希腊、塞尔维亚、保加利亚和阿尔巴尼亚的战争中全部失利。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土耳其站到了德国一方,成为同盟国的一员,结果被..
又到布谷鸟在山那边鸣叫的季节了,乡间田野里一片麦浪起伏。 母亲从麦浪里直起身说:孩子,明天又该吃宝塔糖打打肚子里的蛔虫了。6岁的我,正在田边扯起一株紫色的豌豆花往嘴里送。按乡下的规矩,一年得杀一回肚子里一种叫做蛔虫的寄生虫了。在那些清苦的岁月里,营养极度缺乏的我长得如同林子里的一只瘦猴,加上蛔虫又在不断地吞噬我体内的营养。而..
最深的爱,有时会成为最大的伤害。 朋友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故事的男女主角,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若干年前,她与他爱得如火如荼。他风流倜傥,但一穷二白,别说房子,连三餐都勉强应付。作为孤儿,他实在无能为力。 而她出自书香门第,父母还保留着传统的底线,他们开家庭会议,指着她的鼻子说,即使不要求门当户对,至少也得过得去,这个穷小子究竟哪里好? 她忽然..
一天,在去图书馆的路上捡到一本封皮已经掉了的破杂志,封面很奇怪,一个男人裸露着上身,另外一个女人抱着他,那是一个海南的三陪女,才16岁,我第一次意识到影像的力量一个人的灵魂竟然可以如此裸露在别人而前,看完照片后,我写了篇评论给那家杂志社发过去,我表示愿意免费做记者。 从此,我开始了真正的采访生涯我跟同事老赵去拍孤独症儿童,很普通的题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