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年前的深冬,我给父亲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打算去广州一家服装企业应聘。父亲问我途中是否会经过老家临县的一个小站以及我乘坐的车厢座位号码,并叮嘱我在车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那个小站距离我家所在城市有近3个小时车程,我乘坐的列车停靠那个小站是在早晨5:40,停靠时间约七八分钟的样子。车刚停稳,我就隐约听见外面有人呼唤我的名字,赶紧打开车窗,在曙色中是满口哈气的父亲。 ..
办公室里的纯净水还没喝完,小周就给送水公司打电话,提前要水。等送水工扛着水来的时候,桶里的水将要喝完,刚好续上。为这,办公室同事没少夸他。 他平时抽烟并不多,但他身上经常装一盒,办公室抽屉里放一盒。见了男同事,不管认不认识,笑着递上去,熟练地打火,给人家点上,往往换来几句善意地问候。遇到不会抽烟的同事,他也能把烟塞到人家手里。他的口头禅是:伸手缩手,不..
表弟在东莞打工。一天,他给我打来电话,说他的高中毕业证弄丢了,要我找人去帮他重新补办一个。 我先去找了阿华,阿华的老爸是县一中退休教师。听我说了来意,阿华的父亲挠了半天头皮,他说他以前的老同事都退休了,没退的也素无往来,不好办。 后来,我又找老鹏,老鹏是我同学,交际很广。但是老鹏在教育部门没有朋友,这事帮不上忙。老鹏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他说:你..
我们各自谈过N场恋爱 我和老公刘彬是大学同学,大四的时候,我们才确定了恋爱关系。 在和刘彬谈恋爱之前,我谈过4个男朋友。第一个是我师哥,校研究生会主席。他各方面都不错,可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发现他有个坏毛病爱抠脚丫子。这可让我受不了,3个月之后,我提出了分手。当时他问我为什么分手,我说不喜欢就分了呗,他非常不满地说:..
一个南京的小学生熊捷,偶然交了一个笔友,是云南省怒江州自贡市马吉乡的小学生余丽芳。 两个小学生在书信里无话不谈,亲亲昵昵,居然一起走过了7年,从稚气未脱的小孩,一起变成了含苞待放的少女。 然而后来,余丽芳突然失去音信。她家没有电话,唯一留下的学校地址也是查无此人。任凭熊捷再三去信追问,均是石沉大海。熊捷坐立不安,等待了整整一年,终于拿着7年的书信,走进了南京某..
去年夏天,做了整整十年刑警的周队长,接手了一件看似并无新意的侦破工作。 从案发现场来看,这是一起强奸未遂杀人案,受害者的内衣被撕烂,身上有挣扎打斗的伤痕。经过初步调查,最大的犯罪嫌疑人是附近三中的男老师雷磊。案发时间是晚上8时到8时30分,那时候雷磊本应该在学校值班,可有人证明,那段时间他不在办公室,与作案时间恰好吻合。 和所有嫌疑犯的初次口供一样,雷磊坚决不..
他21岁那年从外地来到北京拜师学艺,却四处碰壁。不久之后,他和几个朋友成立了一个小的俱乐部,靠在街头卖艺混口饭吃。那时候,他住在北京的郊区,从住处到市中心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为了省钱,他连公交车也舍不得坐,每天都骑着自行车来回奔波穿梭,每天的行程都需要花费四五个小时。可尽管如此,他从来没耽误一次学艺或是演出。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别人都早早回到温暖的家,而他仍旧..
一对男女相约走向婚姻,肯定用理性的探照灯扫描过对方的心灵。婚姻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一个人选择一顶帽子,未必要特别慎重,帽子出现质量问题可以退换,而且也不必付出什么代价。但婚姻就不同了,出了质量问题,你自然也可以选择离婚,但离婚可能牵涉到财产、孩子、习惯的生活等一系列问题,远非换一顶帽子那样潇洒。不过,婚姻中的理性很重要,并不意味着一切唯理性的马首是瞻,婚姻有时更需要我们..
现代大学的直接源头是欧洲中世纪的大学,迄今已有900多年的历史。从历史角度,回顾这些世界一流学府的发展历程,细述它们为推动人类文明所作出的突出成就,其中有不少我们仍较陌生的世界名校。 世界大学的鼻祖 博洛尼亚大学 1988年9月,意大利北部古城博洛尼亚云集了从欧洲乃至世界各地赶来的400多位大学校长,参加世界上最早成立的大学博..
王宝强演过两个角色,这两个角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又有所区别。一个是冯小刚的电影《天下无贼》中的傻根,一个是最近热播的电视剧《士兵突击》中的许三多。这两个角色其实都异常有力地象征着中国梦的展开,都表现了一种非常可贵而迷人的性格。 许三多的故事其实是傻根故事的一个饶有兴味的续篇,从傻根到许三多的发展其实也说明了我们时代的发展和进步的力量所在。..
有个女孩花了很长时间给我讲她的爱情故事。这场故事里,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被她用来解释自己是一个如何自卑的女孩。她强调:我必须得说清这点,因为我的不自信决定着我感情的每步走向。 我没让她将故事讲完。这场恋爱是精彩是伤害是继续还是终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帮她撕掉自卑这个形容词。 每个女孩的成长,都背着很多形容词:漂亮,可爱,活泼,内..
我最近常常想起幼年时父母给我买的一个纸灯笼。六边形,淡绿的棉纸,买来的时候是一个折叠好的六边形截面。小心地将它轻轻拉开,在底部点一支小蜡烛,然后用一根半米长的棍子挑着它,在亮着路灯的街道上反复地跑。 当然,它的下场也许并不好,这和我的其他玩具是一样的,不是被我人为地毁灭,就是下落不明。但我已经记不起来了,真的记不起来了。 每每想起灯笼的时候,总会记得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