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叔是中国人对印度著名演员阿米尔汗的爱称。身为演员的他凭着一身过硬的演技荣获过一系列荧屏大奖。 在选择从影之初,他本可以从事网球这项体育事业。年纪轻轻他就在网球运动上崭露头角,荣获马哈拉施特拉邦网球冠军。若走网球这条路,前途无可限量。阿米尔汗的父母相当清楚这一点,做了一辈子演员的他们深知哪条路更适合阿米尔汗,更容易成功..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普天之下每个父母的衷心夙愿和美好祝福。你看,谁不想自己的儿女聪明,漂亮,功成名就呢? 可苏轼却大唱反调。他这样感慨: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意思很明了:人们都希望子女聪慧过人,我却被聪明误导一生。我只希望孩子愚蠢迟钝,一生健健康康,没有疾病,没有祸患,能够官至公卿就心满意足了。 按说,这样的父亲,得..
一餐饭中,饭与菜,何为主,何为次? 在宴席上,饭,一般被称为主食;然而,它总在宴席的尾声,才姗姗上来。那时,美酒肴馔已占据胃肠;饭,往往成了陪衬。大家,也总象征性地来几口,压个轴。 饭,的确是最养人的东西。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江南北饭不同:南方人吃白米饭,类似于北方人吃馒头面条,也类似于西北高原吃特色面食一餐一饭,化成人的血肉,供养着人的生命。漂泊时,它抚..
提起韩信,后人无不知胯下之辱的故事。人们从这个故事看到的是忍辱负重的韩信。一辱一忍,韩信千古留名。然而仔细回味这个故事,人们不免发问,韩信因何具有如此超强的忍受力?是迫于发难者屠夫的淫威,还是出于自身人穷志短的心虚?其实都不是。彼时的韩信虽无一技之长,食不果腹,但他正在乱世中静待时机,等待出头之日。他韬光养晦,每天怀抱一把宝剑,潜心专研兵书,最终在天下云集起义之时&ldq..
享受生命,应该说有两种方式,一是小舒服,二是大畅快。那么,它们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呢? 比如,有人沉迷于追剧,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一集又一集地看得津津有味,乐不思蜀,这就是小舒服;而有的人却不愿意活在别人的故事里,他们要用自己的激情和智慧,去做一个追梦的人,不断地开拓人生,富有创造性地成就人生的卓越和生命的价值,孜孜不倦地谱写着一曲又一曲属于自己的传奇之歌,这就是大畅快。 当然,小有小的妙..
1929年,犹太籍工程师维特根斯坦进入剑桥大学学习哲学。在这里学习不到半年,维特根斯坦发现,用不着读完书,只要交一篇论文就可以获得哲学博士学位。于是,维特根斯坦将以前写的哲学论文《逻辑哲学论》交了上去。 论文答辩主考官是哲学界大腕罗素。这天,罗素走进了考试的房间。答辩过程中,罗素对维特根斯坦的一个观点产生了疑问。维特根斯坦对这个问题做了将近五分钟的解释。说完,维特根斯坦走到罗素面前,拍了拍他的..
有个朋友,多日不见,想请他喝茶,打电话时才发现我们分处不同的空间:我抱臂站在城市透明落地窗前抽烟;朋友抱膝坐在山中古宅的青石阶上看风景。如果用计量来表示我们两个人在岁月中的位置与距离,那我们就分别是在时光的浅处和深处。 时光的深处,是一个偏正词组,在安静的古村、古宅、老街、老巷、深山,人恍若一条鱼,一头扎进水底。 四周都很幽静,没有人打扰,就像那个坐在墙脚根处打瞌睡的老头。只有一只过冬的..
独坐于院,独坐在敦实的小木凳上,仰望故乡的一切美好,享受久违的懒散时光。 恰逢一场小雨来过,草木清香四处游走,院子里的豹花鸡咯咯地叫,啄着母亲从园里扔出来的小草。大黄牛感冒刚好,警惕地看着我,悄悄地把小牛犊护在身后。竹门斑驳洞开,父亲走在前面,一群白山羊鱼贯进了院,奔向盛满清水的盈盈水槽。西院邻居家已荒芜,那棵弱如高粱秆的桑树,如今粗壮如腰,高过屋顶,黑紫紫的桑粒招摇于风中,摘下几颗,酸甜润津..
几年前,湖南省岳阳市华容县一个名叫张涛的90后小伙子开始养殖白骨顶鸡。白骨顶鸡虽然叫作鸡,但其实是一种鸟类。它肉质美味有嚼劲,营养价值也非常高,因头顶上长着一个白色的额甲,所以被人们称为白骨顶鸡。 刚刚开始养殖时,张涛遇到过重重阻挠。他以120元一只的价格从外地引进了2000多只白骨顶鸡种苗,可没过多久,养殖场..
2010年,芬兰创造了一种全新的教育模式,即Me教育项目。它一经推出,就受到不少教育界学者的好评。它由汤米阿拉克斯基创始,是不同大学、公司和其他教育机构等合作举办的教育公益活动,旨在帮助孩子们在模拟城市中体验成人的工作生活,借此了解真实社会和自我,并学会不断发展自身。 模拟城市&..
如今,很多商品已不仅仅是生活的实用品。譬如,现在的女士买一只包,不一定只是为了装东西,更大的可能性是为了美观、时尚,甚至炫耀。一只价值几万、十几万的包,论装东西的功能,或许并不比得上一个几十元的帆布袋,但这个包有帆布袋没有的一个特别功能,它能满足消费者的虚荣。可以这么说,买十几万元包的人不一定仅是为了装东西,而更多的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或者向别人暗示自己的富有。 商品一旦有了满足消费者虚荣心..
朋友看着电视,不无感慨地说:你看,伴舞的那几个女孩多没意思啊。舞台上,聚光灯都在歌手身上,她们连个脸部镜头都没给。完了之后,她们下了台,掌声、名声都是歌手的,她们什么都得不到。 年纪轻轻的,干点别的不好吗?干这个,一点也不体面,真的没价值。朋友依然喋喋不休。 我說:她们活得好不好,有没有价值,其实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